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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跪了下去。
“你大爺啊!‘斷後’不是‘斷子絕孫’的意思!”
“你怎麼不早說啊!我腳都踢麻了,現在害得我也跑不了了!”
“你還有臉……啊啊啊……”星夜一說話就痛,只能趴在地上,汗落如大豆。
“那現在咋辦啊?”
“咋辦?!你個災星,你**有多遠就滾多遠!”
離魁往後退了一步,說道:“硬起來就這麼遠了。”
“你……!”星夜氣的滿地打滾,他實在不知道該對離魁說什麼了,這貨是越王附體吧,真是夠賤的!人家做兄弟的兩肋插刀,他倒好,真是在自己身上插了兩把刀。
這時候大群人影從前方出現,再不走真的來不及了。可是星夜已經做好了被毆打一頓的準備,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離魁突然用正義的眼神望著星夜,星夜一陣渾身不自在,瞅啥啊,又想使什麼壞?
“你先撤,我來引開這些人。”
“什麼?”星夜懷疑自己聽錯了,不可思議的看著離魁。
“你們不是常說,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難道我就不可以有奉獻精神了嗎?”
什麼叫“你們”?他的突然言語變得非常奇怪,但是哪裡奇怪又說不上,反正就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我來的時候在路口打了記號,你按照記號走就行!”
“那你呢?”
“這場戰爭結束後,我就要回老家結婚了。放心吧,我一定會回來。明天是女兒的生日。今年過年,我們兩人一起生活吧。我家的金魚就拜託你照顧了。對了,我家人的照片,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看?”
“你在這狂立flag立的這麼爽啊?!”
星夜算是服了離魁了,兵臨城下了都,還有心情在這裡插科打諢,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想必是自有辦法,於是說了句你也好自為之吧,轉身就跑掉了。
夜色冰涼,霧氣越加瀰漫。
“這是什麼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
星夜一路奔跑,每到一個岔路口,就按照牆上的標記選擇方向,不久便看見一個入口,想都沒想便鑽了進去。
入口之後是一條碎石鋪就的小徑,彎彎曲曲,漸漸向上爬升。又走了幾步,道路變得越來越窄,只見眼前的碎石板被一層層臺階所取代,漆黑的夜裡視線觸及不到很遠的地方,周圍幽靜的有些詭異。
依稀記得這是進入殿必經之路……臥槽原來是到這兒來了。
星夜低頭,看了看腳邊大石頭上的標記,越覺得事情有些蹊蹺,離魁說他來的時候在路口打了記號,莫非他剛才是從星羅殿上下來的?不可能,他要是能爬星羅殿,那也頂多也就爬十層臺階,多一層我直播多吃一口翔!
入口之外,忽然傳來人群的熙攘之聲,星夜一看,人群怎麼都追過來了,說好的引開他們呢?離魁真是萎男,三秒不到……哎,現在回頭肯定來不及了,星夜也不多想,只能大步向上走去。
右腳剛剛踏上細粒石塊鋪成的臺階,星夜的眉頭驟然一緊,像有無數根無形的細針,深深地扎進腳掌深處,無比疼痛。
“額啊!”
突如其來的痛楚,令星夜雙腳一軟,撲通一下翻滾了下來。
星夜的叫聲驚動了外面的所有人,不一會兒便人群向這裡跑來。
“找到了,那小子在這裡!”
“包圍他,別再讓他跑了!”
“先做了他的腿!”
人影攢動,星夜悶哼一聲重新站了起來,“鼻子居然這麼靈?!沒辦法了”,他望了望前方的臺階,沒辦法了只有這一條路,咬咬牙,大步向上衝了上去。
才走了幾步,星夜臉色變得蒼白,痛經的時候也不如這般疼痛,真是難以言喻。
明明只走了十幾層臺階,星夜感覺卻走了好久。隨著漸漸往上,星夜的步伐越也吃力,跨出來的步子越大,走出來的距離卻越小。
身體的各處關節就像是生鏽了一樣,每動一下都是那麼的吃力。
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麼白天那些青年們,會在這條道上會變得像木偶,會走的如此緩慢艱辛。臺階上的這種違背自然的力量,你無法避開,只能硬闖!
“啊~~~~”
星夜的後方,傳來一陣陣慘叫。
“這個地方真是邪門兒。”
星夜看著自己落在細石子臺階上的右腳,忽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