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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幽藍色。
柳兒姐能和愣子哥去哪呢?我邊走邊想,實在想不出個頭緒,裘教授問我:“善愛,你知道那個老張頭為什麼總是把話題扯到你身上嗎?”
我想告訴她我是個奇怪的女孩也無所謂,我現在已經沒有了親人,以後怎麼辦還都不知道,想到此處,心裡空落落的,像被掏空了一樣,痴喃的說:“我不知道,我奶奶以前只是說我是個奇怪的女孩子,容易染髒東西,還能看見鬼”
裘教授大驚,痴問:“能看見鬼?那你見過沒有?什麼樣子的?”,我如實說了自己以前的經歷:“四年前我媽死後的那晚我睡在愣子哥家躲煞,午夜的時候有個女的在窗戶外面站著唱歌,第二天只留了只紅鞋子在窗腳下”
裘教授聽罷有些害怕了,臉上顏色都消沉下來,向愣子哥家惶遽的看了看,問我:“善愛——你說的——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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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我親眼見到的”
裘教授窮追不捨的問:“那你——看見那女的長什麼樣?”,我見裘教授興趣很高,就描述了一翻當時所見:“她——沒有眼珠,眼眶裡空空的什麼也沒有——眼角流著血——臉上也爛了幾個窟窿——”
裘教授聽著冷冷的打起了顫,雖是很細微的動作,但足已說明他心裡的恐懼了。再看臉色,也煞白煞白的,下巴的鬍鬚上汗水滋滋,也不再問我話了。
回了破廟大家坐在空蕩陰沉的廟堂下,也沒人說話,氣氛異常平靜,平靜中帶著無限的恐懼與不安,每個人都苦皺著臉,暗淡的光線下顯的心事重重,微弱的白光劃出幾道光束照在森然的塑像身上,空氣中的灰塵在其中隱隱晃動。這樣靜謐的氣氛越發襯托出了眾人的焦慮不安,曾天逸和黃健鋒此時稍微好了些,原本蒼白如霜的臉稍微有了些血色,付小攸因為害怕
蜷縮成一團坐在硃紅的柱子下低頭拉悶,韓梅則和喬生哥坐在一起小聲說著什麼。裘教授用布擦拭著自己的眼鏡,不時的向外面張望。
廟裡有些潮溼,才在青磚地面坐了片刻屁股就冰冷的不行了,加之不知柳兒姐的去向,我心裡也是悶急,坐不住了,站起來問裘教授:“那村長怎麼不來啊?他人呢?”
裘教授說:“他一會過來,先要找人去把你後母的屍體埋葬了”
我問他:“那我柳兒姐還找不見怎麼辦?她不會有事嗎?”,裘教授說:“那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找不見誰有什麼辦法呢,呆會那老張頭來了再說”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說話間老張頭就駝著背出現在了破廟的門口處,不緊不慢的走過來,裘教授見他來了,像是來了救星,臉上烏雲消去大半,“老張頭,你咋才來,讓我們呆這裡到什麼時候?”
老張頭弓腰過來,濁黃的眼珠骨碌的掃視了廟堂裡神色各異的我們,乾裂的雙唇啟道:“呆不了多長時間,那東西快消掉自身的咒了,必須儘快阻止的”
裘教授急於解開自己的疑惑,走近老張頭,問他:“到底是什麼啊?說的這麼神秘,今個你就挑明瞭給說說,興許對我們的工作有所幫助的”
老張頭蹲下身抽出煙鍋裝上菸草,拿洋火點燃,吧嗒的抽起來,一屢青煙就如霧般飄進了廟堂,輕柔的掠過陰暗的空氣,那菸草燃燒的氣味有些嗆人,我喉嚨癢的咳嗽了幾聲,老張頭聽見我的咳嗽聲扭過頭來說:“善愛怕嗆,那我還是不抽了”,說著將煙鍋在石板上輕磕幾下,倒出了燃燒一點的黃色菸絲,用麻紙包了起來裝上。
裘教授看著老張頭這樣悠閒的樣子,急切的表情全都寫在臉上,也腑下身蹲在老張頭身邊問他:“老張頭,你能不能把這些事情都說明白點?我真有些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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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頭摸摸下巴的白鬍須,瞥了眼天空,說:“這事說來話長啊,得從很遠的地方說起————”
卷外‘千年
公元996年,西藏小部落——卡奴氏族,因小戰爭的勝利而全城歡慶,小王卡索兒與貧民女卡妮娜的愛情像西方神話中的王子與灰姑娘的故事一樣,他們本是很誠摯的一對,但因氏族關係,出現了很阻礙他們的事情。
殿外一片熱鬧,歡歌樂舞的慶祝戰爭勝利,卡索兒與卡妮娜偷偷在牆下約會,卡索兒的臉上卻不像往日那樣神采奕奕了,卡妮娜拉住他的手問他:“為什麼氏族強大了你反而卻不高興了呢?”卡索兒滿腹的心事不想讓她擔心,興慰的握住她的雙手,纂的緊緊的,笑道:“卡妮娜,沒事”,卡妮娜分明看見他雙眼中閃過了清澈的淚光,怎麼能夠放心得下他是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