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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還不是害我嗎?明知我是五遁盜,而眾多嘉賓裡,肯定有到過京城去的,甚至見過真的跛了一腳的郎庚,我豈非會被當場拆穿是冒充的。”
百純喜孜孜的道:“終逼得你原形畢露。你這小子真可惡,懂得裝模作樣,扮得全無破綻,最可恨處還是你愈自認是五遁盜,我反愈不認為你是五遁盜。”
烏子虛道:“由昨晚密會錢世臣後,我已沒打算瞞你,只是你不信我的由衷之言罷了。”
百純道:“那你是不會出席後天的晚宴了?”
烏子虛笑道:“那個晚宴是我唯一的逃走機會,我怎肯錯過。”
百純道:“明白了!我要套用胖爹常掛在口邊的那句口頭禪,就是我是站在你那一方的,你要我怎樣幫忙,我便如何幫忙。”
烏子虛道:“可以安排雙雙那場幻術表演到晚宴的中段嗎?”
百純秀眸亮了起來,輕輕道:“雙雙!”
烏子虛道:“如果百純再沒有其它事,我想返風竹閣去。”
百純兩眼望向上方,作了個差點給氣死了的頑皮表情,道:“這兩天我究竟走了個甚麼運。往日只有我趕男人走,現在卻是男人喊著要走。多點耐性行嗎?我尚未說完呢!”
烏子虛湊到她耳朵旁道:“恰恰相反,我是怕抵受不了你的誘惑,背叛了雲夢女神與百純歡好,所以趕著逃跑。”
百純玉頰生暈,啐道:“休要唬我,早看穿你這個傢伙,最會虛張聲勢。你還未告訴人家你的夢境。”
烏子虛道:“事實上沒甚麼大不了,現在震撼已過,回想起來又不是那麼可怕。”
百純嗔道:“快說出來,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總是吞吞吐吐,教人不耐煩的。”
烏子虛道:“我夢到自己從一座古城衝出去,騎著戰馬,走在一條永遠跑不完的路上。”
百純愕然道:“古城?”
烏子虛嘆道:“古城倒沒有甚麼,問題出在天氣上,夢中的天黑如墨汁,雨暴風狂,雷電交加,視野模糊,我的心像被火燒灼著那樣,只知策馬拚命往前跑。不住有電火劈下來,耳朵裡貫滿雷鳴,路卻是永遠沒有盡頭,又不知為了甚麼。咦!你的臉色為何變得這麼難看?”
百純容色蒼白的看著他,欲言又止。
烏子虛訝道:“百純不舒服嗎?”
百純深吸一口氣,道:“我沒有甚麼,唉!你昨夜去見錢世臣,說了甚麼話呢?”
烏子虛道:“我不是想瞞你,而是不想百純被捲入此事內。嘿!我現在忽然畫情充足,想趕回去畫答應了蟬翼和豔孃的畫,完成承諾。”
百純呆瞪著他,好半晌後,點頭道:“好吧!”
烏子虛連忙離去。
第五卷第六章如夢初醒
君山苑。
阮修真對桌獨坐,神色凝重,不再是一向瀟脫飛揚的神態。
辜只明從後進處回來,在他對面拉開椅子坐下,道:“一切正常,沒有人偷進來,沒有被人做過手腳,我們可以放心說話。”
阮修真沉重的道:“我和九師大有可能被皇甫天雄出賣了。”
辜月明淡淡道:“不是可能,而是事實必是如此。阮先生該比我更清楚,這個協議乃最高的秘密,只限在皇甫天雄、丘九師和阮先生之間,如有外洩,便是由你們其中之一洩露出去。”
阮修真點頭道:“辜兄是旁觀者清,我則牽涉到皇甫天雄對我的恩情,更不希望他是這樣的人。”
辜月明道:“皇甫天雄的威勢等於朝廷的鳳公公,長期居於權位的頂峰,不容任何人威脅。若失去權位,他們將變成一無所有。這種事是沒有回頭路走的。而你們兩人近年冒起極速,短短五年間,成為天下翹首而望的英雄人物,在幫中的影響力更比皇甫天雄猶有過之,等於當年的夫猛之於鳳公公,後果可想而知。”
阮修真深深思索。
辜月明續道:“以季聶提的城府,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向我洩露如此關鍵性的秘密,一來因我剛和丘九師大戰一場,令季聶提認定我和你們的關係水火不容,更因當時並非一般的情況,季聶提正思索有關鬼神命運的問題,說不定他當時亦是鬼迷心竅,透露不該透露的事。阮先生想到了甚麼?”
阮修真深吸一口氣,道:“好險!”
辜月明大感興趣的道:“指哪一方面?”
阮修真道:“比起皇甫天雄,我和九師都及不上他的老謀深算。坦白說,我和九師都是少年得志,很多事會自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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