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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以後就更沒了可能。”
“以你爸爸的心機,會放心接受一個不成熟的男人,只會搶走女兒的男人?”費陌桐深深嘆了口氣,看似無奈的揚揚眉梢,“安瞳遙,如果你覺得我這點心思是對你的不重視,不在乎,我無話可說。”
費陌桐原以為對他這番真心表白,眼前的女人總得說些什麼。所以,他抿著唇角,只待他的話吐出。
可是沒想到無話可說的,不是他,竟是安瞳遙。
她像是睡著了一般閉著眼睛,眉間卻是微蹙,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樣,絲毫沒有露出他預料中所應有的表情。
直到到了醫院快要下車,她才看向他勾起唇角,“費陌桐,你的這些話,能讓我相信多少?”
“其實在本能與所謂的大局觀念之前,我更相信本能。因為那才是一個人的情感初衷體現,正如那天我受傷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你,”她忽然一笑,“其實說起來,你做的並沒錯,甚至要比我做的好,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彆扭。”
再次見你,亦躲亦逃(8)
“或許是我想的多了吧,費陌桐,你想到我那天的慘狀了麼?今天還流著血,那天的傷情就更不用想的了,腿傷未愈,頭上也是慘不忍睹。可是你呢,你做的只是把我推到安國良旁邊,費盡心思的勸我要照顧大義,但想沒想到過正是安國良才是造成我如此狼狽的劊子手?”安瞳遙眯起眼睛,似是沉浸在了那日的記憶,“也許是我偏執,也許是我幼稚。費陌桐,這就是我的全部原因。”
其實,她要的,只是全身心的在乎,全身心的保護,全身心的愛情,全身心的所有。
可是以他的做法,足夠成熟與穩重,卻滿足不了她。
或許是因為幼時生活太多陰影的緣故吧,總是希冀一份與自己的付出差不多飽滿的感情,看多了母親的無償奉獻與辛酸,所以在愛情兩字上,每一步,都想走的小心翼翼和戰戰兢兢。
這大概就是別人所說的“懦弱”兩個字。
對於愛情,她安瞳遙,終究不是一個大膽的人。
面前的男人聽了之後久久無語,眼看著到了醫院,早已有司機為安瞳遙開啟門讓她下車。安瞳遙這才發現,來的並不是市立醫院,樓上高高豎起的“費氏”兩個字尤為顯眼。
心裡一顫,隨即看向費陌桐。
他牽起她的手,如此自然,似乎剛才他們之間的僵持從未發生過,“這是費氏醫院。”
“嗯?”
“以前的友錦醫院被我們給併購了,所以現在更名成費氏。”一邊淡然說著,他一邊帶著她踏上醫院樓梯,剛邁上大廳,便有護士迎上前來,畢恭畢敬的看著他們,“費總。”
“她頭受傷流血了,我們該到哪兒去看看?”
“麻煩費總到這邊來。”
安瞳遙這才知道什麼是高等待遇,以往去醫院,要是沒個熟人,有個人搭理你就不錯。哪兒像現在這樣,為了一點小傷,幾乎整個專家團隊的人都在旁邊。
再次見你,亦躲亦逃(9)
“沒什麼大問題,費總,”為她檢視的外科醫生放下醫學用鉗,“內部沒大受傷害,只要一會兒消消毒,再重新包紮就可以了。”
“嗯,好。”男人靜靜站在一旁,神色一如往常般淡漠,“你們是專業的,不用考慮我的意見,做就是了。”
“嗯,安小姐,”醫生低頭看著她,“呆會兒消毒,可能會有點痛。”
安瞳遙點點頭,她一向以為痛就痛吧,頂多一忍就過去,可是是因為她受創傷面比較大,再加之又流了很長時間的血,所以清理工作便成為一個大問題。前幾秒還可以忍得住,安瞳遙緊咬著唇不吭一聲,可是到了最後,她便忍不住嘶嘶抽氣,身子一一顫一顫的被刺激的想要哆嗦,卻勉強自己扯出笑容,“醫生,馬馬虎虎就好了……嘶……有點疼。”
“創口不消毒好會發炎的。”醫生回答的一本正經。
“……”安瞳遙一時語塞,頭皮又有一陣刺辣的疼痛傳來,剛要忍不住冷抽口氣,手卻突然被溫熱感覺包裹起來。抬頭一看,費陌桐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走到了她的旁邊,公眾之下,他用最平常最自然的姿勢表達了對她的親暱。
一時間就連診療的醫生都有些一怔,可是隨即便更加小心翼翼起來。安瞳遙有些尷尬,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是他的大手卻偏偏很牢的掌控著她的歸屬,神色卻是沒有異常,彷彿這一切舉動,都是最恬然不過的理所當然。
或許是因為酒精消毒水刺激的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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