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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件,刺激他。
她的頭髮,還殘留著上午沐浴時留下的香氣,那可是上好的雲羅香。
不僅味道清淡,時存久長,而且還有一些催情的作用。
她這樣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早已經將那香味灌了他一鼻子。
再加上那兩隻看似是幫他脫衣,實際上很不安分的小手,若有若無地隔著衣服掠過他的肌膚,這位一向冷情的少年將軍,很快便發現了自己的異樣。
事實上,在男女之事方面,君白衣雖然不是一張白紙,卻與獨孤月差了太遠太遠。
一層層將君白衣身上的喜服褪下,直到中剩下一層素白中衣,獨孤月這才佯裝著累了,向著他的頸間輕輕地吁了口氣。
“將軍,我幫您把頭髮解開吧,這樣束著睡起來一定很累!”
她殷勤地伸過雙臂,圈住他的頸,那樣子就像一個無比乖巧,以夫為綱的小媳婦兒。
故意將鼻子對準他的耳廓,緩緩呼吸,她慢慢從金冠上扯出他別發的簪子,手捏著他如墨長髮緩緩放下,還不忘用手指幫他梳理幾下,小指便似是無意地掠過他的耳後和頸後,那些男人一慣敏感的位置。
君白衣再強悍,說到底還不過只是一位十七八歲的血性少年。
被獨孤月這般刺激,身體本能地便有了反應。
第3卷 他要……和她,馬上圓房?!(5)
他要……和她,馬上圓房?!(5)
聽著他呼吸漸急,已有粗重之勢,獨孤月的唇角便牽出一抹無聲地冷笑來。
轉身將手中他的冠帶放到梳妝檯上,她重新走回床邊,兩手便伸向了君白衣的褲帶。
眼看著那兩隻嫩白的小手伸過來,君白衣兩手一動,便將她的兩腕抓在掌心。
掌心觸到她柔軟無骨的細腕,他的心神又是一陣控制不住地盪漾。
迅速鬆開手去,君白衣嚯得起身。
“我突然想起還有些軍務沒有處理,公主自己先行歇息吧!”
“將軍不是說還要教我……我不明白的事情嗎?!”
獨孤月仰著小臉,仰望著對方泛著潮紅的臉,心中早已經笑開了花。
“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教也來得及!”
君白衣也算是非常人,現在這個時候,還能有如此反應力,如果是換作普通人,只怕都看不出他已經意亂情迷。
迅速走到櫥邊,隨便扯了一件素袍出來披在身上,君白衣繫著衣帶便行出了喜房的大門。
獨孤月隨在他身後送過來,一臉天真。
“將軍,門我為您留著,我睡覺死,怕你回來聽不到!”
“不用了,我想我天亮之前忙不完!”君白衣背對著她丟下一句,人便走下臺階去了。
看那腳步,卻透著幾分急切。
“那麼,我就不等您了喲!”
隔著門縫對著他的背景低語一句,緩緩將門閉攏,獨孤月的笑容便如午夜幽曇一般,在臉上盛開。
君將軍,跟我鬥,您還嫩點!
拴好房門,走到梳妝檯前,將發上繁雜飾物盡數褪下,又一件件脫掉身上繁瑣的衣裝。
獨孤月這才重新走到桌邊,小心地翻開那隻鳳冠,從裡面的夾層裡取出了之前春語姑娘給她的九蘭牌和母親留下的那隻銀簪。
銀簪放到枕邊,九蘭牌則被她收到了貼身的衣袋。
第3卷 他要……和她,馬上圓房?!(6)
他要……和她,馬上圓房?!(6)
書房外。
侍衛們看到君白衣,俱是眼露驚愕。
雖說那小公主人還小,不能真的圓房,大將軍也不至於這大喜的日子還來做軍務吧?!
自然,他們也只是心中疑惑,臉上可是不敢表現出半分。
其中一個便恭敬地幫他開了門,又引了燈火來放到書桌邊。
看到君白衣臉上那淡紅的唇印,侍衛只是驚得呆了一呆。
平日裡,將軍一向不好女色,沒想到,今兒剛娶了小公主,竟然就已經親熱到這等地步了。
“怎麼了?!”
感覺到對方異樣,君白衣挑眉問道。
“沒……沒什麼!我去給將軍沏些熱茶來!”
君白衣一向為人冷情,喜怒無常,侍衛哪敢招他晦氣。
他自然不會想到,自家一向心思縝密的王爺,此刻並不知道自己臉上留有唇印,也不敢輕易出言提醒,只是隨便應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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