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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奴家自己來就好。」葉蓮波再度掙出他的摟抱,搖手直道不需要他的幫助。
「若妳真的不要的話,那向某也無話可說。」闕相天微微一笑,雙手環抱在胸前。「妳說要自己來是不是?那我就在這兒等著瞧了。」
「什么?」葉蓮波杏眼圓睜。「等著瞧?」意思是說,他要看她表演脫夜服嗎?
「不是嗎?」闕相天眨了眨眼。「妳不讓我幫妳脫,說要自己來,那我只好在一旁觀賞了,否則我也無事可做,不是嗎?」
「你──」葉蓮波怒紅了嬌頻。「我不脫!」忍得了一時,忍不了一世。葉蓮波在長久的忍耐之下,終於忍不住發飆了。
「那就只好我來幫妳脫了。」闕相天勾起邪惡的唇,走近她欲幫她除去一身髒衣。
「我也不讓你幫我脫!」葉蓮波直勾勾地瞪著他,雙手擋在自己的胸前,形成護衛的姿態。
「妳不讓我脫,也不自己脫,這樣衣服怎么能夠卸下來呢?」闕相天的眉揚起疑惑的弧度。
「我不脫衣服!」葉蓮波緊緊地護著衣服,倔著一張麗顏對著他。
「大名鼎鼎的江南第一名妓居然不願意在男人面前脫衣服?敢情妳有什么隱疾不成?」闕相天以質疑的目光瞅著她。
「你才有隱疾呢!誰跟你有隱疾了?」葉蓮波再也扮不了風情萬種的柔媚花魁,一發起火來就沒完沒了。「反正今夜別想我會跟你做那件事就是了!」她怒氣衝衝地說道。
「喔?」闕相天軒了軒眉。「向某很想知道,葉姑娘究竟都是怎么對其它男人的?難不成也是這樣嗎?」
「才不是!」葉蓮波幾乎是用吼的。「別的男人從來沒有像你這么難伺候!」
「是這樣嗎?我還以為我應該是很好伺候的呢。」闕相天唇邊噙著淺笑。「妳都還沒有試過我,哪知道我比其它的男人難伺候?」
葉蓮波被他一句話賭得差點回不了話,粉嫩小臉漲得酡紅無比。「我就是知道!」
「是這樣嗎?」闕相天的亮眸一熾。「該不會是因為妳從來沒有真正伺候別的男人,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吧?」
葉蓮波聞言一怔。
他怎么會問出這樣的話?難不成他知道些什么?不可能,他怎么可能知道些什么?
「我怎么可能沒伺候過別的男人?」葉蓮波要自已抬頭挺胸。「我可是江南第一名妓,半個男人都沒伺候過,不是很讓人匪夷所思嗎?」
「我也是這樣想。」闕相天贊同地點著頭。「葉姑娘,妳要不要告訴我,妳究竟在酒裡頭加了什么絕世好料?我家小廝很想買呢。」
「我──」小會吧?他真的知道?「我哪有加什么東西?你在說什么,我都不知道。」葉蓮波索性來個抵死不認,心想反正她只要死不認帳,他也不會查出什么東西。
「是這樣嗎?妳真的經驗豐富的話,那又怎么會害怕跟向某發生關係?」闕相天毫不避諱地質問。
「我又沒有害怕。」葉蓮波嘴硬地答道。「我只是很不喜歡你而已!告訴你,我才沒有那么不挑!」
「是這樣嗎?」闕相天的目光是徹底的質疑。「妳真的沒有害怕?我看若沒有我親身檢驗,這將會是很難解的問題!」
親身檢驗?
葉蓮波狐疑而又倔氣地凝著他。「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很簡單,既然妳說妳是身經百戰,而我不相信,那我親自來試驗妳,就可以知道妳是不是像妳所說的那樣身經百戰了。」闕相天從容不迫地解釋,唇邊泛著優雅的笑容。
「你──」葉蓮波緊張地往後退一步。「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喔!」她對他揮著手。「不然我會叫的!」
「妳以為這是什么地方?」闕相天險些失聲而笑。「在這裡,會出現什么聲音都是很正常。妳應該比我清楚吧?」
葉蓮波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反正你不要過來就是了,要不然娘也會出來救我的。」
「偏偏我看她今夜對我的熱絡,一點那不像是會出來救妳的樣子。」闕相天微微一笑。
「你──你──」葉蓮波憤怒而又畏懼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葉姑娘,妳沒有發覺妳太緊張了嗎?一個真正歷經男女之事的女妓,就算要裝,也沒有辦法裝出妳現今的韻致的。」闕相天好整以暇地評論道。
「我才沒有裝。」葉蓮波還在逞強之中。「我只不過是太討厭你了。」她怒瞪著他,以增強自已的氣勢。
「喔?」闕相天高揚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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