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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他扮作天王老於或山精妖怪,他都立即通報。”
丘九師伸個懶腰,微笑道:“捉到五遁盜後,我們立即離開這個鬼地方,希望從此以後一切回覆正常,再不用整天疑神疑鬼,睡不安寧。”
阮修真淡淡道:“不向百純道別嗎?”
丘九師神情苦澀的道:“又來笑我了。”
阮修真卻不肯放過他,道:“你有沒有對百純作出某些承諾?”
丘九師皺眉道:“在酒樓內和她說過的話,不是全告訴了你嗎?”
阮修真鍥而不捨的追問,道:“我想曉得你送地上馬車時,有沒有說過些遲些再向她賠罪諸如此類的話。”
丘九師投降道:“告訴你吧!我答應完成了手上的事後,會到紅葉樓去拜訪她,絕沒有甚麼海誓山盟。這更是最低限度的風度,對岳陽的首席才女,我總要保持點禮貌,何況那時已解決了五遁盜的問題,再沒有任何顧忌。”
阮修真淡淡道:“解決不了呢?”
丘九師愕然道:“有可能嗎?”
阮修真沉吟道:“假如明天起來,仍然全無五遁盜的訊息,我的憂慮將變成事實。”
丘九師道:“我只會想五遁盜真的溜掉了。”
阮修真道:“我仍然深信他留在城內,而我們唯一逮著他的機會,也是在岳陽城內。百純多多少少和五遁盜有微妙的關係,否則那雙無形之手,不會安排你和百純糾纏不清。”
丘九師不同意道:“百純可以和他有甚麼關係?誰都曉得百純來自京師,是京師名妓花夢夫人的小師妹,兩人均得青樓奇人金時日的真傳,身家清白,絕對不會是五遁盜的同黨,何況五遁盜一向獨來獨往,沒有夥伴。”
阮修真奇道:“誰告訴你的?我問過馬功成,他對百純的出身來歷一無所知。”
丘九師有點尷尬的道:“是錢世臣說的。”
阮修真沒有乘機糗他,道:“我不是疑神疑鬼,而是以事論事。比之我們的無形敵手,我們是處於非常不利的位置。衪的最大優勢,除了能影響我們的心,最厲害是鳥瞰全域性的能力,一件於我們看來似是全無關係的事,在衪的全盤計劃中卻可能是起關鍵性作用的重要環節。用你熟悉的戰場作比喻,我們陷身在只有百步視野的迷霧裡,衪卻可以看到整個戰場的變化。你老哥告訴我吧!這樣的一場仗有多難打。”
丘九師發呆了一會,嘆道:“明白了!”
阮修真道:“你不去見百純,百純卻可以來見你,事情沒有任何分別,一切全操控在衪手裡。他究竟想我們怎樣呢?沒有人知道。衪最後的目的是甚麼,只有衪和老天爺清楚。但我們必須奉陪,因為捉不到五遁盜,一切都完了。”
丘九師苦笑道:“確是這樣子。”
阮修真欣然道:“這是場別開生面的對仗,一般的勇力和智慧都不起任何作用,所以不要怪我疑神疑鬼,也只有疑神疑鬼,我們或有一線勝望。”
丘九師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阮修真道:“甚麼都不去想,好好休息。如我所料不差,錢世臣今晚將一無所擭,而我們則可把監視物件鎖定在百純身上,甚至整個紅葉樓。衪的手段只能透過活人來實現,只要是與人有關,我們必能找出蛛絲馬跡。”
丘九師駭然道:“那我豈非要和百純繼續糾纏不清?”
阮修真長嘆道:“所以說我們正處於劣勢,被衪牽著鼻子定,明白嗎?”
第二卷第六章畫心情影
季聶提領著手下,離開湘水,朝雲夢澤馳去。不知如何,今晚他的心情出奇沉重,而他是明白箇中原因的。
對夫猛得到薛娘,他是不服氣的,且他認識薛娘在先,故大有被夫猛橫刀奪愛的感覺。失去薛娘後,他有過無數的女人,卻始終沒有人能代替她。近幾年來,他強迫自己不去想她,且相當成功,可是薛廷蒿的出現,卻勾起了所有令他神傷魂斷的回憶,偏又不能告訴任何人,只能在心底裡默默承受,那是種莫以名之的痛苦。
現在有望逮捕薛廷蒿,一直以來的苦苦剋制終於崩潰,想到這裡,戰馬驀地人立而起,四周盡是戰馬驚嘶跳蹄的雜亂聲音。
季聶提從深思中駭醒過來,受過嚴格訓練的坐騎再不受他操控,竟猛往後退。往左右看去,手下們無一不是處於同一境況,任他們如何暴喝馭馬,戰馬仍像受到驚嚇,往後退走。
他第一個念頭是遇上狼群,可是前方空空蕩蕩,除了披上一陣輕紗似的薄霧,橫互前方的丘陵野澤外,再無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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