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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嗎?”扇風點火是她的拿手本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抽中大獎平分。
“喂!我是病人,請對我厚道些。”鼻音重得幾盡失音,頭重腳輕的齊家么兒努力包“水餃”。
瞧他面前那一堆白色小山真是可觀,家裡的衛生紙差不多都葬送在他的過敏性唐冒,而且不見改善。
“病人?”不懷好意的笑聲咯咯響起。“爸,咱們家就是開醫院的,怎麼小氣得捨不得幾顆小小的藥丸?”
“齊天柔,做人別太惡毒,小心有報應。”他現在沒力氣瞪她,被病毒侵襲的身體比他想象的嚴重。
又咳又擤鼻的齊天傲體質偏陰,一有什麼流行性感冒他一定身先士卒,在大家還沒症狀前先做個示範,三天兩頭就看他吞著一顆顆五顏六色的藥片、膠囊,簡直當補體素三餐進補。
不知情的人還當他病得時日無多,每天與藥為伍活像個藥罐子,以一個快二十歲的男孩子來看,他的外形真的單薄得讓人“我見猶憐”,叫人不忍心加重他的負累。
其實他並未如外人所想的沒用,藏在輕薄長袖校服下的肌肉可是十分結實,一拳打倒幾名不識相的小混混還綽綽有餘,陰柔的外表老讓人誤判他毫無殺傷力,殊不知這才是他陰險的掩護色,吃了暗虧還不曉得被何人算計。
反觀早他十二小時出生的齊天柔就是標準的健康寶寶模樣,活力充沛兩眼有神,從小到大生病的次數不滿五根手指頭,麥色的肌膚揚散屬於她這年紀的光彩,誰看了都想咬一口嚐嚐滋味。
以他們共同生活的十九年生命來說,日正當中來報到的齊天柔可說佔盡一切天時地利,得天獨厚的擁有陽光般色彩,而午夜誕生的齊天傲就像光之後的陰影,只能撿她剩下的一點餘光。
“齊小弟,你在詛咒我嗎?”齊天柔一個弓手,由後頭往他脖子一勒。
她就是做盡壞事也能當模範生的那種人,別人看到的是她的光芒而非邪惡,太陽的耀眼讓人看不清她背後的黑色羽翼,除了她身後那道渺小的影子。
“放……放手,我鼻子不通。”好難受,許醫師開的藥根本不管用,對他的病症一點改善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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