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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氣弄得輕聲一笑,眸光似海,可唇角偏偏縈起極好的清淺,“和安家姑娘豔遇來著,”說完,便突然撲到她的身上,呼吸延綿至她的脖頸間,引得她不由一縮,可他卻像是更加得意一樣,更加貼近她的身子,“安瞳遙,有你在,你讓我如何和別人豔遇?不過至於孩子嘛,你要是喜歡,我們可以多加練習,以現在這樣的甜膩,”他不懷好意的看了看她的下身,“其實,早早有孩子是很現實的事情。”
他鮮少說這樣的話,所以一旦心意如此直白,竟讓她微微一怔。
其實,很久之後,她還是能想起他這句話。
可是諾言總是有著時效性,並不是所有美好希冀,都有一個最如願的盡頭。
又是一番纏綿,他們之間的尺度越來越大膽,已經到了白天也開始“嘿咻嘿咻”的地步。兩人呼吸平穩之後,看著旁邊英俊的容顏,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有了一種惴惴不安的感覺。
“費陌桐,”思索良久,還是忍不住去碰他,“你睡了麼?”
“沒有。”他仍是不睜開眼睛,唇邊卻有笑容勾抹,“男人在饜足之後,是不會那麼輕易就入眠的。”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回味。”
甜蜜不復,窮途末路(3)
她怔了一怔,突然有些害羞起來,剛要離他更遠一些,卻被他提前知曉心事,猛地攬入懷裡,“說吧,有什麼事兒?”
“我想去上班。”
這話一說,他的眸子倏然綻開,“為什麼想去上班?”
“覺得無聊了,這樣彷彿只是被你圈養著,沒什麼意思,何況,”安瞳遙指指外面,“你用那麼多人手包圍了我,費陌桐,我覺得有點喘不過氣。”
“我知道,可是現在不行。”
“為什麼?”
“為了你的安全,”他翻身一側,將她的頭埋入自己懷中,“過段日子,就放你出去,瞳遙,現在還不到時候。”
“你難道在外面做了什麼事情,現在還不讓我出去,”安瞳遙抿唇,“對了,陌桐。你給我講講你家的發家史吧。你好像還從未講過你家的事情。”
“怎麼?”他突然輕笑,“你要信你爸爸的話了,然後相信跟了我,你終有一日會後悔?”
“你說什麼呢!”這一句話突然激起了她極大的怒氣,猛地起身,安瞳遙作勢就要下床。只是還未踩到地面,便被人攔腰抱住,低沉的聲音自身後傳來,“瞳遙,我說。”
她滿心的怒氣,在他如此低沉的聲音,莫名降了下來。
其實也不是生氣,只是覺得不安。
不知道為什麼,和他在一起,明明是盼望如此的感覺,竟是感覺如此不安。
幾乎是被逼迫著,他簡單的說了他的發家史,雖然表情依然是和煦的,但她卻莫名的在裡面嗅到了一絲傷感的顫粟,他說,他是別人家的養子,而養父母是很早便在華人街打拼的商業重族,只因不能生孩子便把家業給了他,然後一步一步的,在中國發揚光大。
“那你爸爸媽媽是誰,你知道嗎?”她看著他,眼睛瞪得很大,那雙波光流澈的眸子中盡是憐惜,“費陌桐……”
“我知道。”
甜蜜不復,窮途末路(4)
“那你有沒有去找過他們?”
“有。”
“其實費陌桐,你也不用傷心,”安瞳遙慢慢靠上來,他感覺到那麼溫熱的呼吸瀰漫過他的頸間,一點點將他包圍起來,“其實我也是這樣,你別看我有爸爸媽媽,其實也和沒有差不了多少。”
於是,一場好好的逼問會在安瞳遙羅羅嗦嗦中,變成了自己的訴冤會。
“費陌桐,你知道麼?”她眯起眼睛看著他,“你不是多慘的,我比你好不了多少。”
“我媽媽早死了,其實是被人氣死的。而這個氣她的人則成為現在安家的正牌夫人,”她悽然一笑,“我爸爸常年在外,你也知道他的工作性質,註定不能是一個合格的父親,而這件事慘就慘在,我什麼都明白。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看到媽媽和李紫在一起,那時候的李紫,還是媽媽的一個鋼琴學生,可是過了一個月,我就看到了她和爸爸躺在一起。你不知道那樣的情景,到底有多麼觸目驚心。”
“那時候的我,年齡小,什麼也不明白,因此也學不會掩飾。所以,我媽媽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不知道,他們曾經是多麼好的一對神仙眷侶,在我爸爸還沒發展到現在的時候,我媽媽就嫁給了他。當時雖然家庭情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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