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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下肚子裡的怒火。
“哼,你明日的表演,孤絕的還是不用演了。”
“為什麼啊?”
“現在街頭巷尾都在謠傳說礬樓的白狐是假的,根本不是什麼狐狸精所變,是人為的估計到時候會有人上臺來揭穿你的。”
假的?白晨皺眉,自己演的白狐的確是假的沒錯,可誰會將這麼重大的事洩露出去呢?自己的人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因為誰也不會跟自己的前程還有銀子過不去,那會是誰呢?難道是上次在銀耳湯裡下藥的人?
白晨咬緊下唇。
趙恆眯了眯眼睛,慢慢的說:“散播謠言的,是你們礬樓內部的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泰王您知道是誰?”
“知道。”趙恆得意的喝了一口熱茶:“你答應給孤做布丁吃,孤就幫你。”
布丁……一想到布丁白晨就想哭,這貨什麼時候知道她就是四年前賣布丁的那個小姑娘的?難道他早就知道了一直都沒說而已?
想著白晨輕咳一聲,撤出僵硬的笑容:“哈哈,什麼布丁啊?奴家只知道補丁啊哈哈哈……”
“你剛才可是沒自稱‘奴家’,整個大宋會用‘我’來自稱的女子,也就只有你一個了不少字”
白晨擦汗,這貨想幹什麼?拉她去坐牢?還是埋起來灌水銀?想著白晨不禁又臉白了三分。
趙恆看著越發的心情大好,他嘻嘻一笑:“孤等著你的布丁,下次一定要給孤做好了。”
說完趙恆得意洋洋的出了礬樓,臨下樓還不忘得意的大笑。
白晨輸出一口氣,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誰會想得到真的有這麼湊巧的事情……
不過,趙恆的話讓她非常的在意,白晨思量再三,還是決定跟杜無悔好好的商量一下。
想著她跑到三樓輕輕敲了敲雅間的門。
許久之後屋門才慢慢開啟,妙靜臉色蒼白的站在白晨的面前,看著白晨的眼睛滿是深深的痛恨,她一把推開白晨,頭也不回的衝下樓。
再看屋子裡,一片狼藉。
紅木雕花圓桌歪倒在地,桌子上的果盤碎了一地,糕點散落了一地,連茶壺茶杯都跟地板親密接觸了。帷幔被扯爛,花瓶歪倒在一邊,紅木鏤空長榻上橫放著圓凳和雜物,真的比颱風過境還要慘不忍睹的多。
杜無悔一臉怒氣的備被手站在床邊,薄唇抿的緊緊的,好看的眉毛也深深的鎖在一起,他似乎沒有注意到門口的白晨,只是一直悶聲不吭的看著窗外。
白晨慢慢走進屋子,伸手扶起圓桌,拾起點心和茶壺。
“不必收拾……白晨”杜無悔回頭吩咐,卻發現收拾東西的人,竟然是白晨。
杜無悔微微舒緩了一下緊皺的眉毛,拉過白晨將她一把扯進懷裡。
“別動。”杜無悔低聲說:“就這樣讓我抱著你。”
白晨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她還是照著杜無悔的話沒有動,人在傷心的時候需要的是一個肩膀,即使這肩膀並不強壯也並不溫暖,但只要能讓人依靠,就足夠了。
所以白晨沒有動,杜無悔卻將頭深深的埋在白晨的頸間,微微的呼吸。
入鼻是一陣陣香甜的牡丹花香,這是杜無悔身上特有的香味,一點兒也不像是男人該有的味道,但他偏偏就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散發出來。
白晨輕輕的嗅了一口,真的是很香甜的味道,就像染了蜜一般。
“自古家訓,利字為重。”杜無悔突然說。
“大哥教會了我,即使是親人,也必須要在家族面前做出抉擇,這是我們杜家一直以來興旺的準則,我也一直以為,這就是我這輩子,要走的路了。”
耳邊傳來一陣低低的嘆息,好像若有若無死的,穿透白晨的耳膜,慢慢的蔓延到大腦。
“妙靜怨我,卻是我的不是,可我無法放她離開礬樓……”
摟著自己肩膀的手緊緊的攥了起來,抓的白晨生疼。
“我的路……沒有錯……不少字”
白晨幽幽的嘆了口氣,他們剛才在屋子裡到底說了些什麼啊?本來以為杜無悔挺堅強的一個小毒物,怎麼多愁善感成這樣了???有錯沒錯,那也不是個人的錯,是家教、是環境……是很多東西造成的……
“要怎樣才能得到別人的心呢?”
第一百零三章(計中計)
(計中計)
怎樣才能得到一個人的心?
白晨也嘆氣,她伸手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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