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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原因,是因為他是十年後的委員長,或者什麼,卻連我自己都不清楚。
飛機很快平緩的停了下來,走下飛機,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我才有些恍然,原來是回到了日本。
那麼之前一直都不在日本嗎?
“之前是在義大利。”男人也走了下來,身上服帖的黑色西服映襯的男人身材更加挺拔修長。
他隨意的拉起我的左手,帶著我向前走著,像是知道了我的疑惑,淡淡開口。
義大利……
我被男人拉著向前走著,抬頭望著依舊蔚藍的天。
我好像記得穿黑西服的小嬰兒說過,他是個標準的義大利紳士。
“雲雀——雲雀——”
熟悉的稚嫩叫聲突然響起,一個黃色渾圓的物體就這麼飛進了我的視野裡,我看著某隻撲騰著翅膀飛下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這貨……是雲豆?!”
我上下打量著停在男人肩膀上的球,有些不可置信,這真的是正常的鳥嗎,竟然能活那麼長時間……不,在準確的是,這真的是鳥嗎,吃得快成球了啊——
然而很快我又釋懷了,兇獸委員長身邊的東西,那絕壁不一般啊。
雲豆站在男人的肩膀上,豆子大的眼睛滴溜溜的望著我,卻張口叫著。
“蠢女人——蠢女人——”
(#‵′)靠!
自認為聰明無比敢認第二沒人敢說第一的我第一反應就是撲上去要揪雲豆的黃毛,卻被男人一把按在懷裡,我掙扎著,好不容易露出個頭,瞪著臉上依舊錶情淡淡的男人:
“委員長放手——今天不教訓了這隻蠢鳥我就跟它姓——”我義憤填膺。
而男人則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
“怎麼,那麼想跟我姓嗎?”
“我跟雲豆姓和你有關係?”我斜睨了一眼男人。
“哦?我沒告訴過你嗎,雲豆本名,雲雀雲豆。”男人理所當然的開口:“我的鳥自然要跟我姓。”
而我則是望著男人眼神複雜,委員長求別鬧——這麼搞笑的名字真特麼是你起的?!從今天開始你在我心裡的形象蹭蹭蹭往下掉啊——
旁邊的雲豆還特別應景的叫喚著:
“雲雀——雲豆——雲雀——雲豆——”
而我捂著臉不忍直視真相。
男人眼神柔和的撫著雲豆的毛,修長的手指解下了雲豆腳上綁著的訊號器,微微勾起嘴角,拍了拍它,雲豆便再次飛了起來。
“它怎麼飛走了?”我只是走個神的空擋,就看到雲豆重新消失在藍天裡。
“它還有事。”男人走到我身邊,重新拉起我的手,帶我向著另一邊走去。
我撇了撇嘴,雲豆難不成能幫你打小怪獸?
我被男人拉著一直向前走,走了很久之後才發現,這一路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我有些奇怪的拉了拉男人的手,他詢問的低下頭看著我。
“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有?”
男人卻是神色淡淡的說著:“我說過的,戰爭開始了。”
什麼?
我茫然的抬頭,男人卻不準備解釋。
此時的我還不知道,儘管我已經來到了十年後,我面前的這個男人卻是在一開始就計劃好,不會讓我接觸和了解任何事情,而我要做的,只是呆在他能夠看到和觸及到的地方,對於他來說,有些傷害,一次就足夠了。
男人帶著我走在樹林裡,腳踩在草地上,很軟。
周圍都很安靜,只能聽見我跟他的腳步聲稀疏的響起。
直到,我看著男人踩在參差不齊的青石板上,皮鞋踏在上面清脆的聲音,卻像是踏在我心上。
不遠處的神社被掩在密林裡悠遠深長,古老又神秘的氣息幾乎撲面而來。
我卻不由得頓住腳步。
男人回頭用眼神詢問著我,微微皺眉。
我搖搖頭,重新跟上了他的腳步。
什麼也沒說。
神社的模樣在我眼睛裡越來越清晰。
我不由自主的鬆開了男人手,上前幾步,望著這座,已經顯得陳舊的神社,拿起淨身泉水放在那裡的小水瓢。
我舀了些泉水,沖洗雙手,然後在用手捧些水,漱口,將漱口水吐到泉池外。
每一步驟都做得一絲不苟。
最後我站在了祭堂前。
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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