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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錯,那的確是狼的嚎叫,而且離他們很近,就一隻在他們身後追趕,甚至不惜一切的撲咬,準備把白晨和耶律休哥,當了今晚的晚餐
怪不得耶律休哥一路一直神情緊張,怪不得他突然要給自己唱歌,怪不得他拼了命的去抽打身下的馬匹,原來他知道,在他們身後,有一群窮兇極惡的狼
白晨煞那間覺得很心痛,或許是因為他保護了自己,或許是因為那張跟蘇魏安一摸一樣的臉受了重傷,再不斷的流血……
第一百五十九章(被救)
(被救)
騎兵們趕走了狼群,便趕緊回頭,一人扶著耶律休哥,一人攙著她,不一會兒李群青也一臉焦急的從大帳宮裡跑了出來,他看起來極其焦急,眼神裡滿是擔心,他直接從遼兵的手裡接過耶律休哥,自己一個人努力地扛起耶律休哥,大踏步的往大帳宮裡走去,即便白晨就在他的身邊,他卻連看都不看一眼。
這個從自己十歲就認識了的大叔,自始至終,眼裡都只有他們家主人一個人吧
白晨瞄了一眼已經昏迷的耶律休哥,低了頭,慢慢的進了耶律休哥的大帳。
不一會兒,大帳裡的所有人都開始忙碌,侍女們急著給耶律休哥換水,清潔傷口,男僕們出去叫大夫去了,李群青在一邊用契丹文咆哮,侍女們一個個嚇得面色慘白,而忙碌的人群中,最突出的,卻是隻能靜靜的坐在一邊的而白晨。
過了沒多久來了一個年輕的契丹大夫,他給耶律休哥把了把脈,命人取來白酒清潔了一下傷口,又餵了幾顆藥丸,這才把李群青交出去簡單的交代了幾句,李群青回頭瞄了一眼大帳,又用契丹語跟那個大夫交談了好久,而前腳大夫走了,後腳蕭綽和韓德讓就進了大帳,下人們趕緊跪到一邊讓出地方,白晨不用行禮,蕭綽只對她微微一笑,就皺著眉頭坐到胡塔邊,用契丹語訓斥地上的奴婢們,李群青跪在最前頭,蕭綽纖細美麗的手指幾乎點到他的腦袋上,李群青卻是移動也不動任由蕭綽罵的唾沫橫飛,韓德讓的臉色也不是很好,他微微插了幾句話,但都是契丹語,似乎在說好話的樣子,但是蕭綽似乎在氣頭上,狠狠的瞪了一眼韓德讓又繼續罵,只是語氣沒有剛才那麼的強硬了,韓德讓又細聲細氣的說了幾句,蕭綽這才嘆了一口氣,揮了揮手,多餘的人都退了下去,只留下李群青和一兩個伺候的宮女。
至始至終他們都沒有說白晨一句不是,但白晨從頭至尾都覺得,最應該被罵的人其實是自己。
蕭綽看了看白晨,苦笑了一笑:“讓你看笑話了。”
白晨咬著嘴唇搖了搖頭,道:“若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變成這樣。”
蕭綽掏出手絹替耶律休哥擦掉額頭上的汗水,像是回憶一樣,慢慢的說:“哀家跟遜寧,雖不能說是從小一起長大,但也差不多,他的父親是上代的南院大王,喜好漢學,我的父親也喜好漢學,所以父輩之間走的很近,也就經常能見到他,他從小就是個與人不一樣的孩子,很沉穩,不管是文還是武,樣樣都很出色,那時候他才8歲,卻老成的像個大人,沒有人能進駐他的心,直到有一天,耶律眉嬸子抱著一個皺巴巴的小嬰兒遞到遜寧的面前告訴他:‘這是你的未婚妻,你要好好待她。’,遜寧當時很好奇,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女孩子能醜的好像一個猴子,但他還是掏出鐲子套在小娃娃的手上,並告訴自己,十六年後,他一定會蓋一座草原上最大最美的帳篷,騎著最好的馬,將馬會上第一名的彎刀送給她,然後當著大王和所有人的面,宣佈他們的愛情。”
白晨一怔,原來耶律休哥還是如此專情的人,可蕭綽為什麼要告訴她?這跟她有沒有關係。
蕭綽看著白晨,眼睛慢慢滑到她手腕上的鐲子上,她閉了閉眼,穩了穩心神,繼續說道:“可遜寧的未婚妻在三歲那年在戰場上失蹤,我們一直以為她死了,只有遜寧堅持著去尋找,在大家都以為肯定不會有結果的時候,遜寧卻寫了一封信給我,說他看到了那枚鐲子,在東京,在礬樓,在一個與人不同的女子的手腕上。”
白晨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她伸手摸了摸自己手上的鐲子,那冰涼的觸感瞬間傳來,蕭綽也在這是說出了一切:“就是你手上的那枚鐲子。”
“不……不是……”白晨趕緊搖頭,這鐲子不是她的,是她去大相國寺的時候一個小尼姑送給她的,既然是這麼重要的鐲子,這麼重要的人,她必須把實情說出來。
“好了。”蕭綽卻打斷了她的話,她看起來似乎有些累。
“遜寧喜歡你,你就留在這裡好好陪著他吧,哀家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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