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瀝。
真好啊,是女人,就可以放肆大膽地貪戀著愛慕的人,不必顧忌任何人的目光,即使身份地位不配,可是那份愛慕之心,只會讓世人憐憫或者嘆息,絕對不會有鄙夷和唾棄。
在去年八月十五的選妃彩臺上,同樣是失敗者,可是不會有人向宮商扔爛菜幫子和吐吐沫,同樣是落選了,可是她卻還是比我體面多了,甚至為了懲罰我差點玷汙薄王的名聲,有路人大膽地出手“教訓”了痴妄的我,因為那人都知道,□一個男人,在大隨律法裡是找不到懲罰條文的,明明同樣都是妄想。
想到那夜的遭遇,我每想一次,就像死過一次一樣。
我至今都未能抓到那夜的行兇者,流秋也是全無線索。
這件事一直梗在我的心裡,時常夜裡噩夢連連的,都是那夜的情形,好在自從二哥病好以來,噩夢稍微減少了一些,可它仍舊像冰冷的毒蛇一樣纏著我,陰魂不散,沉沉地壓在我的心上,時不時就能伸出毒芒來,刺得我一次又一次地絕望。
莊玄說我現在處在你儂我儂情難自禁中,可我現在卻奇怪地巴不得哪個女人,最好是宮商,能和二哥結為連理,不要再來誘惑我了,我害怕,害怕讓他知道我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遭遇的事情,害怕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那種看著他的最寶貴的東西一樣的眼神,至於鄙棄,討厭,我更是稍微想象一下,都是極痛苦的。
我正胡思亂想著,肩膀被人輕輕地摟住了,雖然只是輕輕的一個舉動,我卻像被開水燙到似的掙開了。
“子皇,怎麼了?嚇著你了嗎?”二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教琴,走到我身後時,我竟完全沒有發覺,他又靠過來,想要拍拍我的前胸後背壓壓驚。
“沒事……”我不著痕跡地閃開了,喚來宮商,為我斟上一壺茶,我坐在書案前,慢慢啜著。
我望了望他們兩個,笑道:“剛才我都看見了,一對璧人,郎才女貌啊……”
宮商紅了臉,小聲道:“皇上恕罪,奴婢並沒有什麼……非分之想……”
“謊話……”我儘量讓自己的口氣聽上去一點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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