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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開了一張單子,而後才離開。
店小二去幫忙抓藥去了,白晨就寸步不離的陪在耶律休哥的身邊,耶律休哥的腦袋燒得厲害,白晨只好一遍一遍的給他擰溼毛巾搭在腦袋上,等熱了再換成涼的,就這麼一次一次的,守著耶律休哥。
昏迷中的耶律休哥不知道為什麼,看上去好像不是很開心,好看的眉毛微微的擰在一起,臉色也顯得越發蒼白起來。
“晨……晨晨……”昏迷中的耶律休哥囈語起來。
白晨就握住耶律休哥的手道:“我在這裡,我在這裡。”
不知道耶律休哥是否聽得到,但是他囈語的次數明顯少了,眉毛也微微的鬆了鬆。
不一會兒店小二就端著熬好的湯藥奔了上來,白晨就一勺一勺的給他吹涼了,而後喂進耶律休哥的嘴裡,耶律休哥好像怕苦似的,喝一口藥,眉毛就微微的皺一下,白晨就伸手默默耶律休哥的眉間,那緊皺的眉頭就微微鬆懈一下,而後再喂一口藥,眉頭就再皺一次,白晨就再伸手摸摸,就這樣一次一次的,白晨也不嫌煩,而這一整碗的藥,也完全的喂光了,耶律休哥的眉毛已經完全的舒展開了,額頭也不是特逼得燙了,只是人還在昏迷,沒有一丁點兒醒的樣子。
要不是他自己擅自跟著自己,也不會受這種苦了
白晨狠狠地瞪了一眼耶律休哥,看著他飽滿的嘴唇慢慢乾癟,並起了一小塊一小塊的幹皮。
看你,嘴都起皮了,遭罪不?遭罪還非要跟著來
白晨的眼睛飄到耶律休哥的嘴唇上,她微微嘆了口氣,找了塊毛巾沾了熱水,敷在耶律休哥乾癟的嘴唇上,捂了一會兒,拿下來,耶律休哥乾癟的嘴唇已經變得溼潤飽滿。
而後白晨從店小二那裡弄來了一點香油,用筷子沾了輕輕塗抹在耶律休哥的嘴上,等塗抹均勻了,耶律休哥的嘴就顯得越發的飽滿,油光鋥亮的,就好像烤架上烤的流油的烤腸似的。
白晨不免壞心的笑了笑,而後放下了筷子,拿起蒲扇,輕輕地為耶律休哥搖了起來。
等耶律休哥醒來的時候,世界是一片寂靜,桌子上的蠟燭早已燒的只剩下一點點,房間裡面一片寂靜,月兒西沉,看樣子夜已經很深了。
他試著動了動身子,渾身無力,他甚至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這是怎麼了?難道中毒了?
耶律休哥回憶著那天晚上的那個刺客,貌似自己並沒有跟他有什麼接觸,可是這渾身的無力感還有難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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