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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不下來。“齊天柔,你今天沒課嗎?”
“叫姐姐,沒分寸的小鬼。”齊天柔狠狠地朝他後腦勺一拍,不管他是不是正在發燒中。
“我們兩個同年。”意思是她罵到自己。
“少說廢話,把你的假單寫一寫別耽誤我的時間,我十點鐘有一堂課要上。”她又巴了他一掌,十足的女暴君模樣。
“你要幫我請假?”他驚訝得差點掉了下巴,懷疑自己病胡塗了產生幻聽現象。
“快點感動吧!掉兩滴淚來瞧瞧。”齊天柔故意勒緊他的脖於讓他呼吸困難,笑得很可惡以欺負他為樂。
“放……放手啦!你找不到別人陪你玩呀!”為了喘一口氣,齊天傲努力的扳開鎖喉曉手。
“是呀!真無聊,居然沒個象樣的對手出現滅我的氣焰。”不愧是同個子宮的手足,真瞭解她此刻的“寂寞”。
嘴角抽動了一下,她的自負讓他無言以對。
她很強,強到十個柔道好手都奈何不了她,連番失利的讓她當猴子耍弄,欲哭無淚地不敢相信她真的是女生。
不過強中自有強中手,她再強還是有人比她更強,總有一天她所踩的雲端會破個大洞,稍一不慎便由高空中墜落。
驀然,一道熟悉的身影由眼前晃過。
他們學校的理事長,一個行事嚴謹、自制力甚強的鋼鐵男子,他們兩塊鋼石若撞在一起不知會成什麼樣,讓人有所期待的想“使壞”。
“姐,你真的要到學校幫我請假嗎?”齊天傲小心翼翼的掩住眼角那抹微光,氣弱的裝起不了身。
覺得他有點怪的齊天柔收起笑臉盯著他瞧。“小傲,你腦子燒壞了吧?你好象很久沒叫我姐姐了。”
最好別玩她,否則他會有很多假好請。
“呃,我生病了嘛!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看來他的病快好了,靈敏的反應力恢復了大半。
她半信半疑的撫撫他的額頭,比平時高溫的膚觸讓她勉強接受他的說詞。“病傻一點,不許比我聰明。”
“嗄?”怔了一下,齊天傲的表情明顯浮現哭笑不得的無奈。“你要記得假單得拿到理事會批示。”
“不是學生會嗎?”她們學校的最高決策者是學生,也就是她,長虹女子學院的學生會會長。
“你忘了我是清朗男子學院學生會的副會長嗎?我的假單當然不能草率處理。”他說得頗像一回事,沒有絲毫心虛之色。
“好吧!你們理事會在……”她可沒跟上位者打過交道,兩校聯誼時她藉故跑到花蓮玩了,把自身的責任丟給任勞任怨的秋悅去打理。
“進了校門向左轉,看到我們的精神象徵後再右轉,然後會看見文理大學,筆直往前走下難瞧見那隻栩栩如生的巨鷹,鷹翼下的螺旋辦公室就是我們學校創校以來,最英明偉大的理事會辦公的地方……”
第二章
窗明几亮,暖陽徐徐,一盆醉人的蝴蝶蘭隨微風搖曳煞是美麗,軟化了剛硬的牆壁裝點出一份安逸的細膩,讓一室沉悶的空氣染上淡雅的香氣,久久不散隨風飄出屋外。
九月的天氣,說來涼爽有時又熱如夏季,秋老虎的威力叫人捉摸不定,早晚的溫度和中午相差甚多,出門披了件薄外套擋風,沒幾個小時卻讓人閒置一旁當擺飾。
氣勢宏偉的檜紅色辦公桌看來造價不菲,一名男子站在窗戶邊和個打扮老氣的女子似在爭執什麼,雖然穿著過於死氣沉沉,但不難看出是個頗具豔色的佳麗,眉宇間流露出對自己條件的驕氣。
不過兩人的聲音似乎影響不到正在桌前振筆直揮的男人,剛開學資料堆積如山急需處理,新生的素質是否達到他的要求,還有下半年度的學業進度仍需規劃,他沒有太多時間可以浪費。
最重要的是他要從中挑出真正可用的人才,花了十年教育一個學生不是為了替國家培育英才,而是……
“理事長,我們要的是能做事的人,而非風一吹就倒的文弱書生,成特助的提議根本是削弱我們的實力,毫無半絲助益。”她堅決反對到底。
“是嗎?”筆落字浮,被稱為理事長的男人不曾抬頭一應,反應冷淡地一如他給人的感覺。
“咱們學校起碼有上千名學生,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個象樣的人接手,江山代有新人出,總會出現佼佼者。”她相信只要多用點心,隨便指一個都比那個不時生病的繡花枕頭好。
“嗯!”輕哼一聲像是聽進她的說詞,男人的視線始終未停留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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