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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之後就立刻被帶到這裡來了,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們也不知道。
其次看到他們的是蕭遠,但是蕭遠是方婕妤的兒子,按照方婕妤對她一貫的深惡痛絕,她的兒子不落井下石已是好的,遑論幫她辯白?
而且確實,蕭遠看到的就是他們二人糾纏成一團的現場,讓他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也說不出來。
而惟一可以證明於淑妃倒下的時候她不在現場的男人,海棠不能說,對方也一定不會承認。
她能對太后和太妃說,“啊,我沒有推倒於淑妃,因為我沒做案時間,當時我正在和沉國那個美貌正太在一起……”好吧,她不說的話,仔細調查說不定還能還她清白,如果她說了,她肯定死定了——
三更半夜的,你一個婕妤跑到外面單獨去和別國的王爺吹冷風?這才真說不清楚,更何況,沉冰完全有可能否認自己和她在外面遇到過。
他沒有理由幫助她,雖然,這個她應該沒有見過面的人喚她笑兒。
總之,她現在的狀況非常糟糕。
第十二章 誰是兇手(1)
聽完宮女和趙千秋兩個人的話之後,太后問蕭遠到底看到了什麼,方婕妤得意的看了一眼海棠,搖搖兒子,滿心指望兒子能說出對海棠不利的證言:她一手策劃的於淑妃假孕這件事情,很清楚今晚不過是於淑妃藉機脫套設的一個局,但是能把海棠這個眼中疔肉中刺掃進去她也樂見其成。
蕭遠彷彿沒感覺到母親的搖動,他略一抬頭,看到沉寒正定定的一臉擔心的看他,小小的少年大人一樣嘆了口氣,說道:“兒臣沒有看到杜婕妤推倒於母妃。兒臣只看到趙副令和杜婕妤兩個人糾纏廝打。”
說完,沉寒明顯鬆了一口氣,方婕妤則恨不得擰兒子一把,卻只能剜他幾眼了事。
不過看起來好在太妃和太后皇后對她的印象比較好,聽了蕭遠的話之後,彼此小聲說了幾句什麼,問了海棠幾句,海棠如實回答,此外沒多說一句話。
現在她自己也心慌意亂,言多必失,沒必要急著喊冤。
雖然沒人指望沉寒能在這場審訊裡有什麼建設性發言,但是面子還要顧的,太妃問沉寒的看法,沉寒遲疑了一下,準確的凝視向蕭遠的方向,異常清晰的問了一個問題,“今日宴席,為什麼大殿下會出現在於淑妃休息的偏殿?”
這句話問出來的時候,海棠一怔,太后一挑眉,蕭羌倒是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只是笑吟吟的看看蕭遠又看看海棠。
發現父皇也在看著自己,蕭遠猶豫了一下,他看了眼沉寒,沉寒彷彿知道他看她一樣,說完這句,立刻低下頭,黑髮下露出的纖白頸子,象是天鵝柔弱的頸項。
蕭遠皺起眉頭,沉吟了片刻,道:“……兒臣是接到一個掖庭內監的口諭傳兒臣那個時候過去,兒臣沒有想到這口諭有可能是假的,才去偏殿侯著的。”
蕭遠說到掖庭口諭這幾個字的時候,所有的人眼神都看向了地上伏著的趙千秋。
話說到這裡,其實已經暗地裡把方婕妤兜了進去。
誰都知道,趙千秋是方婕妤的父親舉薦上來的人,事情怎麼會這樣湊巧?於淑妃被害,目擊者恰好是方婕妤的兒子,又是從掖庭傳過來的口諭?
蕭羌面上冷冷泛起一絲笑,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方婕妤,搖搖頭,“掖庭就那麼點兒大,遠兒,你去認人。”說完,他對太后和太妃一頷首。
現在已經把本來沒有關係的方婕妤牽進來了,大家都心裡有數,這攤混水只怕越攪越混,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趙千秋和海棠被分開,趙千秋被關進牢裡,海棠被帶到了掖庭。
被關入牢中的趙千秋呆若木雞——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到底做了什麼啊?
他仔細回想,於淑妃在大宴前就喚他去偏殿,他去了,進去就看到於淑妃撲倒在地,他嚇得立刻往外跑,撞到了杜笑兒——好吧,就算他沒有撞到杜笑兒,只怕跑不到殿門口也會撞到蕭遠。
他不得不攀扯杜笑兒,他和杜笑兒從內府門口那次事情就交惡,在杜笑兒沒有偶遇皇帝搬出冷梅殿之前,他偷偷撤了杜笑兒每晚進御的名字,這事遲早要敗露,如果不趁著現在先咬一口,到時候杜笑兒反咬他一口怎麼辦?
到最後怎麼又扯上掖庭傳令內監的?現在這局面就變成了方婕妤有心搗鬼,他就是那幫兇,設計了一個圈套來害杜笑兒
——這明顯就是個套!
誰安排的?為了什麼?怎麼就變成自己也成了兇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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