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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楊家將過多的給予了白晨一個感覺,那就是楊家一家的忠烈形象,所以她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去說。
“老夫自以為心思縝密,眼光獨到,卻終也沒能過的了自己這一關”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啊。”白晨想了半天,終於想出這麼一個詞兒來。
“呵呵,跟老夫講講,你是怎麼看一個國家的?”
白晨摸摸鼻子,國家?至少北宋這個國家就很弱,弱到不行的弱。
“至少要兩條腿走路啊,一條腿肯定會走不穩的不少字”
哼,還是初中政治比較重要,看人家分析的,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絕對是經典國策啊潘美摸了摸鬍鬚,滿意的點了點頭。
“的確,一條腿是走不穩的。若是太子也明白這些道理,老夫也不會如此的心煩意亂了。”
太子?白晨順手又給潘美添滿茶水,太子不就是那腦袋進水的趙恆?想著心裡不免產生了一陣厭惡。軟蛋似的皇帝,怪不得會被人家外人欺負到脖子上。也難怪潘美這老頭子會如此的糾結,問題在於,這火車的輪子再好,鐵皮在新,可這車頭破破爛爛的,它終究也跑不快啊
嘖,白晨撓頭,那又不是她該操心的事,反正只要她小日子過得好不就完了?
潘美滿意的看著白晨端茶倒水,心裡卻在思量。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他老頭子終究是大宋的朝臣,即使為皇上馬革裹屍,那也是榮耀,而且是最無上的榮耀趙恆,趙恆,這孩子還必須再多長點見識多受點打擊。
不過,說到打擊……潘美瞟了一眼白晨,露出一個有趣的笑容。想這小娘子都能把陳昭遇制的服服帖帖,不知道是不是也能把趙恆鍛鍊的男子漢一些呢?
橫豎趙恆這小子都已經無藥可救了,不如就送到這小娘子這裡來試試,應該也不算是失信於先帝不少字搞不好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想著潘美得意的一笑。問:“白姑娘以後就在這裡了麼?”
“恩。”其實是隻能在這裡,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那老夫還會再來的”
白晨送走潘美,其實是很狗腿的一直把潘美送到一樓大堂,又繼續送出廊門,而後抬頭對潘美無限諂媚的一笑,打算繼續送出大門外,大有十里長街送總理的架勢。
潘美連忙擺擺手,示意白晨莫要送了,因為他看到有個人正一臉不善的瞅著這裡。
杜無悔站在礬樓廊門內,冷冷的瞧著白晨。
直到潘美坐上小轎走了很遠,白晨以然笑眯眯的朝老爺子揮手拜拜,等回身之後白晨眨眨眼……這身後為毛陰冷陰冷的?
回頭正對上杜無悔的一臉不善,白晨眨眨眼,露出山田太郎式的招牌笑容,笑眯眯的行了個禮,笑眯眯的轉頭就走。
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姐就當你不存在哼,表羨慕姐,姐就是這麼瀟灑。
白晨拍拍衣袖上的灰塵,抬腿妖嬈的扭在廊門的紅地毯上,走兩步還學著妙靜掩嘴嫵媚一笑。
杜無悔氣的臉都要綠了,這女人的臉皮怎麼能厚成這樣?
妙靜倚在門口冷眼旁觀,她瞧著杜無悔綠得發青的臉,還有白晨洋洋自得的臉,心中湧起一絲絲不快。
杜無悔的視線,已經不再停留在她的身上了,而是轉移到了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姑娘的身上,還是紅果果的凝視
白晨扭著腰飄到門口,經過妙靜身邊的時候禮貌的微微一笑,這姐可是頭牌,打個招呼唄。
“你可真行啊。”妙靜突然冒出一句話。
“恩?”白晨歪了歪腦袋,這話什麼意思?
“公子的珍品牡丹都成了你華麗麗的舞臺嘍”妙靜冷哼一身,轉身離去。
白晨恍然大悟,怪不得這黑心資本家會火冒三丈的跑到後臺扔了她一臉的殘破花瓣,原來是因為這些牡丹啊?
白晨撓頭,這下大條了,她哪分得清楚什麼牡丹的品種啊,而且既然是絕品的話為毛要放在人來人往的過道里啊,應該是放在密室裡之類的地方不少字想她摘花的時候還不斷抱怨,這花一枝上開的也太少了不少字根本不夠撒花用的啊?嘖,這也是為了能首登成功一炮走紅嘛,這個黑心資本家這麼有錢,應該不會在意這幾株牡丹不少字
想了想白晨還是覺得多少有些愧疚,她只好撓了撓腮幫子,腳尖畫圈慢慢悠悠的又蹭回到杜無悔旁邊。
杜無悔還是冷冷的盯著白晨,杏眼裡墨氣更濃,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