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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完林韻的電話,費陌桐點起香菸放至唇邊,其實他並不是喜歡香菸的氣味,可是,卻倚賴了這樣的感覺。那一段最灰色的歲月,他沒有辦法發洩自己的抑鬱和痛苦,所以,香菸便成了唯一解愁的手段。
我想倚賴,卻要離開(14)
更多的是,他不喜歡香菸透過氣道蔓延至身體,那樣會讓他覺得被人控制,他更喜歡的是,看著香菸的身體一點點減少,享受那分漸漸殘缺的感覺。
就像是那陣子的他,一直覺得自己撐不下去了。可還是一狠心,咬牙撐到了現在。
如果那時候便知道今天要與安國良的女兒相遇,那麼,染上這麼個身不由己的習慣,還真是值得。
想到這裡,費陌桐突然笑了起來。那天遍體鱗傷的安瞳遙醒來,看著他吸菸的樣子微微蹙眉,似乎是有幾分介意,又有幾分不可思議。
他身上一直沒有香菸氣息,說出來也許是可笑。在這個世界上看到過他吸菸的,只有兩個人。
第一個是林韻。
第二個就是安瞳遙。
香菸慢慢在手中變為輕煙消散,手機聲音卻突然乍起,螢幕上顯示一個陌生號碼,他按下接聽鍵,“你好。”
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只是一聲,便讓費陌桐差點止住呼吸。
這個聲音雖然不常在耳邊響起,卻是他牢牢記憶在腦子裡的印跡。他輕笑一聲,呼吸聽起來毫無異樣,“你好,我是費陌桐。”
“我在網上看到你們的訊息了,”安國良的聲音似乎帶著一點煩躁,“費陌桐,實話說,你這事情做的實在是有點太高調了,或許說之前我還贊同你們交往,但是現在的局面是,你們倆必須分開。”
費陌桐沒想到安國良上來便這麼強硬,心下一愣之後,只能輕聲一笑,“安伯伯,為什麼這麼說?”
“費陌桐,上次我們見到了一些,而你,應該也認出了我是誰。從而,你應該知道另一句話,官商結合,給政府人員只能帶來更多非議。”
“官商結合……”費陌桐抿唇,“可是,做官的只是您,要與我交往的,是安瞳遙。”
“她是我唯一的女兒。”
我想倚賴,卻要離開(15)
“那因為她是你的女兒,就註定要為你犧牲?”
安國良沒想到費陌桐能這樣說,一時間訝然,但很快,剛才逼迫的口吻便軟化成了類似嘆息的語氣,“不是為我犧牲。作為父親,我當然也希望我女兒快樂。但是第一,你能給我女兒快樂麼?第二,我女兒能給你快樂麼?”
“瞳遙是什麼性子,作為父親,我最瞭解。她之前談了個戀愛你知不知道?那個叫孫承縉的男孩子,說是分手就一聲決絕。”安國良深深嘆息,“我只是不想讓她再進入這麼一個惡性迴圈。別的我不知道,如果我沒想錯的話,你之前也交了一個模特女友,而且還為你自殺。這樣具有風流史的男人,我不放心將我的女兒交到你的手裡。”
“安伯伯……”
“而且,我不明白你們倆為什麼一夜之間就有如此變化,我出差之前還曾問過她,她說,和你之間,再也沒什麼關係。”
費陌桐聽到“沒有關係”四個字,心一下子揪痛起來,“沒有關係?”他將心裡的忐忑化為輕笑,“安伯伯,您不知道戀人間也有吵架一說麼?很多時候,吵架正是兩人感情的轉折點。”
不軟不硬的碰了個釘子,安國良吸氣,“費陌桐,我今天只是以一個父親的身份想要說服你,請你,和我的女兒分開。”
“安伯伯,可我不想。”
安國良抿唇,“我知道你們年輕人談戀愛是一時興起的事兒,可是我們家瞳遙,心地簡單,她要是決定了的事情,幾乎是死不悔改的念頭。費陌桐,可你不同,你浸染商場已久,實話實說,我很擔心我女兒受傷害。”他皺了皺眉頭,“昨天能出現個賈思澈,今天則是安瞳遙,明天說不準是姓什麼的女人,男人有魅力有時候是對自身有好處的一件大事。可是更多來說,是對女人的一場劫難。”
電話那頭的費陌桐唇角更揚。
兩兩相守,圈禁之途(1)
現在說起這些來是義正詞嚴的了,可是當初呢?當初他又怎樣?
那一場劫難之後,那個女人死的他再也無從記憶。現在卻又過上了美滿無比的生活,可是其他的人呢?
感情的事情,總是有一方大錯。
說起來可笑,他負了別人,卻不反省自己的錯誤,只說自己是魅力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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