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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只在一個機密二字,好在這些人在進來之前白晨都已經打好了招呼,所以,沒有人去亂嚼舌根也不會亂說,想來沒人想跟杜三公子過不去,也沒人喜歡自斷了財路。
倒是妙靜這幾日瞧她的眼神略微有些不對勁,不過白晨並不擔心這個,他們倆一個是小唱,一個是現代流行歌曲,根本不會有任何的衝突,基本上就跟戲迷看戲的感覺差不多,只要是京戲,不管你是望江亭還是借東風,戲迷們都不會錯過,也都不忍心錯過。
想來應該是二人互相藉著對方的好處,都互相吸引了不少的戲迷,這妙靜應該高興才是,為何那眼神中卻透出了微微的不善?白晨摸摸鼻子,感覺著化妝間外冷冷的瞧著自己的眼睛。
想她白晨雖不是練武之人能察覺隱藏的殺氣之流但是……這赤luo裸的眼神太過強烈,恰巧自己的鏡子正對著大開的窗戶,銅鏡雖然不及鏡子清晰,但裡面映出人影的衣著打扮,白晨還是猜得出是誰的。
想了半晌,白晨嘆了口氣,只好扭過頭瞧著妙靜,微微一笑:“姑娘有事?”
妙靜一怔,恍然看了看四周,那感覺好像夢遊被驚擾了一樣,半晌才反應過來。
白晨無語,這姐姐剛一直在幹嘛?
妙靜見自己獨自站在化妝間的門外,白晨又叫住了她,頓覺得有些尷尬,想來一直都討厭白晨,但她都收斂的很好,怎知今日卻失了態,被白晨瞧見。
可妙靜轉念一想,自己本來就不喜歡這白晨,現在撞破了倒是更好。
想著妙靜也不再糾結,直接進了門,坐在白晨身邊,瞧著她巧畫眉妝。
白晨瞧著她進來,卻不說話,只是正正的看著她化妝,也就沒在意剛才的事,因為不管怎麼想,這女人都沒有恨她的道理,白晨也就不管她,只是埋頭準備表演的事。
“小娘子,有十六了麼?”一邊坐著的妙靜突然問了一句。
白晨瞧著銅鏡裡畫好的一隻眼,上上下下看了半天,卻定了一下還缺少的顏色,而後搜尋者化妝盒裡能補足的色彩。
“奴家過了生日也就十五,只是生日還沒到算是十四吧。”白晨這身子比較悲催,臘月二十八生人,照她算,陽曆應該小一歲卻偏偏沾了個年尾,硬生生給算大了一歲。
不過既然已經這樣,白晨也不是非常的在意,但是別人問起,她卻總是喜歡澄清一下,誰不喜歡自己越小越小。
“十五……”妙靜低頭喃喃著:“想來杜官人,也不過二十……”
白晨對著鏡子又照了照,為了今晚的表演她的換裝,總不能一直用一個樣子示人,看多了都會厭煩的,畢竟她唱的是流行歌曲,聽過就過了,不想真的小唱,那就是大文人填的詞,光意境就比她高得多,所以……她必定的跟著流行歌曲的風格,做個量產戶。
“是啊,杜官人想來也是年輕有為,二十歲能將礬樓經營的有聲有色,現金更是72樓之首,真是相當的有能耐。”
白晨的話不是恭維,這杜無悔也的確是個人物,她初來礬樓的時候還被礬樓的氣勢震驚,猜測著這裡主人的年紀應該至少得有30,卻沒想到,才只有二十歲。只是白晨這樣說,妙靜可不這樣想,她看了看白晨,又問道:“你也覺得杜公子……年輕有為?”想了想妙靜用了個年輕有為,白晨沒有在意,只當是尋常的聊天,又接了話聊了起來。
“是啊,若是性子能在好一些就好了,現在怎麼看都是個黑心商人,想必也從咱們手裡老了好多的錢吧”
妙靜眉頭微微一皺,卻不知道如何反駁,她在杜無悔眼中是什麼,其實她早就知道了,只是不願意面對,現在反而被人說了出來,心中越發的不快。
“那你還願意留在礬樓?”妙靜又問。
“他得到他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的,豈不是很划算?背靠大樹好乘涼,我只不過借塊地方乘個陰涼而已。”
妙靜疑惑的瞧著白晨,似乎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麼,可白晨一直專注於化妝,似乎表情並無異常,妙靜尋思了一下,思考半天還是問了句:“杜公子,似乎很在意你。”
白晨正畫著另一隻眼睛的眼線,聽見妙靜這麼說停下了動作扭頭瞧著妙靜,妙靜吸了口氣也瞧著白晨,白晨一瞬間想到她初來礬樓的時候見到的情景,妙靜坐在臺上撫琴,臨演奏前瞧得人,卻正是那個杜無悔……
妙靜是喜歡杜無悔的?
妙靜見白晨瞧著她不說話,眼神晃了晃,略微的露出一絲不甘心:“官人說,那臺子,是為我一人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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