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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但慧院內卻仍沒見任何一個人出來過,不過沒人敢抱怨什麼,既然監考沒能出來,那麼唯一的辦法,只有等。
終於,一名白袍中年皺眉走出了大院,與文讓同樣的白袍,同樣梳的一絲不苟的髮式,要不是此人眉宇間怎麼也掩飾不了的懶散之意,很容易讓人以為他便是文讓。
此人來到人前,淡淡道:“在下乃慧院教習,文承,是第一關監考,今年的第一道題目便是,奪令。”
不理眾人不解的眼神,文成袖袍一揮,上百道青色光束便四散開來,不過須臾便消失在了天際。永安城不算大,但絕對算不上小,至少方圓百里還是有的,而現在這些渺小的小東西四散開來,想找到實在不算容易,因為沒有考生在三十歲之前能夠達到清虛境,自然不能捕捉到方才青光的軌跡。
如果這樣也叫做奪令,那簡直就是個笑話,不若叫碰運氣闖關大賽,更顯貼切些。
不管是考生還是圍觀之人,都不經皺起了眉頭,完全不解到底這是何用意,不過觀眾畢竟是局外人,而事關切身利益的考生顯得更為激進一些。
他們已經開始起鬨,其中一名考生更是大著膽子質問道:“這真的是慧院大考的第一關?”
話裡沒有提到奪令此關的諸多不合理,但是包含的意思卻實在太多,比如,這太拼運氣;比如有的考生有著很強大的隨同者,考生不知道令牌的軌跡,但不代表這樣強者不知道;比如,萬一自己僥倖獲得令牌,引起眾人圍攻,這又如何算是公平?
實在有太多的不公平,太多的不合理,一時難以一一道來,但這些質疑都已包含在了這短短的一句話裡。
文承連看都沒有看那人一眼,像是根本沒聽到別人的質疑,自顧自的繼續懶懶道:“時限一個月,也就是下月十五,到時候持著令牌到這裡的人,便可進行下一場考核,否則,便可以回家了。”語畢,他轉身入院,不再理會任何人。
場中頓時一陣嗡嗡的議論之聲,今年的慧院大考,實在太過兒戲了些。
玠堪一拍手,出神道:“帥氣,我以後一定要跟他學。”
李賢嘆氣道:“我想你永遠不可能學的會。”
玠堪不解道:“這是為何?”
李賢笑而不答。
劉盛沒好氣道:“像你這樣自我感覺良好的傢伙,遇到這樣的大場面,定是激動的要命,恨不得說個三天三夜,又怎麼學的了一個連說話都懶得說幾句的人?”
玠堪兩眼一瞪,道:“你是說,這人就是副院長,懶人文?!”
劉盛笑道:“除了他,沒人會睡到這個時候還想趕著回去睡覺。”
玠堪更加疑惑道:“你如何看出他這是趕著回去睡覺?”
劉盛道:“只因他除了睡覺,就絕不會再幹其他任何事情。”
玠堪默然,實在也覺得自己學不來了。
李賢搖頭笑了一聲,也不多言便第一個轉身離開。
玠堪又不解了,於是道:“你這是打算去哪兒?”
李賢道:“當然是回逸園。”
玠堪訝然道:“難道你不打算現在就去找令牌?”
李賢笑道:“時間還早,人又那麼多,我們又何必麻煩?”
玠堪一拍腦袋,恍然道:“對啊。”
劉盛滿含深意的衝著玠堪笑了笑,而後跟著李賢走去。
周沫兒同樣經過他身前,像是完全不認識他一樣。
玠堪追上去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蠢?”
周沫兒不語。
玠堪又道:“但是我卻覺得我聰明的要命。”
周沫兒仍然沒有動靜,但是已經放慢了腳步。
玠堪得意道:“只因經過我方才的話,現在去找令牌的人,一定特別少。”
周沫兒道:“你想請我和你一起去找令牌?”
玠堪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現在天才滿街跑,你傷勢未愈,實在不適合到處走動。。。。。。”
周沫兒繼續動步,打斷道:“那我就養好傷,再出來走動。”
玠堪面色一急,道:“不不不,你現在就可以到處走,整個永安城,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只因我可以保護你。”
周沫兒肩頭微顫,這次可不是生氣,而是由於別的什麼,她轉身盯著玠堪,道:“真的?”
玠堪笑道:“真的不能再真。”
周沫兒點了點頭,道:“好。”
的確,幾乎每個認為自己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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