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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女心中暗笑,你這小子倒懂裝神扮鬼,待我揭穿你的身份時,看你還可以這般得意洋洋嗎?淡淡道:“這位是……”
豔娘向她使個不用理他的眼色,道:“這位是來自京師的肖像晝大師郎庚先生。來!讓奴家帶雙雙姑娘去看看地方是否能令你滿意。”
烏子虛抗議道:“我還未有機會說話。”
百純皺眉瞧他道:“你有甚麼話要說?”
烏子虛先湊到她耳旁,耳語道:“百純吃醋了。”接著如避蛇蠍般往後退開去,道:“我郎庚除了會寫畫外,還學過制火器,雙雙姑娘若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吩咐。”
百純不悅道:“寫好你的畫再說罷。”
當面向無雙女時,聲音轉柔,道:“妹子先去好好休息,大娘會為你打點一切,明天我們找個時間見面,商量晚宴的表演細節。”
周胖子哈哈笑道:“就這麼辦。”
辜月明在廳中心對桌默坐,白露雨就放在燙金字紅請柬之旁,被革囊裹著的宛劍放另一邊。
與烏子虛的談話令他感到非常震撼,到現在仍未過去。反是和戈墨的一仗,他一點不放在心上。
如果阮修真的猜測與事實相符,那他現在正一步一步深入這個命運的佈局內。自鳳公公處接過這個尋寶任務後,他的選擇愈來愈少了,他可以不顧及自己的性命,卻不能不顧及花夢夫人的安危。不論是冀善或鳳公公,他敢保證他們不會傷害她,否則他們將永遠得不到楚盒,而先決條件,是他必須找到楚盒。
五遁盜原本和他全無關係,可是一張畫把他們連繫起來,且非常微妙,超乎常理。
一切都指向雲夢澤。
那在冥冥中主宰這一切的神秘力量,究竟是守護古城的神靈?又或是發生在一千多年前那場古城的攻防戰遺留下來的厲鬼冤魂?衪這樣做有甚麼目的?
又或是那神秘的力量早現了真身,正是烏子虛筆下的古戰車女神,雲夢澤的女神。
他真想立即到紅葉樓去,看看可否從那幅畫得到進一步的啟示。
敲門聲響。
辜月明喝道:“門是沒有上閂的。”
“咿呀!”
大門被推開了一扇,一個魁梧英偉的年輕男子舉步進來,向辜月明露齒一笑,道:“辜兄是不是有不燃燈的習慣。”
辜月明審視他片刻,淡淡道:“原來是丘九師。坐!這不是習慣,而是一種喜好,我喜歡黑暗。”
丘九師在他對面自己拉開椅子坐下,目光先落到他的白露雨處,然後移往請柬,訝道:“辜兄竟會參加這種人多熱鬧的宴會!真教我想不到。”
辜月明皺眉道:“丘兄究竟是來找我動手?還是想和我閒聊幾句?”
丘九師目光移至革囊處,興致盎然的道:“辜兄是怎麼猜到我暗含殺機的?”
辜月明聳肩道:“從你甫進門立即攀上顛峰的狀態,步步為營,卻又不是要覷隙而入,伺機攻擊,反是似乎在怕我突襲你似的,為何會是這樣子呢?”
丘九師苦笑道:“難怪修真這麼看重你,又千叮萬囑我千萬不要輕視你,辜月明的確是辜月明,我還是首次有被人看個通透的不愉快感覺。辜兄看得很準,我入門後一直處於戒備的狀態,因為我們從某一渠道得到訊息,辜兄這回南下,名之為追捕欽犯,實是要來殺我丘九師。對著名聞天下的無情劍手辜月明,我怎敢託大?”
辜月明淡淡道:“丘兄的訊息,是不是來自錢世臣?”
丘九師沉吟半晌,道:“我可否避過不答?”
辜月明毫不介意的道:“沒有關係。我這次遠道而來,確是追捕欽犯,問題在誰是真正的欽犯?錢世臣是因自身難保,故借勢拖你們淌這渾水。當然,如果你們予季聶提可乘之機,他會亳不猶豫的幹掉你們。”
丘九師愕然道:“辜兄怎會忽然大違自己一向我行我素的作風,不但肯解釋自己的情況,還直言無忌。”
辜月明平靜的道:“這是我表示歉意的一種方式,想用這個機密的訊息補償貴方。”
丘九師不解道:“歉意?我不明白。”
辜月明道:“我曾向阮先生保證不會介入你們和五遁盜的事,現在我要食言收回承諾,所以心生歉意,就是如此。”
丘九師雙目神光劇盛,沉聲道:“辜兄可知我們和五遁盜是勢不兩立,在與他有關的事上不會有絲毫退讓。”
辜月明輕描淡寫的道:“當我決定做某一件事,從不理會別人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