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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微微半眯,輕笑道,“安小姐與幾年前相比,倒是一樣的豪爽直率。”
“真是過獎。”
“可是我只想問,除了他,我們之間還有可以聊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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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生漣漪,終見明渠(4)
“那就沒必要聊了,”安瞳遙聽她提起“他”字,猶如條件反射一般直起身,唇角勉力擠出笑容,“我一直就說我們之間沒什麼話好說的,偏偏賈小姐要主動找我談天說地。那麼,既然是這樣的情況,不如我先走。”
說完,便著急轉身。
可是她的手,卻被她死死的按住,用力很大,她的手甚至被她按的有一絲痛楚。可是臉上的笑容卻更加美麗,甚至連聲音都變得飄忽起來,“安瞳遙,你是在諱疾忌醫麼?”
她勉力讓自己平靜,“賈小姐……”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談談有什麼不可以?”賈思澈按著她的手依然是不放鬆,像是在執意要求她看一個大戲,儘管那劇節殘忍,儘管那劇節冷漠,卻還是強逼著她,必須要寸步不離。
安瞳遙深吸一口氣,突然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這麼多年,極力隱忍,用力委屈,卻在今天這一瞬間像是被人挖掘出了最不堪的往事,帶著一股讓人窒悶的發黴氣息,讓人無可逃避。
總不能在賈思澈面前丟臉。她想,於是拼命積累自己的勇氣,卻還是力不從心。
可是她的語氣卻越發囂張,“我倒是覺得,比起之前,安小姐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小了。”
“真不知道費陌桐看上的你哪裡,”她發出近乎不屑的輕嗤,“安瞳遙,你這個樣子,任何男人看來只會下三個字的結論,沒出息。”
“你哪兒還有半點當年你父親的樣子?”
提起安國良,腦海中盤旋已久的想要退縮的力氣彷彿霎那間消逝。她倏然轉頭,緊緊盯著眼前的女人,“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賈思澈把她的手放開,又像是一個名媛淑女一樣恢復典雅坐姿,“安瞳遙,有些事情,可能你不知道,可能他沒告訴你。”
“我不覺得他有什麼事情沒告訴我,卻可以告訴你的……”
情生漣漪,終見明渠(5)
“這句倒是還和之前的你一個樣子,渾身充斥著一種無緣無故的自信。”她突然慢慢逼近她,“儘管,安瞳遙,我不知道你的這種自信從何而來,因為在我看來,你就沒有一處能吸引得了他的地方。”
安瞳遙深吸一口氣,“如果賈小姐此次來,只是為了進行一個‘今昔安瞳遙’對比的論題辯論,那可以回去了,難為您對之前和以後的我這麼感興趣。我可以告訴您,我對這個話題半點興趣也沒有。”
“那你對什麼感興趣?費陌桐如今的去向麼?”
她的眼睛倏然瞪大。
“安瞳遙,我一直不服你,過去是,現在亦然。”她貌似是苦笑了一下,“我就不明白,陌桐到底喜歡你哪點。如果說是外貌,那麼你的姿色頂多算是中上之姿,並不應是驚為天人;如果說是品性,你這人脾氣又壞,還時常任性為我獨斷,根本就缺乏女性最應該有的溫柔和體貼;如果說是家世,那前幾年你還有點資本可以揮霍,可以驕傲可以擺佈他,可是現在呢,你的位置,頂多是……”
“喪家犬?”她的話還沒說完,安瞳遙便接上她的話,唇角抿出笑容,眸子不再像是剛才那般,反而是極亮極亮的,像是在戲謔一樣。
“這比喻……”賈思澈也不覺得尷尬,只是笑意更濃,“倒是貼切。”
“可是賈小姐怎麼不想想他和我之間經歷了什麼事情?”安瞳遙輕笑,“怕是我們之間的某些淵源,賈小姐並不十分清楚。”
“安小姐是說費陌桐與你們安家的恩怨麼,我覺得那並非是……”
“或許以賈小姐這個旁觀者看來,現在高過一切,可是你並不知道那時候我的心境。”她笑,“當時我知道要害我們家的是我心心念念想要維護的愛人,只恨自己不能替爸爸擔當一切。所有的事情,都因為我而起,他費陌桐,實在是不該做那麼絕。”安瞳遙深吸一口氣,“我不能容忍我最喜歡的人以復仇為名徹底利用我,賈小姐你或許不知道,在當初他象是個天神出現在我面前救我的時候,我只差感恩戴德……”
情生漣漪,終見明渠(6)
“那安小姐以為這樣自己就做的正確萬分麼?”賈思澈唇弧微彎,突然苦笑,“其實要我說,這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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