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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福利吧。”
她冷笑地鬆開手,很體貼地為他蓋上被子,動作很輕柔,神情卻很冷漠。在走出房門那一刻,又轉過頭,看著白水心有些蒼白的臉,微微一笑。
“哦,對了,你們白府的太爺明日或後日便可到這裡了。到時候我會帶著你去見他的。讓他看看,他曾經多麼引以為傲的孫子,竟然不知廉恥躺在個賤婦還是不能見人的賤婦懷裡,還有了個孽種。若是他老人家能氣得一命歸西,倒也是大快人心。”
白水心本來蒼白的臉更加難看。他十分生氣,從床上拿起個枕頭,朝蘇瑞這個方向,狠狠扔過去。
“不許你咒我太爺。你個賤民,沒資格罵我太爺,給我滾啊!”
聞言,蘇瑞倒是沒生氣,反倒笑出聲。“虧你熟讀四書五經。我若是賤民,那你嫁給我,作為我的夫郎,又該是什麼啊?”
“我這輩子做得最後悔也是我這輩子做得最蠢的事,就是竟然答應嫁給你!”
在關上那房門的那一刻,木門清晰地從裡面傳出這句話。蘇瑞倒有些愣住,邊走邊反覆咀嚼白水心這話。到最後,還是大笑著離開此處。
她命人看緊白水心那院落,嚴密防守有人偷溜進去。若師瑜謹是被那賤婦擄走的,她一定會來找白水心的,。但若是不是……
“瑞兒!”不遠處的叫喚,拉回了她的神智。她抬眼,便見自己的父親從走廊那處走了過來。父親有些吃驚地摸了摸她的臉。她不好意思地避開了父親的手。聽到父親嘆了一聲。
“瑞兒,可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你的臉色這麼難看,可否說給為父聽聽嗎?”
她望著眼前一臉關切的父親,這才開口說道:“父親,師瑜謹不見了,孩兒懷疑他被人擄走了。”
“什麼,被擄走了?”父親驚慌地變了臉色。“可知道他可能去哪裡了?派人找過嗎?”
“找過了,但是目前還沒有訊息,孩兒和蘇末商量過,若還是沒有訊息的話,我們便去報官或者貼榜找人。”說道這,她神色黯淡了些。她心底也心知肚明,靠那幫只會拿錢不會做事的官吏,師瑜謹這事還是沒著落的。但是她也無計可施了。
“這事萬不可貼榜或報官,傳出去我們蘇府的侍郎不見了,這面子不好看吧。還是再仔細找找看吧,或許那人回孃家了。對了,這陣子怎麼沒見到水心呢。平日裡這個時候他還會來給我請安的啊。”父親這話,卻引起她大大的怒氣。
“父親,這時候還理會蘇府什麼面子問題啊?師瑜謹人不見了,他一個男子被擄走可能會遭遇不測,您可知道我是多麼擔心他啊。我知道在你心底只承認白水心是你女兒的夫郎,但是師瑜謹他同樣也是啊。”她用力揮開父親拉住她的手,有些不敢置信。
“是,他師瑜謹確實是你的夫郎,但是像他那樣沒臉沒皮地自個兒送上門來的,跟青樓妓子有什麼兩樣的。真不知道這陣子你是中了什麼邪了。”
父親也被她激怒了,瞪大著眼,怒斥道:“你可知道,自從你醒來,你整個人就變有些不一樣了。無緣無故就寵幸那人,你把水心置於何地啊?他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郎啊。那師瑜謹你別看他表面裝得這麼可憐,他手段多的是。見你不去看他,就到處收買府裡的下人,還三更半夜跑去什麼花園等你路過。不過,為父可是放心多了,那人就算有再多的嫁妝,該用完的還是會用完的。瑞兒,你清醒一點吧。你這樣子,為父看得好生驚慌啊。”
她楞住了,回想起剛才在師瑜謹屋裡看到的情景,她也奇怪師瑜謹那麼愛漂亮的人,胭脂盒都快用完了,怎麼不去添補些呢?她有些不確定地開口。
“府裡不是每個月都有讓人送銀兩到後院去嗎?”
父親只是微微挑挑眉。不說話。但是她卻知道了答案。
“父親,是您要好好想想了。您多日未出府,可能沒聽到什麼風聲吧。您看中的女婿可沒有您想象中那樣清高。那個人骯髒得很。若比手段,師瑜謹不知道比他純良到哪裡去了。孩兒有事先走了。父親你慢走。”她知道父親身體也不大好,受不得更大的刺激,也不再多說,朝父親點下頭,匆匆走開。
“小姐。”還未跨出府,蘇末便在身後出現了。
“怎麼了?”她看了蘇末沾著溼露的肩頭和髮尾。皺了眉。“你今早很早就出去了麼?休息夠了麼?”
“恩。我有些擔心師夫侍,所以一大早出去,派人去找了。”
蘇末的回答,和蘇末神情的緊張,讓她有些疑惑。她不明白的是,為何蘇末這麼在意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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