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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趺醋饔茫�錘械秸饈塹k佈局一個重要的環節,但如你能不為其所動,這個局會被我們破掉。”
丘九師的頭又大起來,苦思道:“可是我們怎知衪是要我投向百純,還是拒絕她呢?”
阮修真道:“那就要看你心的意向,如果祂是要你投向百純,祂會千方百計的影響你,令你感到她的誘惑力愈來愈大,不接受百純成為一種不能負擔的痛苦。但如果你能夠當剛才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心中根本沒有百純這個人,我們將是這場硬仗的勝利者。”
丘九師臉上露出堅決的神情,微一點頭,似用這個動作助自己狠下決定。
阮修真道:“你剛才教訓的六個小子,雖是江湖上的無名小卒,卻是岳陽城內無人不識臭名遠播的惡棍,他們鬧個灰頭土臉的事,會傳遞岳陽城,以五遁盜精於打探偵察的本領,又知道我們正追捕他,肯定猜到出手相助的人是你,故而並不存在張揚或不張揚的問題。事實上我們已暴露行藏,而這正是祂計劃中的另一環節。我所指的一環扣著一環,正是此意。”
丘九師說不出話來。
阮修真嘆道:“如捉不到五遁盜,以你的性格,縱然龍頭仍肯讓出位子,你也絕不會厚顏坐上去,那你過去的所有努力,將盡付東流。甚麼鴻圖偉業,再與你無緣。所以在美人與江山間,你只能作出一個選擇。這番話我實在不想說出來,又不能不說。”
兩人置身岳陽城最繁華的大街,談的卻是推翻腐朽朝廷的造反大計。
丘九師回覆一貫冷靜沉穩的神態,伸手搭著他肩頭,微笑道:“鬼神並不是想象般神通廣大,否則勢必天下大亂,然而不論如何,我會聽你的忠告,不去惹百純。來!讓我送你一個蛇膽用來浸酒。”推著他朝站在道旁擺攤叫賣蛇膽的烏子虛走去。
阮修真欣然道:“不用客氣,我剛才只是故意分你的神,好多有點思考的時間,不是真的想買蛇膽。”
丘九師笑道:“不過你的風溼痛症卻是真的,我也聽過蛇膽有祛風除溼的奇效,一試無妨。”
烏子虛剛賣出一個蛇膽,這時他已全心投入這個身份去,見兩人來光顧,喜動神色,向丘九師豎起拇指沙啞著聲音嚷道:“這位大爺的功夫真棒,我走遍大江南北,未見過有人比你的手腳更快,且路見不平,鋤強扶弱,確是我俠義之輩,我的蛇膽就半價賣給你。”
阮修真啞然笑道:“老兄真會做生意。”
丘九師若無其事的道:“老兄今天的生意如何?”
烏子虛自豪的道:“岳陽城最多花得起錢的人,若你們肯買我的蛇膽,共賣出了四個,今天我可以提早收工。”
阮修真忽然問道:“老兄住在那間旅館?”
丘九師目現訝色,心忖難道阮修真對這漢子產生懷疑。
烏子虛嘆道:“捧著一籮毒蛇,又渾身蛇臭,哪間旅館肯收容我?隨便找個地方,躺下去就是我的家,我已過慣了這種生活,還覺得活得比住在華宅的人更寫意自在。”
阮修真點頭不語。
丘九師道:“我要最能治風溼痛症的蛇膽。多少錢?”
烏子虛看也不看的揭開籮蓋,就那麼側身探手入籮摸起來,然後拿出一條通體灰黃暗帶白色斑點長達五尺的蛇,笑道:“此蛇名花白榕,藏於深山野嶺中,只在夜晚出動,非常難捉,是我這輩子捉到的第三條,極為難得,保證一服見效,如不應驗,只要我一日未離城,可原銀奉還。原價十兩,現在五兩賣給兩位大爺,當是半賣半送。緊記必須和酒活吞,而酒必須是上等的燒刀子,始能活血行氣,膽到病除。”
丘九師和阮修真相視而笑,均感此人是走慣江湖的人,誇大得來又有強大的說服力。
丘九師一錘定音道:“就買這個。”
烏子虛把卷纏著他的手的花白榕拉直,捏著蛇頭送到眼前,口中唸唸有詞,接著單膝跪下,把蛇尾踏在前伸的腳底下,捏著蛇頭的手往上高舉,扯得蛇身筆直,另一手取來擺在竹籮旁的尖刀,手法熟練的;開蛇腹,取出蛇瞻,放到地上的碗裡去。
阮修真皺眉道:“不可以先把蛇殺死才取膽嗎?”
烏於虛一邊忙著把仍在蠕動的蛇屍收進布袋裡去,邊道:“若蛇受致命之傷,放出死氣,會大幅減弱蛇膽的功效,所以必須活殺取膽。大爺真有惻隱之心。放心吧!我已為它唸了往生咒,說不定牠來世可以脫離畜道,投胎做人,我則因殺孽過重,來世做蛇,反被它掉過頭來殺我。”
接著站起身來,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