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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吃,我們可不是那個愛吃好吃的東西的小姐。”
未白知道未央是在擠兌她,不過有面前有好吃的東西,未白也懶得和未央計較,既然未央那個傻瓜放著美味不吃,那她還能多吃一點。
哈哈哈,看來小姐的名義真好用,看吧,連三皇子都送美食過來,以三皇子的身份,送的美食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吃得到的呢。
未白喜滋滋的吃著點心,季流年搬弄著她的盆景,道:“未白,你下次再打著本小姐的名義吃別人送來的東西,那麼本小姐就把你當做回禮給別人送回去,懂了嗎?”
未白吃的正歡,被季流年這句話說的一噎,接著嗆了兩聲,一把抓起手邊的桃花釀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口,結果更是嗆得臉色通紅,都的未央哈哈哈大笑,指著未白說活該。
未白氣結,追過去要打未央,未央豈會乖乖的讓她打,跳起來跑開,一時間,兩人在院子裡鬧成一團,笑聲打鬧聲不絕於耳。
季流年整天呆在府裡,一直安分了好一段時日。某天清晨,她睡得正香,突然聽聞季府裡喧譁起來,熱鬧的很。
眼睛一睜,季流年趕緊從床上起來洗漱,想看看外邊出了什麼事。她這小院子平日裡清淨的很,難得鬨然一片,她當然得出去看看,錯過了精彩的事情可就後悔都來不及了。
“小姐。”是未央的聲音,“老爺讓你去前廳,據說是皇宮裡下來了聖旨了。”
季流年一邊擦著臉,一邊問道:“聖旨?裡邊兒說的什麼?”
原來是聖旨,她還以為有什麼好玩的事兒呢。
未央答道:“暫時還不知道里邊兒寫的什麼,不過奴婢看前邊人的表情,有人歡喜有人憂啊。”
季流年推門出來,就見未央一人在門外皺著眉心思索,她四處看了一眼,問道:“未白呢?邊走邊說。”
未央點點頭,跟著季流年後面走,回答她道:“未白一早就過去看熱鬧了,想方設法的想知道那太監總管手裡的聖旨都寫了些什麼,結果被老爺罰到後院掃落葉了。”
季流年捂住額頭,頓時有些無語,問道:“她看到了?”
未央搖頭:“沒有。”
……
這個未白,就那點兒破本事還一天到晚鬧騰,結果都被罰了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也太遜了。
腳步一轉,季流年就帶著未央往後院走去,道:“去帶上未白,讓她聽聽那聖旨裡到底寫了什麼。”
未央有些猶豫,說道:“未白不是正被老爺罰掃院子嗎?帶走她好嗎?老爺若是生氣了……”
季流年擺擺手,道:“你以為未白會乖乖的在那兒掃落葉?那個丫頭指不定在哪塊兒石頭那棵樹上打盹兒呢!爹爹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性,憊懶的很。”
果然,兩人來到後院,未白就是躺在一顆大樹伸出來的枝椏上睡的正香,哈喇子掛了一下巴都是。那種姿勢,就想是樹袋熊一樣,將那根粗大的樹枝抱得緊緊的,雙手和雙腿都垂了下來。
未央從樹下找到一根長長的枯枝,戳了戳未白的額頭,一直戳了好幾下,才把未白給戳醒。
未白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埋怨道:“小姐怎麼現在才來接我,看吧,我都等睡著了。”
季流年和未央一陣無語,未白這個丫頭就是有這個本事,把死的說成是活的,說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的。
季流年曲起手指彈上她的腦袋,道:“別貧嘴了,快去前殿,要是讓爹爹等急了,我就再讓你回來掃落葉。”
季流年帶著兩個丫鬟感到前殿的時候,一大家子人正襟危坐。家主季無崖和那前來宣讀聖旨的太監總管坐在首位,而季流年的哥哥季柳梢則坐在側首的位置。
季柳梢的左手下首處還坐著一個含羞帶怯的低垂著頭的女子,頭上梳著一個小巧的雙環髻,臉上布了淡淡的粉,白裡透紅,一襲淡綠色紗衣就好像是新春初吐嫩芽的柳條,好看的緊。
那女子見季流年進來,抬頭看著她眨了眨眼睛,然後怯生生的叫道:“姐姐好。”
季流年沒見一蹙,淡淡的點了點頭。
季流君,她的二妹,在季府一直是個不允許被提及的存在。當年季流年的爹爹季無崖與夫人異常恩愛,奈何以季無崖的優秀,自然引起別的女子的愛慕,季流君的母親就是其中之一。
季流君的母親與季流年的母親本是閨中密友,愛慕季無崖許久,多次示愛不成,某天偷偷在季無崖的食物裡下藥,另立名目引走季流年的母親,與季無崖一夜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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