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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押著的我,回頭衝格拉笑笑,便被推進帳內。
兩個護從強制的將我跪倒在地上,才掀簾出帳。
抬頭看到伊稚邪正立在我面前,他藍色的眼眸里布滿了血絲,是昨夜的迷藥還未散盡還是因為極度惱怒?只是他渾身散發的危險的氣息讓我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
“休屠王曾和我說過,看到你舉劍的背影,象極了一個人。’
心裡咯噔一下,他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忽然上前俯身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提起,呼吸,好睏難。我用力的吸氣,瞪著眼怒視著他。奮力掙扎著,可雙手被綁,雙腳被縛,這樣的掙扎,毫無用處。
“聽說,黑風是漢朝大將軍的坐騎,旁人更本不能靠近,更不用說騎了。”
“會易容?那麼,霍去病也會扮了?”
他話音剛落,忽然猛的一甩手,我整個人便直直的倒在軟墊上。
“怎麼不說話了?”他走過來,俯身欺近,一股邪寐的氣息立時環繞了我的周身。側過頭不看他,下巴卻被他那被刀柄磨得異常粗糙的手指掐住,硬生生的別過來,正對他的臉。
“休屠王說霍去病是死在他的梅花戟之下的。從這裡,”他的手忽然按住我的胸口,“穿過去。”
一陣羞惱,憤怒的叫到,“把你的手拿開。”
可這樣的叫喊,依然無用,他彷彿完全沒有聽到,也仿似沒有看到我的掙扎,只是繼續說著,“那麼,不知道,你的胸口,有沒有梅花形的疤痕呢?”
第八十六章
第八十六章
“那麼,不知道,你的胸口,有沒有梅花形的疤痕呢?”
一陣恐懼襲上心來,“你,想幹什麼?”
一抹讓人心寒的笑意在他刀刻般的臉上散開,“確定一件事。”
話音甫落,一聲尖銳的衣物破裂的聲音在他揚手的瞬間響起,外衣的襟口被他扯破,露出灰色麻布緊緊裹著的抹胸。
“你想幹什麼。”使命挪動著身軀,淚水早已不可抑制的沁出眼角。右肩的傷口此刻也因為用力而被撕裂,鮮血一點一點滲出。
伊稚邪粗糙的指尖緩緩滑過我肩頭一道一道的戰傷,“劉徹,怎麼會這麼失策,把你,送到我的手上?”
“你身上的每一道疤痕,是多少匈奴士兵拿命換來的?”
“放開我,放開我。”掙扎的早已沒有氣力,只能哽咽的一遍又一遍的說著。
帳外忽然響起守衛的聲音,“傅先生,單于正在審問犯人,您不能進去。”
“我有話對單于說。”東方溫潤的聲音低緩而至。
“不行,傅先生,您現在不能。”
東方,救我,此刻的我,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無助渺小,多麼希望,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可以依偎。
“救我。救我。”沙啞的聲音從我早已乾裂的咽喉發出,“救我。”
“單于,請你把帳中的女子送給我。”東方在帳外不疾不徐的說著。
“哦?”伊稚邪忽然停住了在我肩頭遊走的手指,“有意思。那我可以從你那裡得到什麼?”
“你的那個要求,我答應。”東方的話語裡帶著隱約的哀傷,讓人心裡,一陣酸楚。什麼要求,讓你這樣不忍。
一抹複雜的笑意掛在伊稚邪的嘴角,是滿意,是失落,還是其他,不知道,太過複雜的笑,超過了我可以感知的範疇,此刻的我,只是知道,我終於可以離開他的鉗制了。
他深深嘆了口氣,“成交。”
說完,他便緩緩起身。全身緊繃的我這才放鬆,微微噓了口氣。可他才離開的身軀忽然又欺近,俯身把頭埋在我的頸窩,猛的咬了一口,疼的我大叫了一聲。
“紫馥,你沒事吧。”東方關切的聲音旋又響起。
“記住,那是屬於我的印記,衛紫馥。”說完,只留給我一個深深的笑意,便起身離開。
“紫馥,沒事了,沒事了。”那一抹白色的身影衝入帳內,將我攬入懷中,那溫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沒事了,沒事了。”
在他懷中,不住的抽泣,好久沒有哭了,好久,好久。我以為我已經可以足夠堅強,可,原來只需要這樣一個懷抱,我就可以如此的脆弱。他身上依舊散發著淡淡的墨香,這麼多年了,依舊是這樣的味道,沒有改變。
閉了眼,任淚水放肆的流著,濡溼了他肩頭的衣裳。
伊稚邪竟然當日便命人在東方帳房旁為我支起了一頂帳篷。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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