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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便會轉變不同,而不是生來的男女差異。
但無論怎麼轉換,上層總能研究到弱點,緊緊追隨,對於叛亂者打擊絕對毫不留情。這一舉動官方對此解釋是以儆效尤,民間私下說這行為是殺雞給猴子看。
現在明絡對於廖便是如此。你死了,但你的行為需要有人來承擔。
雲岫眼風看了我與獨孤一眼,對還在發呆的何棲來溫和說道:“棲來,我問你,若一個人掉進陷阱去了,你會跟著跳下去嗎?”
何棲來立刻回答道:“當然不會。”
雲岫繼續問道:“那麼若這個人是一個正直仁義的人呢?”
何棲來低下頭想想,停頓了一會道:“我想我應該好好想一想。因為我有自己的選擇。”
雲岫笑笑道:“棲來,你說地很好啊,遇見這種事情的時候首先要弄清楚自己的想法,不要失去理智,不要迷茫。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何棲來這時臉上才有絲明朗,重重點頭,默然獨自沉思。
獨孤與我相視而笑,我開口道:“沒想到阿岫竟然很擅長教育人啊。”獨孤也點頭贊同。
對於誨人這種事情,的確我與獨孤都不太適合。因為從個人價值判斷來說。我們內心都會自動把廖歸為匹夫之勇裡面去。匹夫之勇不過是一怒拔劍,結果是自己伏屍流血。我們都無法認同這種做法,我們喜歡制敵於死地。喜歡別人伏屍流血。但我們都承認廖不是單純為自己個人情緒拔劍流血的人,而是為了自己的道德與價值抗爭。雖然她給我們地感覺是螳臂當車,雞蛋碰石頭,一般無力,但我們其實也知道正是有了許多這樣開始者願意流血的人,為後來者鋪了路。黑暗裡發出的第一聲吶喊,也許最初的時候留給世人的不過是嘲笑。
所以我們對廖也是很矛盾地,憐憫中卻對她這種愚蠢的行為帶著驚愕。
何棲來以為是廖點爆了明絡的殺戮之心。所以恐慌,其實真相不是何棲來們想的那樣,廖不過是給了明絡一個發動的藉口而已。兒童讀物裡都說狼在吃小羊之前還找了很多借口,區別不過是藉口冠冕堂皇與否而已。
明絡重用地酷吏馮贏,羅顯一個比一個狠毒。馮贏身材矮小。枯瘦,卻長著一雙惡狼般眼神。貪婪,殘忍而冷酷。尋常人一看這雙眼睛便望而生畏,心中生寒。馮贏愛好呆在刑部裡玩賞那些刑具,尋常的刑具到了她手裡便能讓受刑的人嚐到最厲害地酷刑感覺。最喜歡在同僚跟前展示刑具的使用,如何讓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也經常對她的犯人說,我不怕你不招供,我怕你太快招供,距今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能在我這裡受完十大刑。
而羅顯則與這位齊名的同僚相反,她沒有馮贏的猥瑣,生得相貌堂堂,甚至看起來非常正直。她不喜歡折磨犯人,倒喜歡給死囚一個痛快。死刑也有很多美麗的名字,曾經羅顯邀請大家去看,讓我記憶深刻的則是“煙花”。挖一個深坑,把犯人丟下去站立掩埋,只留下頭部。然後等鮮血都聚集在頭部的時候,放奔跑地快馬踏過,於是鮮血上濺,四處爆開,被命名為“煙花”。
當我親臨現場,看見這種慘無人道的死刑時,即使上過戰場看過殺人也殺過人的我,胃部都會覺得受不了,忍不住“哇”地一聲吐了出來,面色蒼白,幾乎站立不住。
站在我身邊的明絡太女殿下笑吟吟看著我道:“小七,沒想到你還是那麼不長進,還是看不得死的有些特別地人。”
我抖索著,看著明絡毫不在意甚至欣賞著場上的死亡時候,不由自主地齒寒,趕緊自動請辭,實在無法站在這群人中間。明絡盯著我,她眼裡那抹譏諷差點掩飾不住,只差沒有赤裸裸說我是個怯懦地無能之輩了。
我身邊兩個侍女香凝與煙晴扶住腳步有些發軟的我退下去的時候,明絡的眼光追了我好久。
煙晴開口問我道:“王爺,我們做下人的膽小,但你是大人,怎麼也這麼和我們一樣害怕。”
我開口回答煙晴的提問淡淡道:“你們王爺本來就是個膽小的人。”
有時勇敢並不能以這個來衡量,沒有惻忍之心,把死亡當成藝術品展示,這其實是種病態。
不過在這種令人懼怕窒息的空氣裡,為了自保或者飛黃騰達,變得人鬼莫辨,誣告成風,冤屈無數。在這種非常時候,很多人都提前立下遺囑,以免隨時遭遇不測——死刑,其實是很多年看歷代死刑看到的,名字很美,卻很殘酷,讓我夢魘了幾年。幾天抱著“眾樂樂”分享的態度,寫了出來給大家看。
第二部 暗度陳倉 第四十四章 走狗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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