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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考。”
遠處,一名嬌弱的女子,望見飲酒歡呼的幾人,疑惑的出聲道:“現在,你還有把握贏過他嗎?”
在他身旁,是一名英挺的負劍男子,他同樣望著李賢等人,或許他只在看一個人。
聞言,他凝重的搖了搖頭,平靜道:“我已不是他的對手,不過他們如此倒不是不擔心明天的大考。他們如此縱情飲樂,只因他們每個人都有壓力,需要緩解。”
女子扭頭,望著負劍男子道:“那麼,你有壓力嗎?”
負劍男子苦笑道:“得不到魁首,已算失職,若是還進不了慧院,我會死,你說我有壓力嗎?”
女子疑惑道:“但是你卻沒有想辦法來放鬆自己,釋放自己的壓力,不是嗎?”
負劍男子深情的望著女子道:“有你在身邊的時候,就是我最放鬆的時候,難道你還不懂?”
女子聞言一愣,卻不知如何接話,唯有沉默了下來。
束飛章,要怪就怪老天沒能讓我早些遇上你吧,對不起。。。。。。
李賢或許真的有壓力,但這卻絕不是來自慧院大考,而是虛界的劫難,只是他此時不知別人的看法,也不在乎別人如何去解讀。
趙嬰同樣來了逸園,而且現在就望著李賢等人,他自語道:“壓力便是動力,鬆懈了便已失去了勢氣,此子已不足為懼。”說著,他放下一張銀票,轉身消失在黑夜裡。
。。。。。。
第三十六章 聖女
虛界人雖然並不擔心天罡界入侵,但是他們卻更加恐慌,因為虛界的環境實在越來越差了;靈氣更是幾乎斷絕。
整顆星球像是得了種怪病,前面一千多年,烈日突然炎酷,幾乎將整個虛界化為荒漠,而後面這些年,卻像是物極必反,整個大陸突然又冷了起來,冷到修為低些的修士都不敢在外界久待。
今年同樣很冷很冷,雪大如席,紛紛落向早已覆蓋了厚厚冰雪的大地;彷彿要努力覆蓋掉陸地上每個活著的生命。
一提到雪,也就必然的要想到賞雪:“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自然是日暮的雪景。“柴門村犬吠,風雪夜歸人”,這是夜深人靜後,雪的景況。“前樹深雪裡,昨夜一枝開”又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和狗一樣喜歡弄雪的村童來報告村景了。
詩人的詩句,也許不盡是在同一個地方,同一個時代所寫,而做這幾句詩的詩人,也自然不是同樣的人,但是毫無疑問,他們都愛雪。
不過,虛界人卻恨透了雪,因為早年長達千年的炎熱,早已化去了陸地上的樹木,使得這裡的雪變的很單一,像是平鋪著的棉絮,有時候偶有層疊,也不過是地勢高低而已,更因為,這沒有盡頭的雪,讓大陸上的食物幾乎絕跡,甚至很多底層的平凡人,已經到了人吃人的境地。
千雪是個標標準準的虛界人,但她卻並不像其他人一樣討厭雪,反而很喜歡,從她自己為自己取的名字便可以看出,她是個愛雪的女孩子。
雪像是天生與她親近,因為不管她走到那裡,大地上總會落下雪花。
像她這樣天生與雪有緣的人,自然不會受到虛界人的接納,甚至很多時候人們還對她懷著深深的戒備與敵意,認為他就是雪夜危機的罪魁禍首,即使她是個讓人一見就能傾心的女孩子。
要知道,大陸上可不僅僅只會有男人,或許絕大多數的男人不願意傷害她,但是絕大多數女人卻一定會傷害她。
於是,在很小的時候她便躲進了茫茫雪海,靠著雪層低下那些調皮的雪蟲為生。如此一來,孤獨寂寞,自然不可能離她而去,她倒是也樂的與它們為伍。
今天在她周圍的雪花落的特別的大,她開心的在雪中起舞,因為她能夠感覺到,此時雪花的歡快。
驀然,她動作一僵,因為在不遠處,她見到了一個人,一個年輕的俊秀青年,但是她卻知道這人一點也與年輕沾不上邊,因為他的眼睛很渾濁。
這是在那些活過千年的老人身上也看不到的渾濁,那隻能說明,這人活的更久遠。
她有些驚訝,因為在這年輕的老頭子身上她感覺不到絲毫敵意,反而從此人身上感到了絲絲欣喜。活過久遠的男人自然不會因為自己這身皮囊而表現出善意,因為這樣的人心早已老了,那麼此人又為何欣喜?
更為讓她驚訝的是,方圓千里之內,因為有雪花的幫助,她早該注意到他,但卻直到方才,靠著自己的眼睛,才發現原來身邊已多了個人,他彷彿本不應該存在於世界。
她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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