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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個兩三瓶的。這八對輪流下來也喝不了多少。
結果當酒上來時,我的心就在抽,這瘋魔的建舟居然點的是炮彈,就是一啤酒杯裡在放一小洋酒杯,先注滿洋酒,再注滿啤酒,密封后再頓搖,兩種酒會極速地衝擊在一起。
感觀上到是能獲得刺激滿足,但後果就是這種混合的酒喝下肚能醉死人。
我伸手在後面狠掐了簡濤的腰,示意他撤局,我們不參加了,旁觀總可以吧。可是這簡濤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居然當眾輕拍我的臉,“怕什麼,媳婦你要對你老公我有信心。”
我冷笑兩聲,信心?信心在這種場合一文不值。
跟簡濤說真是白費,我直接衝建舟投去討好的笑,“建舟啊,換酒吧,這萬一哪個女的喝不下去了怎麼辦?”
建舟這廝腦袋裡裝得都是壞水,他居然一伸手指向舞臺上那根冷冰冰的鋼管,
“喝不下去了就去那兒跳段鋼管去,跳了,餘下的酒就都不用喝了。”
建舟旁邊的小女人立馬捶了她男人一拳,“你好壞耶,去那裡跳多難為情啊,人家今天穿的裙子好短哦。”
這聲音麻的我都快起雞皮疙瘩了。
一起同來的女家屬大多反對建舟的餿主意,可男人們卻都響應,可能誰都篤定上去跳舞的一定不是他家媳婦。
遊戲開始了,我冷眼旁觀,還好簡濤幾輪下來居然一次也沒輸。我提著的心放了下來,開始溜號,眼睛環視大廳在找熱鬧睢。
好景不長,不一會兒便有人用胳膊拐我,我回頭才發現大家的眼睛都在齊刷刷看著我。
“嫂子,該你喝酒了。”
這嬌滴滴的聲音又是從建舟身邊發出來的。
簡濤伸手去拿杯,“我替我媳婦喝。”
大家豈能讓他破壞規矩,都在嘲弄著讓他把酒放下。
我暗自嘆氣,不就是斷頭刀上走一遭嘛,不成功便成仁唄,我伸手從簡濤手裡取過杯子,閉眼仰頭灌了下去。
真勁辣啊,燒得我腸子都似著了火。這炮彈酒是誰發明的,我一定問候他家祖宗八輩。
大家看我喝了便鬨然一笑,繼續玩。
看來老天是成心不讓我好過,接下來簡濤居然連輸三局,我開始懷疑簡濤的智商是不是有問題,這會嚴重影響下一代的基因的。
我抱著壯烈犧牲的魄力才把這些氣味怪異,燒腸毀肚的東西灌下去。
我身子發軟的倚靠在軟座上,連續四杯炮彈喝下去,我已經感覺自己的思維都在飄,耳邊好似都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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