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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昭遇和白氏一陣感動,也都在一邊擦眼淚兒。
“大人晚上不要走了,在家裡吃點吧,雖然是粗茶淡飯,但都是家鄉菜,您一定要留下倆嚐嚐。”
白氏收起鞋底子,笑吟吟的看著陳昭遇。
“恩,好,老夫雖是南方人,但卻最喜歡北方的飯菜,今晚還要麻煩夫人了。”
“大人客氣了,大人是我家兩個孩子的師傅,吃頓飯也是應該的。”
幾個人和樂融融的走進屋子裡,白氏獨自去了廚房,留下白鳳跟陳昭遇在屋子裡下棋打發時間。
白晨心裡面的石頭也終於又放下了一塊,白信上學可以走仕途,未來也就不用再操心,白鳳就成了白晨心裡唯一的石頭,現在白鳳跟著陳昭遇學醫,不管怎樣最起碼她能養得活自己,這樣即使嫁了人,還能替公婆看看病,也能少受點氣。
白晨長舒出一口氣。
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夕陽西下,連天都慢慢變暗了,白晨走到門口關門,抬頭見卻看到了一張令她再熟悉不過的臉。
蘇魏安
白晨扯開已經半關上的門,獨自衝出屋外,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滿是喧鬧的行人,大家都是長衣長衫,放眼望去一片黑壓壓的頭頂和黃色的面板,哪裡還有蘇魏安的影子?
白晨朝四周看去,華燈初上,燈籠朦朧的燈光映照出她單薄的身影,白晨突然打了個哆嗦覺得渾身發冷,她墜崖而死的時候看到的白衣少年似乎又出現在她的面前。
{到時候你自會知道}
白晨咬緊嘴唇,難道少年說的“時候”已經來臨了麼?可為什麼她的心裡卻隱隱的飄過一絲的失落和不安呢?
蘇魏安,你真的就在這裡麼?
第一百零一章(艱辛的洗腦之路)
(艱辛的洗腦之路)
從昨天晚上瞧見那熟悉的臉,白晨就一直悶悶不樂,白信和白鳳換著花樣的逗她開心,又是捏泥人,又是疊小船,白晨只是應付的笑笑,她倒沒開心,倒是把兩個小精靈鬼逗得大笑不已。
礬樓的演出雖然還是三日一次,但白天只要有人預約,白晨還是要去礬樓陪客人喝茶聊天,說到最後也不過是三個人,一個人是趙恆,一個人是潘美,還有一個人就是楊延昭。
不過趙恆跟潘美來的比較勤,楊延昭只是起初來了幾次,後來就因為邊關的戰事去了邊疆,白晨不擔心他的安危,至少歷史上的楊延昭現在還是安全的。
礬樓雅間雕花的木門後是紅木雕花圓桌,半月拱門前垂下半縷白紗,一張精緻的小榻橫放在窗前,小榻上的矮木桌上放了一盆雪白的牡丹,腳下是通紅的大*斯地毯,白晨笑吟吟的為老客潘美斟滿茶,聽著這老傢伙一次又一次的苦水。
透過跟潘美的接觸白晨發現其實潘美並不是一般的武夫,反而精明的很,外表看上去雄糾糾氣昂昂的英雄樣兒,其實骨子裡揉了北宋文人特有的精明和世故,這個人很正,但也很歪,思維也奇特的很,特別是在這種中央集權制的封建國家,他竟然會在兩人單獨聊天的時候向自己抒發心中的不快,訴訴在趙光義手下當值的苦水。但總的來講還是一個忠臣,只是對於皇帝還殘留著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的思想而已。
“哎呀呀,趙光義那小子真是快把老夫氣死了,他竟然叫他的兒子們去學《莊子》老夫不是對莊子他老人家有偏見,可你堂堂一國之君學什麼莊子啊?無為而治?要無為而治的話那我們還打什麼仗?等著遼人揮兵南下就好了”
“一個國家的強弱主要還是要看軍事的,其實大人的位置還是很重要的。”白晨賠笑。
“要是趙光義有你這腦子就好了”潘美吞下一口熱茶。
“可惜,我忠武軍節度使,堂堂韓國公,見了小小的翰林院學士還要禮讓三分”
說話間潘美的臉色又冷了幾分,想想也是,明明你是公司股東之一,可見了區區一個小秘書你還要點頭哈腰惶恐至極的謹慎接待,讓誰誰也受不了啊。
可這偏偏就是真正的北宋歷史。
重文輕武這一思想自宋太祖趙匡胤統一中原之後就開始實施了,因為宋太祖趙匡胤一直以來都認為武將霍亂才是所有動亂的最根本的根源,所以他在確立北宋之後不但誅殺了幾位武將重臣,而且確立了百般防治武將的政治原則,並確立了“與士大夫共治天下”的政治思想,與此同時,科舉制度日益發展並且迅速壯大,宋太宗趙光義一上臺更是親自主持科舉,並一口氣招納了五百人,是有史以來最多的一次
按歷史上來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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