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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漆漆的夜裡泛著幽暗的淡紫色神彩,看起來有些詭異,彷彿有靈性一樣,它通體透亮,放在手裡還散發著絲絲涼意。凝神一看,竟那塊傳說中,幾千年前異族王爺的所有物的紫晶玉符。她有些不敢置信。手緊緊捏著這塊紫符玉。
眼神帶著深思,盯著身側的位置。
她有些不明白,這傳說中的上古神物,被逝世的母親典當掉的,讓她蘇府一夜暴富的紫符玉怎麼會出現在她的枕頭下?
回想起這幾日來整夜做得同一個奇怪的夢,她突然覺得,這夢會出現在她的腦中,或許是這紫符玉搞的鬼。若不是這樣,為何她到別處去休息就一夜無夢,一到師瑜謹這裡便是整夜夢魘。何況,這夢還像在延續一樣。她越來越看得清夢中的男子的模樣了。
她捏著這紫符玉,翻身下床。這屋子是師瑜謹住的,那麼也許他會知道這符玉的由來。
她像上次一樣,走到屋外的小廳門。透過門簾,和上次一樣就看到了師瑜謹坐在小廳裡,他手邊還放著碗藥汁。他身旁正是小廝莫兒。她正想掀開簾幕,卻在聽聞那小廝的下一句,手上的動作便快速頓住了。
“公子,能不能不要再喝這藥了?大夫說了,這禁孕湯喝多了,對父體有損啊。”
他在說什麼?什麼叫禁孕湯?蘇瑞覺得自己渾身無力,連掀開簾幕的勁也沒有,半倚在門口那裡,呆愣地看著裡屋的師瑜謹。看著他揚起嘴角,淡淡地笑了,配上那有些蒼白的臉色看起來有些孤傲,讓她好生陌生。這還是師瑜謹麼?
師瑜謹端坐在那裡,纖長的手指輕敲著藥碗,臉上神情淡漠。“無礙。再喝一碗又不會怎麼樣。”端起藥碗,不帶一絲猶豫便喝了下去。
身旁的莫兒卻揪緊了衣服下襬,有些擔憂地說道:“公子,你不止喝了一次了啊。這樣下去,會……”師瑜謹淡淡地打斷了莫兒的絮絮叨叨。
“我不會有事的。我不想有她的孩子,必須完全杜絕掉這個機會!你知道嗎?……這話,以後莫要再提了,聽到沒有?”師瑜謹撇了莫兒一眼,莫兒驚恐地點點頭,端著師瑜謹喝完的藥碗退了下去。
蘇瑞站在門邊,捏著紫符玉的手越來越用力。她掙扎著伸出手,要掀開擋在她和師瑜謹視線之間的簾幕。最終,手還是沒能掀開那簾幕。
她轉過身,面如死灰,捏著紫符玉,在師瑜謹不知道的時候,又回到了裡屋,躺回了床上。
她抿著嘴,閉上眼,腦海一直在迴響著師瑜謹那句“我不想她的孩子”的話。她謹記著師瑜謹說這話,臉上帶著冷酷的決絕之意。她的心底好亂,很多話想問他,但卻發現自己很懶得問了。
這一世的師瑜謹,是變了麼?還是她亦不瞭解真正的師瑜謹呢?
她聽到裡屋門被輕輕開啟,聽到那人踏在地上的腳步聲,很輕巧。感覺到那人慢慢靠近床邊,越過她的身體,又躺回了床裡側。還是跟上半夜一樣,不斷地翻身,又伸手揪住了她的衣袖。只是,這次,她沒再將他摟入懷裡。
在那人睡著了之後,蘇瑞又睜開眼,凝神望著那人好久,望著眉眼如畫的這人。直到最初的微陽初現。她輕輕抽掉他揪住的衣襬,翻身起床。
走出後院之時,她又看到了漫天的桂花了。只是這次,她突然很想砍掉母親最愛的桂花。這花,太礙眼了。
她吩咐負責後院的僕人,讓僕人告訴師瑜謹不用送飯給她了。她一頭埋入書房,仔細研究自家的生意。她必須找到個途徑去搞垮白府。這一半的米稅暫時蘇府會吞下,但是白府也不會討到任何的好處。
她站在府前,遠遠看到那奢華的轎子慢慢初現在她的視線裡,直到那轎子在蘇府門前落轎。
她嘴角含著笑,上前迎那淡漠中帶著吃驚的男人。瞧著男人臉色的紅潤,她暗自有些嫌惡,卻不得不按下這厭惡的情緒去攙扶白水心。
白水心照例有些抗拒她的接觸,想讓白奶爹上前。但蘇瑞卻冷眼瞧了那奶爹一眼,卻叫那奶爹驚恐地不敢上前。
她含著笑,有些無奈道:“水心,為妻徹夜未眠,你可知麼?因為你不在府中,讓為妻好生寂寞,為妻很想念你啊。今日等不及,特地來等你回府了,你可高興麼?”
裝作沒看到白水心眼眸間的厭煩,也裝作沒瞧見他抗拒的動作,強硬握住他的手,又感慨道:“果然還是水心的手軟又好看。”她俯下頭,吻了吻那手。
白水心皺著眉,想推開她又推不開。“妻主,你這是怎麼了?今日好些怪異?”
“怪異麼?為妻是想你想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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