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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虛那幅女子畫像後,自己似乎再不是以前那個對任何事物都不會動心、了無生趣的辜月明。
錢世臣和阮修真兩人都是神色凝重,丘九師只看他們的神情,即知事不尋常。他在兩人對面坐下,皺眉道:“甚麼事這般嚴重,要勞煩錢大人大駕光臨。”
錢世臣露出一個苦澀的表情,望向阮修真。
阮修真看著丘九師隱現水光的頭髮,微笑道:“丘爺在途上遇上風雨嗎?
丘九師嘆了一口氣,點頭道:“差不多是這樣子。不要賣關子了。”
阮修真道:“現在我們說的話,只限我們三個人知道。錢大人剛才向我透露,季聶提這次只是借緝捕通緝欽犯之名而來,實則卻是暗度陳倉之計,要對付的正是我們大河盟。”
丘九師訝然望向錢世臣,他毫不訝異季聶提要對付他們,卻不明白錢世臣身為朝廷命官,竟敢冒誅九族之險來警告他們,為的是甚麼?
錢世臣頹喪的道:“我已把原因告訴阮兄,我也是被逼上梁山,不得不為保著家產性命而奮起應戰。”
阮修真從容接下去道:“錢大人有人在京中辦事,暗中知會錢大人,季聶提這回南來,擬定了一石二鳥的計劃,不但要連根拔起我們大河盟,更要誣蠛錢大人勾緒我們,看中的不但是錢大人豐厚的家財,更因錢大人長期在湖廣當官,與地方勢力關係太過密切,不利朝廷施政。辜月明更是鳳公公手上最厲害的棋子,專用來對付九師你。”
丘九師啞然笑道:“若季聶提有這個意圖,那他好該調動大軍,憑區區一個辜月明,即使加上他和帶來的三十六個廠衛,是不可能有甚麼作為的。”
阮修真道:“這正是錢大人來警告我們的原因,季聶提肯定會秘密調軍,趁我們全神在岳陽抓大盜的當兒,攻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錢世臣道:“只要貴盟提高警覺,有甚麼風吹草動,絕避不過貴盟的耳目,那時兩位當知我所言皆實。”
丘九師同意道:“有道理。”
阮修真道:“錢大人已決定和我們共同進退,如果我們舉義,錢大人將成我們的後盾,特別在糧草餉銀上鼎力支援我們。”
丘九師立即雙目放光,望向錢世臣,沉聲道:“錢大人會後悔嗎?”
錢世臣狠狠道:“事實上我對朝廷的腐敗無能,早看不過眼。這次鳳公公竟敢來謀我的私產,我錢世臣於此立誓,絕不退縮,否則教我萬箭穿心而亡,永不超生。”
丘九師和阮修真兩人為之動容,想不到錢世臣如此堅決,哪想得到箇中另有原由。
阮修真道:“我已把我們的情況告訴錢大人,只要擒獲五遁盜,我們便可高舉義旗,以討伐鳳公公和季聶提號召天下,先攻取應天府,然後揮軍北上,直搗京師。”
丘九師道:“既然如此,我們應否先收拾季聶提和辜月明呢?”
阮修真道:“在擒拿五遁盜前,我們不宜輕舉妄動。”
轉向錢世臣道:“錢大人以為如何?”
錢世臣慷慨激昂的道:“由現在開始,大家就是自己人,你們的事等於我錢世臣的事。當京師的訊息傳回來後,我會立即把信函交到兩位手上,我更可以調兵包圍紅葉樓,再由兩位到樓內去捉賊。”
丘九師沉聲道:“如此大事定矣。”
蟬翼領烏子虛進入睛竹閣的廳堂,道:“大小姐剛從外面回來,在樓上更衣,你站在這裡等侯大小姐。記著!我們紅葉樓有紅葉樓的規矩,沒有大小姐的准許,你不可以坐下。”
烏子虛訝道:“你不陪我一起在這裡恭候大小姐嗎?”
蟬翼瞪他一眼,道:“你現在是紅葉樓最清閒的人,只要每天畫好一張畫就成。我像你那麼懶散嗎?我還有很多其它事要忙。不和你說了。”
烏子虛最愛看她生氣的樣子,聳肩道:“走便走吧!不過如果沒人看管著我,說不定我會到樓上去看看大小姐更衣的情況,或許可以幫大小姐地遞衣裳。”
蟬翼對他的輕薄無行早習以為常,笑道:“你愛上去便上去吧!看看有甚麼後果!”
說罷不顧而去。
烏子虛有點摸不著頭腦,這麼的丟下自己一個在這裡,實在於理不合。幸好他最善於隨機應變,見一步走一步是好的應付辦法。
想著,想著,目光落到自己的超水準傑作“古戰車女神”上,心忖辜月明說觀賞此幅畫時,畫內的女神像是活過來似的。難道自己製造了一個“畫中仙子”出來?如果畫中的美女真的可以走出來,和自己共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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