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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抗爭下來,只剩下急促的呼吸。
她抬頭,有些不甘的咬唇,瞪著他的眼睛,“費總喊我來就是因為這些事兒?然後我要是不從,就要用這樣的方式教育我?”
他不說話,只是緊緊的盯著她。
她突然輕笑,“費總要想做什麼做就是了,或者,像以前那樣也成。”
“只不過,我現在真的不值當您那麼做,以前,安家有許多東西,有著您可以看的上的財力和家世。但是現在,我是獨自一人,真的,如果再和之前那般大費周章,費總,我只想說,您真的不值當的。”
紛繁如昔,姻緣再起(3)
她的笑容清淺,卻如同亮刃一般閃耀在他的眸瞳,眼睛泛著清寒的光,不再是剛才的慌忙,反而有一些戲謔和毫無畏懼。
“安瞳遙,我想娶你。”
又是一次與預料無關的話,安瞳遙怔了一下,下一刻的動作竟然是撲哧一下笑出聲,如同在聽一個最可笑的笑話。
這句話,在六年前,她會很想聽很想聽。或許,會激動的跳起來。或許,會激動的撲入他的懷裡。
可是現在,只覺得是天底下最不可相信的戲言。
真的,現在說這一句,還不如一聲“對不起”來的真實,那三個字,起碼還有一點點來源和信任力度。而這四個字,代表什麼。
她安瞳遙雖然不比之前,但還有著一點氣節,那就是,不想再任他玩弄於手掌,不想再在她面前認輸。
“費總,這話也就是對我說,”她止住笑,“娶是個很嚴重的字眼,小心以後您再一衝動再和別的女人們說,她們真的信以為真,讓您根本下不來臺。那些圍繞在您身邊的鶯鶯燕燕們,平常溫順如斯,或許,等的就是這句話。”
其實說完了才知道這話有點深意,聽起來就像是一個吃醋的女人在閒言碎語。可是話已經說完了,根本就收不回來,便大膽的看著他,乾脆作出無畏無懼的樣子。心事坦然,也沒必要羞澀躲閃。
卻沒料到,只是幾秒鐘的對視。他眼中便突然升騰起火花,安瞳遙覺察到什麼,剛要後退,但是,已經來不及。
溫熱的唇覆蓋上來,有著記憶中回想百遍的那麼濃郁的齒香。安瞳遙猛地推開他,可是男女對抗,女人原本就不是男人的對手。何況,他的力道就像是承受了四年的壓抑,氣息甚至都帶著掠奪的勇氣,可是,她沒力氣推開他的身子,卻能控制住自己不在他的襲擊下退縮。所以,咬著牙根,任他的舌尖在牙齒前徘徊,卻逼著自己無動於衷。
但是,堅持可以承受一時,卻抵禦不了情欲的潮汐。
紛繁如昔,姻緣再起(4)
他像是一個異常執著的舞者,就在她的世界種旋轉旋轉,直到將她弄的迷亂昏蒙,與此同時,攬著她腰的手越來越緊,簡直就像是一個烙鐵,散發出滾燙的熱度。安瞳遙終是忍不住,唇只是微微開啟。他便像是心急的攻掠者一般,長驅直入,瘋狂的在她舌尖與他繾綣,簡直是要剝奪她的呼吸。
她有一分鐘的迷亂沉浸,即使時隔六年,其實腦子裡一直殘留著的,還是這樣灼人的氣息。只是她在用所謂的理智牢牢壓制住,一直在用那些事情來逼迫自己不得回味以前所有的甜蜜和幸福。但是,那些過去就像是在她腦海裡生了根,而他的捲土重來就像是水,一旦覆蓋過去,情慾還是重新會蓬勃起來。
她彷彿就在他這樣的情感禁錮中,毫無回手之力,逃無可逃。
可是,他們終究不是之前。
可是,他們終究承受了太多。
所以,現在的意亂情迷,註定只是一時的放縱,安瞳遙感受著他氣息的傾襲,可是那麼殘酷的,眼前竟然出現這麼多年來,她所受到的苦。
知道父親被判了死刑,定罪那天,父親最後一句話竟是,無論如何,不能讓她出面。
這樣的事情,一旦媒體們發現了她的影蹤,那麼,她這一輩子,就淹沒在了輿論的海洋裡。那麼,她一輩子,就會再也抬不起來。
所以,她聽著爸爸安國良給她留得最後一段話,當時甚至連哭的勇氣都沒有。
爸爸說,安瞳遙,你要是我的女兒,就不要來見爸爸最後一面。你要說我的女兒,就跑得遠遠的,就相當於沒有我這個爸爸,完全拋卻這段記憶,再也不要回來。
她花了六年的時間將這段話印在心底,然後在異國工作的時候,面對別人問誰是父親的問題,笑靨如花的說,我是孤兒。
安國良那麼大的官職,那個案子又鬧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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