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4/4 頁)
視萬分,這少年果然是肚中無墨水,託了關係來這裡混名聲混仕途的
而這紅裸裸不屑的視線隱隱讓白信回了神,打小他就對視線特別敏感,這也要拜他姐白晨所賜。
白信微微低頭,說:“學生不敢妄自評論《莊子》,但益王若實在要學生說的話,學生認為,《莊子》的精髓無外乎兩點,‘無為’和‘齊物’。”
趙元傑微微點了點頭,這東西看過《莊子》的讀書人一般都知道,所以在他看來,知道這些並沒有什麼不妥。
白信瞧著這難纏的益王點頭了,才又繼續說:“但無為而治,實在是過於消極,它會使一個勇士喪失鬥志會使農夫不在耕作,到頭來,恐怕一個國家都會因此而滅亡。”
“大膽《莊子》怎樣,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殿下贖罪,可……”白信眨眨眼:“這是殿下非的要學生說的啊。”
趙元傑頓時憋得臉紅脖子粗,但心裡的火氣卻越來越高。
三皇兄天天在家唸的就是《莊子》的無為而治,連父皇都准許了,這個肚子裡沒墨水天天在書院混吃混合的人憑什麼來批評《莊子》?但不管趙元傑怎麼生氣,他還就拿白信沒治,道理全在白信那裡,是他自己堅持要人家說的啊
白信偷偷瞧了瞧趙元傑的表情,低頭道:“天色不早了,晚輩告辭了。”
這回趙元傑可沒有攔他,任憑白信帶著賴輕塵大搖大擺的出了睢陽學舍。
“信兒,這益王怎麼老是找你麻煩啊?這都是第幾次了?”賴輕塵在一邊撓撓頭。
“總之遇見他,不要跟他頂撞,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就好了。”白信交代。
“好吧,我要是有你那麼張嘴,我絕對也叫他一肚子的壞水攔在肚子裡。”
“快走吧,別叫娘等急了。”
白信快走幾步,心裡卻越來越不踏實,按理說趙元傑作為皇子應該都是在宮裡上課才對,為何他要天天來睢陽學舍?若是找陳先生精進學業這也說不過去啊?難道翰林院的學士們都是一堆花瓶麼?白信晃了晃腦袋,眉頭皺的更緊了。
所以想來想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