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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真的是你的意思?”他皺著眉,遞給我剛才那人袖內抖出的紙條。
上面模仿我的筆跡寫著:楊文紹,若要我接受你也可以,可現在戰事纏身,無暇考慮兒女私情,你肯為我去死麼?肯為我摘下鄭王的腦袋以去心腹大患麼?
我輕輕哼了一聲道:“你明知道不是……”
可是楊文紹卻相信了。
該說他傻呢,還是……
哎……
這個譽王,也不是省油的燈,居然連這個都知道了!
那時,他肯定潛伏在我軍中吧!
我示意二哥傳令下去,加強防備。
用過晚飯,我就來到了徐子青,也就是父皇的帳中。
“父皇……”我走過去,坐在他身邊,靠著他的肩膀,看他推演著陣形。
“他要做什麼就做吧!能自己能做主,日後,才會不受人所制,君王當有君王的主見。”他繼續研究著。
“謝父皇鼓勵,兒臣一定平安歸來!”
“紹兒那孩子……也是被情感衝昏了頭腦,這次讓他吃點苦頭也好。不過子皇,你們終究是兄弟,該斷的,還是趁能斷的時候斷了吧!父皇不想看你,步我的後塵……還有……哎,不用我多說,子皇你是個聰明的孩子,相信你會越來越懂事,不管怎麼樣,要以社稷為重。”
頓了很久,我低低地道:“兒臣明白,父皇,兒臣告退。”
父皇沒有說出來的話,是指二哥吧,他一開始就不大喜歡二哥,哪怕二哥是最出色的皇子。
父皇反對我和二哥在一起了。
即使我現在並沒有和他在一起。
父皇反對我們了……
父皇反對了……
我應該為自己又有理由拒絕二哥而高興了不是嗎?
為什麼,為什麼我現在的感覺,只有失落?
這是怎樣的心理?
沒人反對時,我彆扭著不敢接受他。
一旦有人反對時,我卻十分渴望著和他在一起。
莫非我還處在十分不成熟的小孩子的叛逆期?
我坐在自己的營帳中,獨自沉思。
知道面前的燈慢慢亮起,我在發現我自進帳,坐到現在,都忘了添燈。
“你做什麼?不要總是這樣悄聲無息地就進來的的營帳,你希望楊文紹的事重演嗎?”
“我才不會像楊文紹那麼傻。而且,我絕對不會允許有人以我來威脅子皇的。”
“哼,你要是也被人抓去了,我可不去接,你自己想辦法回來。”
“我可不是楊文紹,每次私下接近你十步之前,我都清理過周圍環境,有我自己的人暗中把守,不會像楊文紹那樣,完全沒注意到背後有多少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看著!”
“可以說是你偷看我十多年的經驗之談麼?”我白了一眼他。
他沒有說話,放下了帳中的簾幕,將我扯過去,扣在懷裡,就解我的腰帶,我正要發怒,他卻放開了我,從懷內拿出一見薄如蟬翼的蠶絲軟甲,不容拒絕地道:“換上它。”
“哪裡來的?這……不是大隨會有的稀世寶物……”
“我命人在雍城弄到的,正好,昨天才送到,我試了許久,刀槍不入,就是毒針暗器一類,也不能穿過。”
“其實也不用這樣小心翼翼,我既然把譽王完好地送回去了,鄭王應該會賣我個面子。”
“若是會顧慮面子,他們陳、鄭,也不會跟我們爭雍城,你穿上吧,以防萬一。就當是,給我一分安心。”
翌日,我打馬出了營地,來到了約定的地點去接楊文紹。後面是一眾將士,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如臨大敵一樣。
我朝他們揮一揮手,他們雖不願意,卻也後退了百步,這才見敵方前面的持盾先鋒讓出一條小道來,推出了楊文紹。
我在馬上客氣地一揖道:“多謝鄭王!”
鄭王微微頷了頷首,示意士兵解了楊文紹繩索,楊文紹慢慢超我走來,越走越近,我的心也提到嗓子眼上,遠遠地看向鄭王,也沒有多餘的動作,正要放下心來,忽然一聲暴斥傳來:“豈能輕易放過他們!受死吧!”
只見對面一人騎馬越眾而出,正是昨天那位自稱來使的譽王,他揚手一甩,長長的繩索在空中猶如大蛇一般向我襲來,就要套上我的脖子,我心下大駭,一揚手,想揮開繩子,卻沒想到,那繩子套住了我的左手,我提劍便要砍斷繩索,誰知道那繩索不知用什麼材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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