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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像親子裝。都是白色點綴著枚紅,四人排排站一起幾乎可以亮瞎了旁人的眼。除了興致勃勃的施然,其他三人都有點無語,但大過年的也不想掃她的興,只好認了。施然這是喪子傷痛太深,現在一有點機會就想往“親子”的方向靠。自我強調是個“母親”。
這個新年宴會是京城商會舉辦的,與平時的宴會不同,是可以攜全部家眷參加的,不過十五歲以下孩子不方便前往,不知道這又是什麼規矩。秦老聽了她的咕噥之後哈哈大笑,道:“沒什麼,只是這種宴會,心知肚明,大家基本是商業應酬為主,怕孩子去了無聊。也吵鬧,如果不是今年有點新意思我也不想來。”
“哦?有什麼新意思啊?”
秦應晚開車,施然坐在副駕駛座。顧綿陪著秦老在後座聊天。
“管家那個小子和沈家小子不是整天折騰著賭石嗎?沈家前段時間還打算做玉石生意,不過,被戚家搶先了。”
“戚家?”顧綿微偏著頭,莫非是戚瑤家?“沈家和戚家不是一向交好嗎?”
“原來是的,不過似乎是沈家那小子惹戚家的千金生氣了。這是那丫頭鬧出來的。”
怪不得沈令這段時間聯絡得少了些,以前可是經常簡訊電話的。戚瑤是想幹什麼?逼婚?
“那跟這次宴會有什麼關係?”
“關係可大了呢,他們設了一場豪賭,雙方各憑本事買來幾塊毛料,看誰的毛料好,如果戚家輸了。所有毛料歸對方,再押上新開的玉石店,如果沈家輸了——”秦老邊說邊嘿嘿地笑。一臉有好戲看了的樣子。
顧綿頂著一頭黑線,道:“該不是沈家輸了的話就要沈令娶了戚瑤吧?”
秦老驚詫地偏過頭來,愣愣地盯著顧綿:“你怎麼知道?”
“哈!”顧綿覺得很可笑,這事沈令自己知道嗎?估計不知道,否則他昨晚
打電話的時候語氣還那麼輕鬆?但秦老又是怎麼知道的?顧綿摸了摸自己尖尖的下巴。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秦老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你忘了?爺爺我也是賭石的。”秦應晚在前面笑著補充了一句:“我們在玉都那邊有一間毛料店。嗯,還不算小。”
顧綿立即明白了。肯定是沈家或戚家去玉都尋毛料的時候剛好到了秦家的毛料店裡,然後不小心被秦家的員工聽到了訊息。怪不得秦老在玉都還有房子呢,原來那邊也有秦家的生意。想起了玉都,顧綿就忍不住想起與墨清梧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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