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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固定在水面下某一深度,再以串接伸出水面的銅管吸取空氣,要在水內仰潛多遠便多遠。屆時雙腳將穿上像船槳般以皮革製成的槳鞋,大幅增加我潛游的速度,我的水*則是水紋狀的外相,只要把銅管藏在身後,即使對方以燈光照河,發覺我的機會仍是微乎其微。”
辜月明聽得呆了起來,半晌後嘆道:“我現在才明白甚麼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城門於每晚戌亥之交關閉,由天黑的時間算起,你大約有個半時辰的行動時間,你有把握在這段時間內抵達南城門嗎?”
烏子虛道:“一個時辰已足夠有餘,但卻要麻煩辜兄提供河道的詳情。”
辜月明道:“這個沒有問題,明晚我會把有關河道的形勢詳圖,送到你手上。但城門的一關又如何過呢?”
烏子虛道:“那要*我們幻術美人的法寶了。只要從她身上弄得十顆八顆黑煙彈,我和你一人一半,算準時間你入城我出城,煙彈齊放,憑你我的身手,又是驟然發難,任對方如何人強馬壯,也攔我們不住。你如能在城外為我另備坐騎,丘九師只能在後方吃塵。”
辜月明道:“不!阮修真一定派了人監視我,不論我在那裡弄得馬兒,都瞞不過他。相信我,我的坐騎負重力強,多一個人仍不會影響牠的速度,我們共乘一騎好了。”
烏子虛道:“就這麼決定。明晚同一時間我在這裡等你,再研究逃走的時間和細節。”
辜月明以帶點自嘲的語氣道:“我是破題兒第一遭和人合作去做一件事。烏兄保重,希望明晚來時你仍是安然無恙。”
說畢召來灰箭,策騎離開。
丘九師從河面冒出頭來,雙手攀上船邊,輕巧靈活的離開河水,登上快艇。
坐在船頭的阮修真打個手勢,艇尾的四個手下齊齊落槳,打進河水裡,快艇離開紅葉樓唯一貫通樓外河道的出水口。
一身水*裝備的丘九師到阮修真對面坐下來,道:“鐵閘已完全封鎖出水口,只有魚兒能透過,若要破閘而出,須大費工夫,且必然發出刺耳的響聲,只要我們派人日夜輪番把守,該是萬無一失。”
阮修真道:“我們絕不可低估五遁盜的能耐,待我回去後設計簡單的機關,佈置在閘外水底處,只要五遁盜從閘底潛游過來,觸動機關,會被從水底彈起來的羅網罩個結實,那時根本不用你出手,即可將五遁盜手到擒來。”
丘九師佩服的道:“好計!”
阮修真露出思索的神色。
丘九師訝道:“我們已佈下天羅地網,就算五遁盜能逃出紅葉樓,仍沒法逃出城外,你還有甚麼不放心的。”
阮修真道:“不怕一萬,卻怕萬一,五遁盜加上辜月明,任誰都不敢掉以輕心。我另有一個萬全之計,就是在五遁盜身上做點手腳,那他即使逃往天腳底,我們仍可以捉著他。”
丘九師沉聲道:“神捕粉?”
阮修真道:“正是神捕粉。此為江南已故名捕鄺天南發明的東西,給我們用在錢世臣的天女玉劍上,只要我們設法讓那叫郎庚的傢伙沾上點兒,他可以逃到那裡去呢?”
丘九師道:“這傢伙如此機警,又獨居於風竹閣,恐怕很難在他身上弄手腳,除非買通樓內能接近他的姑娘。”
阮修真微笑道:“窮則變,變則通。例如他總要洗澡的,只要趁他離開風竹閣的時候,偷進風竹閣去,於浴盆底塗抹神捕粉,藥粉遇水速溶,從他的毛孔滲進他體內去,他想洗都洗不掉。開始時藥粉的氣味會被皂味掩蓋,他很快習以為常,不感異樣。如此他的命運將註定,甚麼厲鬼兇靈也迴天乏力。”
丘九師點頭道:“事關重大,明天我會親自處理此事。”
艇速減緩,原來已抵八陣園的碼頭。
蜂翼進入風竹閣的外院門,烏子虛仍坐在階臺上發呆,想不通該不該冒不測的風險與錢世臣交易,又怕兩袖清風的去過下半輩子,心中矛盾。
蟬翼見他坐在地上,皺眉道:“還不站起來,門階這麼骯髒。”
烏子虛收拾心情,道:“不如蟬大姐來試試看,保證有意想不到的妙趣。”
蟬翼不屑的撇撇嘴,從他身旁走過,直入廳內,道:“我有你要的訊息了!快進來。”
烏子虛跳將起來,拍拍屁股,追在她身後,見她在桌子坐下,忙坐到她身旁去。
蟬翼又皺起眉頭,道:“你為甚麼坐得這麼近?”
烏子虛聳肩道:“我們的關係不同了,當然要親近些兒。”
蟬翼大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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