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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就在這個狹小的廚房裡面,耍了一套五禽戲。透過這套五禽戲,他完全可以確定,現在的自己,已經能夠完全的控制這具身體的每一寸肌肉了。
抬頭望著窗外冉冉升起的朝陽,張文仲微眯著眼睛,滿意的笑了起來。
現在的張文仲,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他相信,如果再讓他經歷一次昨天的事件,在完成了那兩臺手術後,是絕對不可能再昏倒的了。
張文仲在將地上的金屬針全部都給拾起來,用酒精棉球擦拭後放入銀色針盒裡。然後他倒掉了土砂鍋裡面的藥渣,仔細的清洗了土砂鍋,重新的放入了幾味藥,再加入四碗水,擰開火煎熬了起來。
已經煉肉成功了的張文仲,這是在為煉骨打基礎了。
張文仲藉助這些藥物的幫助,來淬鍊全身的骨骸。最終是要讓骨骸,變的比鋼鐵還要堅硬,這樣才能夠開始煉骨。否則,到時候這骨骸必然會因為承受不住煉骨時的巨大壓力,崩裂成為碎片的。
在趁熱喝了一碗藥後,張文仲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爽的衣褲。他之前的那套衣褲早已經被汗水給打溼了,黏糊糊、臭烘烘的,根本就穿不出門。
做完了這一切後,張文仲方才推門而出。
含笑和樓道里遇到的,同樣是趕著去上班的左鄰右舍點頭打過招呼後,張文仲就聽見了他們紛紛在抱怨昨天晚上電荷不穩的事情。身為罪魁禍首的張文仲,不由的覺著臉上微微有些發熱,他悄悄的吐了吐舌頭,加快了下樓的步伐。
在走下了居民樓後,張文仲下意識的就想要到樓道口去找自己的那輛老式腳踏車。不過他很快就想起來,他的那輛老式的腳踏車,在昨天早上就拜託給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孩幫忙照看。想必早就已經是被她給當做廢品,扔在某個角落裡面了吧。
既然那輛老式腳踏車已經沒有了,那麼就乾脆跑步去雍城大學的校內醫院上班得了。反正以他現在的體質,就算是一路疾馳跑到雍城大學,也是不會給累的氣喘吁吁。
張文仲是一個想到就要做到的人,所以他真的就在馬路旁的人行道上面奔跑了起來。沿途中不少人都看見了他奔跑的身影,不過都只是將他給當成了體院學院的長跑運動員,並沒有懷疑什麼。
在往常的日子裡,騎著腳踏車從張文仲租住的這個小區,趕往雍城大學的話,需要二十來分鐘的時間。但是在今天,張文仲這一路的奔跑,卻是隻花了五分鐘的時間,就已經站在了雍城大學的北校門前。
不僅如此,這一路的高速奔跑下來,張文仲居然是心不跳氣不喘,一派氣定神閒的模樣。彷彿他剛剛並不是經歷了長途奔跑,而僅僅只是在這附近的花園中散步。
張文仲先是閉著眼睛感覺著身體各部分的變化,而後睜開眼睛微笑了起來,顯然是對身體現在的情況,非常的滿意。
當張文仲走進雍城大學校內醫院的時候,離著上班的時間尚有二十來分鐘。
雍城大學校內醫院,位於雍城大學的北部校區,緊鄰著風光秀麗的岷江。醫院的規模並不大,只有一棟三層的樓房。一樓是各科門診,二樓則是注射室和婦科診室,三樓就是住院部了。不過在大部分的時間段裡,住院部裡面都不會有病患入住。
在這個校內醫院裡面,有十個醫生和四個護士。人數雖然不多,但全部都是一專多能的人才。應付一些普通的、常見的小病,還是沒有問題的。至於重病嘛……很少會有身患重病的學生,選擇到校內醫院來就診。就算是有這樣的學生來了,校內醫院也會在第一時間裡將他們轉移到雍城醫院等幾所雍城大學的下屬大醫院。
用雍城大學校內醫院院長鬍強的話來說,就是:“我們這些幹校醫工作的,不求有功,但求無錯。只要是看見病情稍微嚴重點兒的,就趕緊給我轉移到其它醫院去。千萬不能夠給咱們校內醫院,惹上醫療事故,咱們可賠不起。”
張文仲走進了校內醫院,他的診室就在一樓樓道的盡頭。從他診室所在的位置,就可以看出,他在校內醫院裡面,就是一個十足的菜鳥新人。
大概是過去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校內醫院的醫生和護士們,方才是陸陸續續的,打著哈欠來上班了。幾個明顯有著黑眼圈的醫生,在換上了白大褂後,湊在一起聊著昨天晚上的那場牌局,並且還相約在今天晚上,繼續挑燈夜戰。
作為院長的胡強,是最後一個到達醫院的。
他並沒有急著步入自己的診室,而是揹著手挺著胸,很有官僚派頭的,踱步巡視起了各診室的情況。剛才還湊在一起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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