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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恭敬的近乎卑微。“聿御,你平時掌管的事務已經過多了,何不放手讓底下的人有成長的空間,他們需要你的肯定。”
“肯定?”沈聿御冷嗤的挑挑眉不予置評。“不要為白漢笙說項,他有多少實力我清楚得很,要不是看在白老為組織盡心盡力的份上,他連現在的位置都不一定坐得安穩。”
一個新入門的小弟都比他強得多。
“但……”趙韻音還是不死心地想掰出道理,為她同父異母的“情人”索討白鷹一位分。
亂倫對他們這種生活在夾縫中的人根本不算什麼,從母姓的白漢笙一直到入了“夜鷹”之後才和他們的父親相認,在這之前他們已經相愛多年,彼此知道有對方的存在卻從未見過面,因此在發生關係的時候他們並不知曉對方是自己的親人。
不過錯已鑄下難再回頭,乾脆將錯就錯的錯下去,即使不能光明正大的走在陽光下,偷歡藏情的暗渡春色也別有一番滋味,他們樂在其中地瞞著眾人享受禁忌的罪惡感。
“別再說了,組織裡的事不用你操心,我不希望你和白漢笙走得太近。”女人的工作就是張開腿等著伺候男人。
“他是我兄長,我不可能完全不管他。”她愛他。
沈聿御站起身捏住她下顎,語氣冰冷的說道:“他和我你覺得哪一個重要?”
他。趙韻音在心裡回答。“你。”
“那麼你就給我學聰明點,不要拿無開緊要的事來煩我,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他已經開始對她不耐煩了。
驀地,他腦海中浮現一張愛笑的燦爛容顏,佔據他所有的心思,才送走一個“齊天傲”他卻想再見到他,一個和剛才完全不同的囂狂身影。
沈聿御不自覺地拿那個“他”和眼前的趙韻音做比較,竟覺得她索然無味,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可取之處,像一盤過期的鵝肝醬不再新鮮,腥噁難聞令人不想一嘗,不如路邊的一碗甜羹來得有味道。
“我……”她欲言又止的選擇沉默,以含情脈脈的眼神問他需不需要她的身體。
性,是兩相供需的管道,當他的女人和愛他是兩回事,她給他的是軀殼不是心,他們彼此有共識兩人是有目的的結合,無關情愛。
“你走吧!我還有事要處理。”看著她的臉,沈聿御想的卻是另一個人,絲毫沒有碰她的慾望。
“嗯!我走了,你再考慮考慮一下白鷹的繼任人選,不要一意孤行。”如果白鷹的位置一直空缺。
趙韻音行了個日本禮,身子呈九十度彎曲十分恭敬,她以後退的方式慢慢退出門外,順手將那扇以金字標明的理事長辦公室的門輕輕闔上,走時一點聲音也沒有。
“閉嘴。”
嘴巴才掀開一條縫的成墨青苦笑的閉上,不敢對他挑選伴侶的眼光發出半句不當的評論,儘管他的眼說出讓人不快的意見。
“下課以前把和齊天傲有關的所有事項全送到我面前,包括他來往的物件,以及他養過的狗,缺一不全你會知道不穿毛衣的北極熊有多冷。”這不是一句恐嚇。
“啊!”他的法國美女、義大利熱情女郎,她們消失得未免太快了。
“你可以現在開始行動,從他的家庭成員著手。”他對他特別註明有暴力傾向的胞姐非常感興趣。
第六章
“親愛的會長大人,你殺氣騰騰的白馬弟弟以風速每秒百里直衝而來,我等賤軀要不要排成拒馬為你擋一擋?”好讓她有時間逃亡。
齊天柔毫不猶豫的回答,“擋。”她才不要讓那個瘋子亂刀橫行,有損她有為會長的平和形象。
“收到,我們馬前裹屍去了。”呿!這女人拉都下拉一下,枉費她們為她兩肋插橘子在所不惜,真個沒良心到極點。
“保重,我會代表學校致上最高敬意和慰問金,你們好走。”手兒一擺,齊天柔歡送戰士出征。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她會在心裡為她們默哀。
阿門。
“女人,你太殘忍了,居然讓我們當兇手傷害你那純真可愛的弟弟,身為本校學生會成員有責任撻伐你的良知。”她們可狠不下心痛毆那張美得像玫瑰花兒般的臉蛋。
瞧她們的豬頭會長多頹廢,明明和人家長得一模一樣卻缺少“靈氣”,舉止粗魯沒有身為一個美麗女子的自覺感,正看、側看、看後腦勺都像白馬身邊的馬僮,沒什麼女人味。
可怕的是這種人竟然還有一堆愛慕者,上至八十歲的阿婆,下至剛學會笑的幼幼童,全被她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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