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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顧建學告訴她的?但是不可能啊,老周這個地方,他根本就沒跟顧建學說過。難道,她跟蹤他?
想著想著,宋子平的臉就黑了下來。
正要詢問,就聽見一道驚喜的聲音:“出綠了!”
當下也顧不得顧綿,先走過去看解石。在場的人聽見解石出綠,也都圍了上來。
只見那塊稍大的毛料已經解得剩下小塊,約莫成年男子拳手大小。剛才那一刀下去,露出了一小片綠色。淋了水之後,明亮的綠色更加喜人。
“冰種!黃楊綠!”老周湊過去仔細看了看,嘆道。
“小姑娘,我出八萬。”先前與華征程坐在一起喝茶的矮個中年男人第一個開口。
華征程看了他一眼,道:“小姑娘,我出十二萬。”
顧綿搖了搖頭,看了沈令一眼,說:“全部解出來再說吧。”她相信,解成明料價格不止翻一倍。
這時,另一個夥計也叫了出來:“這塊也出綠了!”
沈令一聲怪叫:“不會吧?”
但所有的眼睛都看得到,淋了水之後露出來的那小片藍翡正水盈盈地勾引著所有人的心。
“藍翡,竟然是藍翡!”
“雖然藍中帶綠,但也是藍翡啊!”
“真是神了,兩塊都出綠了啊!誰的啊?運氣這麼好!”
管束和沈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不可思議。
顧綿也不給他們出價的機會,同樣要求全解。接著看向沈令,問道:“接下來用磨的好不好?”
沈令再次納悶,這不是她買的嗎?怎麼總是問他?但還是點點頭。
磨石更費時間,顧綿就打算趁著這會繼續去看毛料,三等料那邊已經沒什麼出色的了,就準備去看二等料。
但宋子平卻拉住她,一臉陰鬱。
“顧綿,你是不是跟蹤舅舅了?”一想到也許有可能是顧建學叫顧綿跟著他的,宋子平心裡就有點添堵。顧建學跟他接觸了賭石這行,卻搶了他不少好料,現在顧氏珠寶的翡翠比福喜緣只多不少,所以他這次打算避開顧建學,沒想到顧綿竟然跟來了。在他眼裡,顧綿是顧家人,跟宋家關係就遠了很多了,所以他也與這個外甥女很生疏。
顧綿簡直無語,跟蹤他?他當這是演警匪片呢?指了指沈令,沒好氣地說:“舅舅真會開玩笑,我是和朋友來的。”
沈令也是第一次來,宋子平當然眼生,心裡半信半疑,但也只能放開顧綿。“這兩塊毛料是你買的?”他知道顧家重男輕女,顧綿在家也不受重視,肯定沒什麼零花錢的,所以即使聽到那些人是對著顧綿出價,還是不相信這是她買的。
“我朋友買的,你沒聽剛才解石都是問他意見麼?”顧綿說。知道舅舅很有可能也是來這裡看毛料的時候,顧綿就做好了準備,一定不能讓舅舅知道她買了毛料,而且還賭漲了,否則,她接下來的生活就不太平了。別說舅舅,就是二叔也得揪著她不放,而她的錢也會收不安穩,畢竟她現在還住在家裡。
宋子平對她的說法深信不疑,當下緩了臉色,叮囑她幾句說小孩子不能玩這個之後又跟楊總老丘繼續去看那些一等料了。
管束和沈令各自都看中了一塊毛料,這會正在二等料中繼續挑選,見了顧綿就壓低聲音對她說:“好你個小丫頭,是不是有什麼秘技啊?”
他們都聽到了顧綿和舅舅的對話,沈令這才明白剛才解石的時候顧綿為什麼把他當那兩塊毛料的主人說話,不過幫她掩飾下也沒什麼。
顧綿看著他們,緩緩地吐出兩個字:“感-覺。”
管束和沈令黑線。
說她有秘技,管束和沈令其實是不相信的,雖然下午顧綿和他們聊天的時候說起來理論是一套一套的,但明顯聽得出來那是書上資料上生硬的知識,並沒有個人的經驗之談,而且就這地方還是管束帶著來的,顧綿肯定是第一次玩賭石。
只能說賭石照顧新人,顧綿的運氣太好了些。
在管束和沈令看過的毛料中,顧綿的目光被其中一塊黃白沙皮的毛料吸引住了。那塊毛料四四方方的,幾個角都有些圓潤,看起來就像一顆大??子。仔細一看,上面有些灰色色塊,卻不像松花。
看來這個就是癬了。
一般來說,癬易有色,但是同時癬又吃色。
癬分睡癬和直癬,睡癬一般停留在表皮,而直癬則容易深入石頭內部,所以睡癬的可賭性當然比直癬大得多。
但理論上知道,實際分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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