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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笑兒穢亂宮闈,今夜亥初偷會。
何善腦子裡嗡的一聲,他擦了一下汗,悄聲問道:“陛下的意思是……”
“朕相信杜昭儀。”他淡淡的說,沒有抬頭,嘴唇忽然就一彎,“朕說過,朕相信她。”
“……那就……放著不管?”
他放下筷子,“唔……放著不管,似乎也不好?”
“那陛下的意思是……”
微笑,“那就去看看吧。”
誰之前說相信杜昭儀來的啊?何善在心裡腹誹,蕭羌看了他一眼,自言自語嘀咕了一句,“唔,朕雖然相信她,但是朕不相信其他男人啊……”
其實,這時候何善很想對皇帝陛下說一句,您這宮裡拽個宮女都比杜昭儀漂亮,男人多沒眼光才要去偷她啊……
十月初十,喜神正南,喪神正西,最宜抓姦。
海棠面前放著一盆涼水。
她正在準備今天晚上的裝瘋事宜。
衣服已經撓得一道子一道子了,水放在外面也被夜風吹得冰涼冰涼了,海棠深吸一口氣,單手扶住銅盆,掐住鼻子,一頭就朝水盆裡栽了下去!
泡到肺都開始疼,一頭起來,窗戶開著,十月已經很冷的颼颼小風吹了進來,海棠渾身一哆嗦,還不敢躲,就挺著讓風吹了一會兒,覺得自己隨時都會發燒趴倒了,才哆哆嗦嗦的拽過銅鏡。
鏡子裡映出一張白裡透青又滲著病態嫣紅的臉,看起來就一副病弱不堪的樣子。OK,第一步搞定了,瘋女人的feel出來了。
海棠又朝臉上潑了點兒水,寒意襲來,她哆嗦一下,看向屋角銅漏。
快到亥時了。
為了今天,這兩個月以來,她和沉寒煞費苦心不著痕跡的調開值班等等衛士,安排宮女,就是為了今天這亥時騰出來的一個時辰。
機會僅此一次,怕再不能得,所以要好好把握。
覺得自己臉色已經和瘋女人沒什麼兩樣了,海棠點點頭,剛要起身,忽然身子一僵。
——她聽到了屋子外傳來了腳步聲。
現在還沒到約定的時間啊!海棠心裡一跳,急急把頭髮一陣亂抹,從發縫裡向外看去,她立時就驚在了當地——
來的人不是沉冰,而是花竹意——
長昭的貴族青年,大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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