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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在一邊的普通帳篷裡翻白眼,她冷冷的瞟了一眼自己旁邊燒兔子燒的相當有興趣的某禍害——趙恆。
“喂,你費那麼大的勁兒搭好的帳篷,為什麼不進去住非要擠在我跟我弟的帳篷裡?”白晨很想掀桌子,可惜,這帳篷裡只有地鋪,沒有桌子。
趙恆微微一笑,捏起筷子戳了戳烤的油滋滋的兔子,眉毛微微一擰,又將兔子扔進火堆裡繼續燒了起來。
“傻啊,瞞天過海不懂啊?”趙恆從白信手裡接過調味料,又細細的灑到油滋滋的兔子上,調味料一沾火,立刻冒出刺啦刺啦的刺耳聲,趙恆微微點了點頭,把兔子掉了個個兒,繼續烤著。
白晨氣的從白信手裡一把奪過調味料,將白信揪到一邊摁著就問:“信兒你是不是被人洗腦了?”
白信眨巴眨巴大眼睛,很是疑惑的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白晨繼續道:“趙恆這軟蛋,你怎麼還這麼上心?”
白信一聽白晨直呼皇上的名諱,趕緊捂進白晨的嘴噤聲道:“姐,你怎麼可以直呼皇上的名諱?”
白晨扒拉開白信的手,無奈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忘了他是怎麼被咱們欺負的了?這種皇帝不值得你跟啦,要跟也跟一個超有帝王氣概的明君才對啦”
白信眨眨眼,看著白晨,悶頭來了句:“皇上,真的是一代明君”
哈啊?白晨掏掏耳朵,她自以為已經把信兒和鳳兒練就的金剛不壞,而且也已經把趙恆軟蛋的形象描繪的深入人心,為毛才一年不到白信就被洗的這麼徹底啊??難道六年來的潛移默化還比不上人家一年的思想教育??果然封建統治階級是殘酷的,為了維護其統治真的是不擇手段了
“皇上說過,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說是為了百姓,他一定要來御駕親征,一定要把遼人趕出中原,讓所有人都過上好日子”
白信一雙大眼裡漸漸閃耀出星光,白晨淚奔,你妹啊,這還是她當初教育趙恆的話啊
看著白信眼睛裡越積越多的赤果果的崇拜,白晨欲哭無淚,果然還是被洗腦了,還洗的相當徹底,相當的完美啊
回頭狠狠的瞪一眼當事人,趙恆正捏著筷子戳兔子肉,木頭筷子沾到肉就很容易的戳了進去,趙恆笑著回頭:“可以吃了。”
白信立刻屁顛屁顛的跑去拿盤子,幫著趙恆一邊切肉一邊分,簡直就成了趙恆的小跟班,白晨吃醋道:到底誰才是你的親人啊
白信將盤子遞到白晨的面前,白晨嘆了口氣,接過盤子坐到白信的旁邊一口一口的吃著烤兔子。
第一百五十三章(夜襲很危險)
(夜襲很危險)
話說趙恆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待在皇宮裡的麼?為什麼兔子還能燒的這麼好吃?白晨砸吧砸吧嘴,又接過信兒遞過來的兔子肉,一口咬掉一大塊,大口大口的吃著。
趙恆吃的不多,只吃了一條兔子腿,吃完之後他優雅的拿起茶杯慢慢的喝著茶水,細長的丹鳳眼裡滿含著笑意,並且三五不時的若有若無的掃白晨一眼。
其實說是御駕親征……白晨擦擦汗,抬頭望了一眼一馬平川的北方大平原……這根本就是踏青啊哪裡是御駕親征?
趙恆有模有樣的站在看臺上,極其威武的看著米信米大人在下面操練三軍,下面的將士看起來相當的緊張,不時的有人走錯步子,要不就轉錯方向,在整齊的佇列裡顯得尤為突出。
米信米大人頂著一腦門的青筋十字架,焦躁的怒視著下面讓他丟臉的兵卒,恨不得下去一人賞一個爆慄。
白信就一直站在趙恆的身後充當影子的角色,白晨嘆了口氣,很無語的跟著趙恆這禍害看著下面的操練。
相較之米信的焦躁和下面士兵的緊張,趙恆倒是很鎮靜的看著這一切,直到看著底下的人越來越不淡定越來越僵硬,趙恆才揮了揮手,叫米信示意大家不用緊張。
看你了一上午的古代版軍演,趙恆站在看臺上大手一揮,開始演講,說的那叫一個豪邁,下面的三千士卒皆激昂澎湃,熱血沸騰,高呼三聲:精忠報國,大有不殺走遼狗誓不為人的架勢。
白晨看著底下傻瓜一樣振臂高呼的人們,微微抽了抽嘴角,再一回頭,看到自家弟弟無比堅決的神情,白晨跟著心裡咯噔一下,信兒不會也在心裡默唸什麼勇往直前,視死如歸吧……
不要啊信兒……乃可素偶們白家的人……不是他們趙家的踏腳石撒
然而白晨的一舉一動以及趙恆的一舉一動都如數的彙報給了後宮的郭皇后,同樣也一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