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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若惘,可否從前?(5)
前半句話必定是問她,可是整個人的語氣,卻是在看向另一個人。
她正在處於這樣難言的尷尬,而又有突發情況發聲起,麗薩的眼睛已經流露出些許探究之色,大大的眼睛突然看向她,“啊,你是報紙上和費陌桐在一起的……”
哐啷一下,安瞳遙的心底彷彿塌陷了一角。
今天早上這都是經歷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啊,數種意外情況都堆積在了一起,狗血這個詞彙都難以形容。
“費陌桐,她是麼?”
令人意外的是費陌桐竟然直接予以否認,像是答案早就在自己心底醞釀千遍萬遍,“你認錯人了。”
“呃?”
“對不起麗薩小姐,我也認為你是認錯人了。”安瞳遙只覺得自己心裡像是被堵了一塊兒,悶悶的沒有聲息。
幸好麗薩是個懂禮貌的姑娘,道歉幾句之後,卻也沒將這話題開展下去。
她看著車外飛快流逝的樹木花叢,卻一點點沉下心來。
回到公司,自然又是繁忙的一天,只不過周圍人看她都有了幾分異樣的光芒,那樣子不是之前的犀利,卻是摻雜幾分幸災樂禍的同情和憐憫。安瞳遙原來還有些納悶,但是很快就知道了是什麼緣故,原來大家都以為她之前與費陌桐分手是遭人拋棄,而今天費陌桐去接麗薩的事情,則為這一段感情找了個最合理的藉口。
面對這樣的話,安瞳遙抿唇不語。
這世上的有些事情,心裡有數便罷,犯不著和別人說清楚,而別人也未必有興趣傾聽和關注。
下午上班,陳染便將她叫到辦公室,據說晚上有個應酬,鑑於安瞳遙還沒參加過那樣的場合,想帶她去鍛鍊一下。
她點點頭,既然決定好好做下去,就要什麼事情都做到底。
下午回家,她匆匆的換了套簡潔大方的衣服就踏入陳染的車子。
甜蜜若惘,可否從前?(6)
平常她習慣用黑白兩色來裝扮自己,今天穿了件粉藍色裙衫,不由讓陳染眼前一亮,“你就應該穿這樣的衣服,”眸中毫不掩飾對她的讚賞,“平時穿正裝把自己弄的都霧濛濛的了,根本顯示不出你這個年齡女孩子應該有的特質。”
“還好啦,上班就要有個上班的樣子嘛。”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
“現在孩子啊,視名牌如命,”陳染作出一副感慨萬分的樣子,又瞄了她一眼,“你這衣服看起來很不錯,多少錢?一千?”
“沒啊,80。”
“不會吧?”陳染早知道這個女孩兒看起來簡單,實則自己買下一棟房子,已經是不簡單。所以對她的家世,他早已進行過多次猜測。而憑藉他與費陌桐的關係,也曾經多次好奇問過去,可是費陌桐就是抿唇不語,一個字也不說。
這更加激發了他的八卦興趣,在心裡進行過N種YY猜測以後,還是決定旁敲側擊。
“有什麼不會的。”安瞳遙回答的理所當然,“我又不是富婆,平時哪兒有這麼多錢買衣服。說實話,我平常幾乎連街都不逛。”
“……”
她這話說的是實話。以安國良的身份,縱使將家人隱藏的再好,可是時間久了,別人或許也能看出幾分眉目。所以,這也遂了她的性子,除了在學校,幾乎就在家裡窩著,從不逛街。
而對於衣服的牌子,也從來不在乎。她一向是要求不多的人,舒服就好,妥帖就好。
“今天辦公室那群小子可有福氣了,”看也套不出來什麼話的樣子,陳染呵呵一笑,“對了,還沒告訴你,今天除了咱們業務部的倆,還有總部集團公司的兩個人參與,都是年輕人,也不是什麼領導,你不用緊張。”
“嗯,”安瞳遙感激於陳染的貼心,勾唇笑道,“我叫不緊張。”
卻沒想到,這話還是說的早了些的。
甜蜜若惘,可否從前?(7)
她怎麼也沒有料到,所謂辦公室的年輕人,竟會是孫承縉。
而孫承縉看到她顯然也是一怔,“瞳遙?”
她只能微微一笑,大方的隨陳染坐到一旁座位,這一段日子過的暈乎迷茫,成天忙於整理自己與費陌桐的所有故事,竟然忘記了一個重要的事情。孫承縉也在嘉揚就職。
中國人談生意,其實也沒什麼技巧。無非就是借酒套近乎,爭取獲得共有利益。
安瞳遙上來就表明自己有酒精過敏症狀,可是沒想到,竟被所有人當成了虛套的託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