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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少恩的眉頭抽了——下,眼睛裡透出的光跟唇角逸出的聲音,冷到像是能凍死人。“我以為你們分手了,我、錯、了、嗎?”
要不是女友握著他的手,他早就一拳扁過去,用行動告訴對方。他的嘴巴該閉緊了。
“啊!”僵了一下,蘇澤先是笑得尷尬,但很快又輕鬆的回答,“那……那是個誤會,我們只是不會結婚而已,沒有分手。”
沒有分手?
兩眼睜大的簡直臻幾乎掉了下巴,目瞪口呆地直瞪著他,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蘇澤,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他們沒有分手?那她之前的難過是自找麻煩嗎?“我已經把婚戒丟還給你了!”
“嗯,我撿起來了,之後我結婚還用得上我媽說浪費是要不得的行為,就算我們家很有錢,也不行。”反正戒圍可以改,媽說的。
“浪費是要不得的行為,那你媽生你幹麼?”
這次,他也把康琳琳惹毛了,“你他……你在說什麼鬼話啊!把話說清楚。”沒辦法,她現在是孩子的媽,不能做對胎教不好的事,尤其是不能罵髒話,免得寶寶發展不健全。
“你們還聽不懂嗎?”蘇澤一副全天下是笨蛋,他是唯一聰明人的樣子。“小臻我跟你說,
我媽真的同意你可以繼續當我的情婦,所以我們不用分手沒關係,你也不用擔心,我媽還說,如果我以後娶老婆,會幫你先跟我老婆說清楚,不會太委屈你的,畢竟我跟我媽都滿喜歡你的。
“喜歡?”那她要不要心懷感激?這麼瞎的事情他也說得出來?
第一次,簡宜臻有想親手打人的衝動,難道這就叫愛情已逝?
“那真是叫人難過,我剛好是小臻的現任男友,你認為我該讓賢嗎?讓給這麼喜歡小臻的你跟你媽?”這下楊少恩不只聲冷如冰,連神色也似凝結成冰塊。
“什麼,你是她男?她怎麼可以水性楊花……啊一你……你幹什麼。我手快斷了……”
——隻手被反折手背,讓蘇澤痛得哀哀叫。“你說誰水性揚花?大聲點。我沒聽清楚。”楊少恩重重一壓,骨頭移位的卡嗓聲清晰可聞。但蘇澤從來是本位主義又相當搞不清楚狀況的人,就算被人制住,還是管不住嘴巴、“我們又沒有分手,她就在外面找男人,不是水性楊花是什麼?照我媽說的,她還跟妓女沒兩……啊-我的手,斷了!”
他只是愛唉愛叫,手明明還好端端的連在身體上,不過他沒吃過苦,不太能忍痛,稍微一點扭力便以為遭到肢解。
“那你是什麼?牛郎嗎?那頭乳牛不是你牽來的?!”他意有所指的明諷暗譏。
“什麼乳牛……是我乾妹妹而已,我……我幫她慶生。”蘇澤說得臉不紅氣不喘,一直想掙開身後壓制他的男人。
“真好的理由,這樣可以上下其手的乾妹妹有幾個?你這是亂倫吧!”康琳琳橫瞪他一眼,一點幫他的意思都沒有。
“要……要你管。”實在是太痛了,痛到蘇澤忍不住向“女友”求饒。“小臻,你叫他放開我,你看我為了讓你能繼續留在我身邊,還去拜託我媽讓你當我情婦,你看我對你多好,你還是個不能生的……”
最後那句話,讓本來脾氣好到令人嘆息的簡宜臻徹底抓狂,將整盤意在利通心麵往他頭上一倒
“你是什麼東西,要我當你情婦?你給我擦鞋的資格都沒有!我不能生又怎樣,你最好不要生,免得小孩跟你一樣浪費贊糧食!”說完,她用力踢他足腔一腳。
楊少恩這才放手。痛到不行的蘇澤隨即蹲下身,一直撫著足踝,半句惡毒的話都說不出來。
“做得好,寶貝。”
楊少恩開口叫好,大笑著俯下身,吻住連自己都無法置信剛才做了什麼的怔愕女人,長臂一撈,將她緊緊護在胸前。
今天,是值得紀念的日子。
“我……我好、好像踢了他一腳,很重一腳……”簡宜臻眼神迷茫,雙頰泛紅,微醺。
“沒錯。”
“我真的踢了T他嗎?”
“是的,非常完美的一腳,大家都看到了。”
值得鼓掌喝采的行為。當場康琳琳雖然慢一拍,後來也大聲讚揚拍手,順便補上一腳。
為此,楊少恩十分愉快,他又看到她新的一面一憤怒的樣子,而且物件不是他,可以好好欣賞。
不過現在,他更想專注欣賞她喝醉的樣子,原來,那喝完酒臉紅紅的樣子很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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