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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進來時,我再啃著手指頭髮呆,他不客氣地把我的手指拽了出來,塞進我嘴裡一個棒棒糖。
“要啃,啃這個。多大了還總咬手指頭。”
“喂,曲然她走了?”我驚坐起來,把棒棒糖舔了兩口取出來。
“走了。”方凱文把我抱進懷裡,“這糖甜不甜?”
嗯?他問我什麼?我看了看手裡的果味棒棒糖,“這東東哪來的,你平時不會沒事兒就在家啃這個吧?”
方凱文寵溺地為我理順了耳邊的碎髮,“我早上下樓給你買的,我想你這個年齡應該愛吃零食,還有酸奶和冰棒什麼的我都給你放在冰箱裡了。”
哦,其實我不怎麼吃零食,也不是不愛吃,主要是我好多年沒和爸媽在一起生活了,沒有人給我買這些。
唉,我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我分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解決,這方凱文純粹是來拿糖果哄騙我的,讓我乖乖地順他的意。
“喂,方凱文你真可惡,你怎麼能暴露我的身份?”我杏眼圓睜,步入正題。
方凱文笑了,他舔了下我粘滿糖汁的唇瓣,“你以為你是地下黨嘛,還暴露身份?嗯,你的唇真甜。”
說著他的舌又得寸進尺地伸進我的嘴裡去舔舐我嘴裡的糖汁。
“嗚嗚嗚……你幹嘛?”我這麼嚴肅的問題,他居然敷衍我。
“我想吃掉你。”方凱文吻夠了才抬眸看我,暈啊,他的眸子里居然又起慾火了,而且我屁屁下又頂出一個硬挺的東東來。
上帝啊,我趕緊把棒棒糖全塞進他的嘴裡,“吃吧吃吧,甜都給你。”
我早忘了我要探討的問題,我掙脫著下了他的懷,先離他遠遠的才是正事兒。
“喂,你跑進浴室幹什麼?”某人笑著追問我。
“我尿尿不行嘛?”我用力推嚴門,迅速地上了鎖,嗯,這回安全了。
我鬱悶地坐在馬桶蓋上,地下黨是為國捐軀的,可我是為欲獻身的,這的確不能相提並論。
現在已不是探討地上地下的問題了,週一上班還有一大票同事在等著我去跟她們解釋我和方大局長的關係呢。
浴室門被人開啟,方凱文拿著鑰匙閒適地倚在門口,“寶貝,你在幹什麼?還不出來準備,我們要出去吃晚餐了。”
出去吃?我們倆就這樣明晃晃地招搖過市不是勤等著被更多的熟人看到嘛。
我想到此趕緊站起來擺擺手,“出去吃幹嘛,怪貴的,我們就在家隨便吃點算了。”
方凱文走了進來,他把我攬入懷裡,他的唇在輕吻著我的脖頸,
“好啊,在家吃我們還可以多留出些時間做運動。”
“喂,不是吧,做。愛還有爭分奪秒的?”這廝是種馬嘛,竟想著幹壞事兒。
方凱文也不理我的抗議,他輕咬著我的鎖骨,大手曖昧地一扯,我的睡衣滑落整個肩膀都□出來,暈啊,這廝是來真格的了,他竟然把我的睡衣徐徐褪入腰際……
我趕緊制止他的野獸行為,“那個,方凱文,我忽然覺得你的建議很好,我們就出去吃吧,現在就出發。”我雙手死捂住胸口,討好地飄揚他。
“好啊,我先去樓下給你取衣服。”方凱文親手把我的睡衣給我係好。
“等有時間我會去給你多買些衣服放在這裡,省得你總沒有衣服換。”
這是什麼意思?他是在暗示我,我們以後會經常在一起這樣廝混嗎?
我坐在方凱文的車裡還在提心吊膽,他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可不要跑我家跟前吃去。我掃了眼開車的方凱文,“到沒到啊,這都開出去二里地了。”
“就快了。”方凱文臉上的淡定讓我看了很來氣。
我忽然睢到他車上掛著一個黑色墨鏡,應該是太陽鏡吧,先不管了,我取下來戴在臉上,我照了照鏡子,嗯,不錯嘛,遮住了大半張臉,這次沒誰能認出我是誰了。
我正沾沾自喜,方凱文把車子停在一家西餐廳門前,還好方凱文沒有帶我去熱鬧的酒樓,西餐廳不錯,人少安靜。
我剛要下車,旁側就伸過來一隻手把我墨鏡摘了去。
“喂,幹嘛,這麼小氣,借我戴一會兒。”我去搶眼鏡,可誰知方凱文居然板起臉來,
“和我在一起就這麼見不得光嘛,大晚上的非要戴個鏡子出來嚇人。”
唉,我無語,其實我很想告訴他,我不戴鏡子才是嚇人,等一下遇到個熟人,他就知道是什麼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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