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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動手吧!”
辜月明慘然笑道:“老朋友!好一句老朋友。既是老朋友,我也坦白告訴你,你錯得多麼離譜吧!此仗你必死無疑,因為我根本不想活了。”
說畢就那麼隨意地筆直朝他走過去。
戈墨獰笑一聲,重劍側劈辜月明肩頭處,仍然是閃電般迅快,舉重若輕,偏又勁道十足,盡顯他曾在此劍上下的苦功和他的韌力。
辜月明看也不看他的劍,徑自一劍朝他心窩搠去,狠辣凌厲。
戈墨大吃一驚,開始明白辜月明說“不想活了”那句話的意思。問題在自己此時比任何時候更想活下去,因為楚盒已在伸手可及之處。在古楚那一世的輪迴裡,他一直存有私吞湘果之心,更為知悉開啟楚盒之法,逼問不果下,盡屠蒼梧小諸侯一家上下二百多人。為了楚盒內的仙果,他可以做任何事。
戈墨如繼續劈下去,辜月明當然沒命,但他亦會被辜月明的古劍洞穿心窩,無奈下只有往後疾退,重劍回收,使出精妙絕倫的手法,絞擊古劍,力圖憑重兵器的優勢,令辜月明古劍甩手。
沒劍在手的辜月明,只是一頭沒有牙的老虎。
“嗆!”
清響在山城之顛的廣場激盪。
辜月明的宛劍堅如岩石,不動分毫,反之戈墨竟被宛劍的驚人勁力,連人帶劍送得踉艙後退,離開了楚盒。
戈墨心叫糟糕,曉得自己臨時變招,故沒法用足力道,更要命是體力的消耗遠比辜月明大,現在只能藉精妙的劍法,扳回上風。這個念頭剛起,辜月明凌空一個觔斗躍過來,宛劍照他面門劈至。原來辜月明足踏楚盒,故跳躍的速度和高度,登時令戈墨的預估出現誤差。
要知高手相爭,勝敗只是一線之隔,絕不容許任何失誤,戈墨已落在下風,現在更估計錯誤,此時想來個同歸於盡也辦不到,忙亂中只好橫劍上方擋格。
“當!”
宛劍狠劈在重劍上,濺起火花。
戈墨悶哼一聲,朝後跌退,整隻持劍的手臂痠麻疼痛,重劍幾乎甩手墜地。
辜月明落往地上,右手宛劍交到左手,一個旋身,來到戈墨左前方,橫劍疾掃。“當”的一聲,硬把戈墨連人帶劍劈得往旁跌退,沒法扳平劣勢。
辜月明進入劍手萬里一空的至境,沒有勝,沒有敗,生死再不放在心上,唯一的目的是斬殺這個宿世的勁敵於劍下。
此時他腳踏奇步,來到戈墨後方,宛劍如水銀瀉地般向戈墨髮動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劍劍不離敵人要害,殺得戈墨左支右絀,全無還招之力。
不過正如烏子虛所說的,戈墨韌力驚人,縱然處於如此劣勢,仍能苦苦支撐,沒有崩潰。
宛劍與重劍不住交擊,劍觸聲不住震鳴,火花激濺。這場延遲了一千五百多年的生死對決,正在古城的核心處激烈進行。
戈墨再擋一劍,發覺辜月明的力道開始減弱,心中大喜,掌握到在體能的比拚上,終於由他勝出,心忖只要再多擋幾劍,令辜月明的體力進一步消耗,便可反攻,殺死這個宿世的大仇家,遂往後急退,豈知腳跟竟碰到重物,醒悟是自己親手放在地上的楚盒時,悔之已晚。
本應指向辜月明的重劍,往後向上揚起,身體不自然不應該的往後仰,步履跆踉,一時沒法保住平衡。
辜月明一聲長嘯,閃電移前,就趁戈墨空門大露的一刻,宛劍劃破他咽喉。
戈墨重劍脫手,雙目射出無法置信的驚懼神色,往後仰跌,“蓬”的一聲掉在地上,當場斃命。
雲夢澤南端斑竹林湘妃祠外,丘九師、阮修真、百純、冀善和馬功成在一處丘坡上眺望雨霧迷茫的神秘澤地。天上下著毛毛細雨。
百純擔心的道:“他們是否出了事呢?大家說好只要找到楚盒,就到這裡會合。”
丘九師道:“或許他們找到了古城。”說罷習慣性的瞧著阮修真,看他有甚麼辦法。
阮修真長長吁出一口氣,欣然道:“我們仍是沒有別的選擇,對嗎?”
眾人只有他明白阮修真這句話背後的含義,點頭道:“對!我們唯一的選擇就是深入澤內尋找他們。”
冀善苦笑道:“這確實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且是眼前唯一的選擇。”
丘九師道:“現在離天明不到兩個時辰,天明後,我們遇上敵人的機會大增,由於敵我懸殊,我們多幾個人少幾個人沒有分別,我提議由我和公公去找他們,你們則留在船上,遇事時可以起帆開航,逃往遠處。”
百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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