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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華市的那場爆炸和槍擊,可以說令一向自詡聰明的徐豐怎麼也想不通。他當然很快聯想到之前那兩部送餐車的自燃是同一夥人乾的,目的就是要摸清那十幾人所在的地點,那根本不是一個人的力量可以辦到的,但他們確信沒有放過任何可疑的男人或是小團體,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徐豐眼睛一眯,難道說,都是女人乾的?
與此同時,刀疤流接到密報,是一張張天窮與徐豐得力乾淨裘仁的合照。刀疤流懷疑上張天窮,為了刺探他,故意派他多次向九華幫找茬,兩幫多次擦出火光,一時顧不上墨幫,墨幫便開始重整幫規,更為低調地擴張勢力。
那時,顧綿已經坐著飛機去了京城,這次她甚至沒有時間回秦家,便被柳雲東派來的兵接到了特訓營。
在路上,那士兵拿出一條黑布帶,板著臉對顧綿道:“很抱歉,第一次入營需要保密。”說著就用布帶將顧綿的雙眼蒙上。
顧綿心裡滴汗,忍不住腹誹。有必要嗎?她還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好不好?但她還是配合地沒扯下布條,不過一路上也沒錯過看風景和記路線就是了。
那特訓營真是夠遠夠偏的,出了市區,直向山裡開去。一路盡是高大樹木野草山石,水泥路走完了再走泥沙路,彎彎繞繞,似乎一直都是在往山林深處走。遠離了人煙,最後甚至遠離了手機訊號。
顧綿看著手機有點無語,之前她跟墨清梧講了加入特訓營的事之後,墨大爺就預想到了這一點。據他所知,這種地方一定都是相當機密甚至遠離鬧市的,可能會沒有通訊訊號。果然。
車子開過一道山崖,眼前突然豁然一亮,那山崖就好像一道屏障,後面是一片廣闊天地。平坦些的地方蓋著幾排青磚營房,營房前是一大片的草地,上面似乎是訓練用的設施,高高的鐵絲網牆將營地和草地圍了起來,留下一個可容一輛大卡車出入的精鐵大門。
這時那士兵才扯掉顧綿眼睛上的布,說道:“到了,下車。”
顧綿跳下車之前,先以靈氣遊走體內一週,不然坐了這麼久車,還是走山路,她都覺得腿麻。但是這深山裡空氣真是好,顧綿因為有了靈氣感官相當好用,空氣質量的好壞感覺非常不同,剛才快到時她不由自主就運起了吐納法,感覺吸進去的都是清流,吐出來的都是濁氣。在這裡練功肯定有好處。怪不得小說裡總是說要練功得找個靈氣充足之處呢。
就在這時,後面傳來一陣整齊有力的跑步聲。
顧綿轉過身,就見三十來名穿著綠色軍裝的兵列為三小隊,並排地整齊劃一地往營地跑來。旁邊有兩名教官跟著跑,不時喝兩聲一二一。
那些臉龐都青春逼人,顧綿立即明白那肯定就是這一屆特訓營的種子成員,也即是她的戰友。而她看到他們的衣服竟然全是溼的,頭髮也是溼的,就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現在可是冬天。
那三個小隊跑到面前,一點都沒有停留地跑那場地中,聽教官喊了立定才整齊地停下,再喊一句稍息,解散,所有人竟然全都癱倒在草地上了,就像一地被撈上來的魚,只見喘氣。
其中有一個長得相當英俊,同樣也是一身汗滴淋漓的年輕教官走了過來,飛揚的濃眉之下一對星眸對上顧綿有點好奇的目光,聲音中氣十足,也很好聽:“你,是不是請假三天的顧綿?”
顧綿點點頭,道:“沒錯,我是——”
教官一聲冷喝:“你只需要回答,是還是不是!”
顧綿一怔,那教官立即罵了一句:“耳朵聾了?是不是?”
“是!”顧綿立正大聲應道。然後又覺得有點怪異。耳朵聾了是不是?是!汗滴禾下土啊。這位英俊的教官你是來黑我的吧。
等顧綿跟著他去營長辦公室,跟過那片喘氣的“魚”時,有一條“魚”從地上爬了起來,衝著她疲憊地笑了笑,打了個招呼。
顧綿這才發現是賀儀蘭。賀儀蘭的體力也算是非常好的,也從小接受訓練,只是沒想到現在也能累成這個樣子,可以想像訓練的強度有多大,這個特訓營,確實不是在玩玩的,也不會看在他們年紀尚輕的份上,軟和一點。
而等顧綿剛走開,賀儀蘭又倒下去喘氣了。
營長辦公室中,柳雲東端坐在辦公桌後,桌上沒有電腦,只有一本書開啟著,顧綿瞄了一眼,講的是什麼軍事戰略。
辦公室裡很簡單,桌椅,木沙發,一個書櫃,牆上是一幅世界地圖。
柳雲東一身軍裝的樣子也比便裝帥氣了很多,穿軍裝的男人總是有一種陽剛力量以正氣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