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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氣呼呼的瞪著床榻上悠哉悠哉的“蘇魏安”,咬牙切齒之後還是忍下滿肚子的怒火笑著問:“公子是來礬樓看風景的麼?”
耶律休哥恍若未聞,只是很悠閒的品了一口新運來的五加皮酒,淡淡的回了一句:“不可以麼?”
白晨無語,這貨真的是來看風景的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似乎有人吵了起來,漸漸的嘈雜聲越來越近,白晨慢慢的聽到了趙恆幾乎咆哮一樣的聲音。
“什麼白姑娘房間裡有人?”趙恆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很生氣:“好幾天以前我就聽你說過這句話了怎麼?你們礬樓是不打算做生意了不成”
“官人,哎官人不能進去啊,白姑娘屋裡真的有人啊,有位官人真的每天都來,而且一待就是大半天啊”
“滾開我看是你們不想做生意了,才掰的瞎話唬人的不少字只要是我想見的東西還沒有見不到的”
說著人影已經衝到了門口,雕花的木門猛的被一把推開,趙恆滿臉怒氣憋得通紅的臉蛋就出現在門外。
白晨正在屋子裡伺候耶律休哥,一雙手正抱著酒壺,而貼著她旁邊的小榻上,那個席面上一直盯著白晨瞧得男子正懶散的側臥在那裡,一雙眼睛微微的瞟了一眼趙恆,而後則象是沒有瞧見一樣,捏起酒杯一飲而盡。
白晨嘆了一口氣,這男子到底是什麼人還沒有弄清楚,現在又來了趙恆……真是煩死人啊……
床榻上的耶律休哥瞧出了白晨眼裡的不耐煩還有微微的氣惱,他慢慢下了小榻,手指輕輕捋順白晨額前紛亂的留海,而後淡淡的說了一句話,:“我明天還會再來。”接著轉身,貼著趙恆的身前,讓也不讓的邁步走了過去。
趙恆氣呼呼的瞪著耶律休哥離開的方向,呯的一聲關上門。
白晨看出趙恆很生氣,但她不清楚這貨到底在氣什麼於是她只好起身將那男子弄亂的小榻整理好,再換上新的茶杯擺在趙恆的面前,為他泡上一杯熱茶。
趙恆畢竟是漢人,相對於剛才那遼人的豪飲,他還是比較崇尚喝茶的,白晨知道他的習慣,也很自然的就換了茶水端了上來。
“白晨”趙恆猛的伸手抓住白晨的胳膊,細長的丹鳳眼眨也不眨的盯著白晨的眼睛。
“跟我走吧離開礬樓,我很在意你”趙恆突然冒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卻驚的白晨瞪大了眼睛。
在意?白晨在心裡冷笑。在意是什麼意思?當路上有小狗被丟在紙箱子裡的時候她也很在意,當有小孩子哭著找不到家的時候她也很在意現在眼前這個19歲的小男孩竟然在對自己說,他在意哈哈哈還真是可笑
“在意?”白晨扯出一絲笑容:“你在意我?當我看到大街上吃不飽穿不暖的叫花子們時,我也是很在意他們的。”
趙恆俊美的小臉微微一變,他趕緊站起來拉著白晨的手,卻被白晨狠狠地抽了出來。
趙恆略微有些著急,他趕緊說:“不是憐憫,我喜歡你,我想接你進宮,我要你做我的妃子我是真的在意你”
“妃子?”白晨冷笑:“我是你第幾個妃子呢?將來還會有多少個妃子?”
“我……”張恆剛想要辯解,卻根本來不及插話。
“那你的妻子怎麼辦?十六歲的時候殿下好像就已經新婚了吧”
“可是她已經死……”
“已經死了又如何?難道說殿下對她的感情就只有這麼一點點麼?當看到別的女子的時候就會心生愛慕?這就是你眼裡所謂的喜歡,所謂的在意麼?”
白晨冷冷的盯著趙恆,其實她不應該發火也不應該朝著趙恆說這些話,但是不知為何她就是生氣,肚子裡無言的怒火一路熊熊燃燒,壓抑著起伏不定的胸口也跟著一陣翻湧,讓人討厭的生硬的話語順著嘴巴直接倒了出來,全部倒在趙恆微微僵直的身體上。
“不要在我面前說什麼真心”白晨冷冷的指著趙恆的鼻子:“我不相信一個如此柔弱的男人會有什麼真心你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又怎麼來履行跟你愛的人的誓言”
很明顯白晨是想到了蘇魏安,那個柔柔弱弱雖然溫柔至極卻又軟弱至極的讓她後悔的肝腸寸斷的男人。
“白晨……”趙恆還想試著繼續說些什麼,可每一次的張嘴,都會被白晨打斷。
“好既然你說你是真心,那我要你跟我一起去死你是否也願意?”
“你瘋了?”趙恆氣惱的咆哮起來:“我希望你幸福的活下去,為什麼要說到死”
白晨咬緊嘴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