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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微微的震撼,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約束著我,一走近它,都會莫名的感覺全身發麻,腳步上帶了重量,不過奶奶一把它放進箱子裡立刻好多了。棕色木箱子上金粉油漆的觀世音圖暗發出金黃色的光線在貼著舊報紙的牆上投了一個完整的觀音圖暗。
“又亂跑去了?”
奶奶棕黃色的眼球轉向我問道,自從身體恢復後聲音也高了,有力的聲響震的窗戶上的玻璃噌噌的顫響。
“奶奶,咱們家有弄傷口的什麼藥沒?”
我徑直問道。
“怎麼了?是不是把哪弄破了?”
奶奶利馬關心的問我,生怕是我受傷了。
“不是”
‘那你問這幹嗎?”
奶奶更是不解。
“剛村前有個載電線杆子的工人把手指壓破了,讓我給他賣貼傷的藥”
我解釋道。
“哦,那沒有賣的氨
奶奶搖頭道。
“你等等,我找找看,還有點膏藥的”
奶奶恍然想到了趕緊又開啟箱子翻了起來。
我就站在一邊焦急的等待,奶奶把桃木劍取出來放到了炕沿上,低頭在箱子裡翻找,我不顧上次被突然激倒的教訓又想去摸摸見看起來油光鋥亮的劍身。邊悄悄走過去,就感覺那劍微微的顫動,我慢慢將手匍匐過去,這一次我是準備摸劍身,慢慢的伸過去手,那種阻止手掌前行的力道越來越大,可是我的好奇心越來越強,就當快要觸控上時,我全身又是一陣麻木,雙腿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又哐啷一聲坐到了地上。
“給你說了,不要摸這東西,你怎麼就不聽麼”
奶奶察覺後,回身將我扶起來,一臉嚴肅,生氣的斥責我,“手怎麼這麼長呢”
我沒說話,但斥責完後奶奶又關心的問我:“沒事吧?”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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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坐在地上,全身的氣力又恢復了,趕緊順勢站了起來,奶奶端詳了一下,回身給我找藥膏去了。
此刻我看著那把全身褐色的桃木劍,猜想不透,為什麼這把劍這麼特別,偏偏我一動就會感覺全身麻木發軟呢。
奶奶翻了一會,拿出一個小的白色塑膠圓盒子,轉過身來說:“找到了”
“是這個嗎?”
我接過去仔細看著問道,半透明的白色盒子裡面裝著紅色的東西。
“恩,趕快給拿去吧”
“哦,好”
我愣了愣,來不及開啟看看裡面到底裝著什麼樣的藥膏就趕緊出去了。
“善愛,你又跑那去啊?”
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柳兒姐放下手中溼漉漉的衣服抬頭問我。
“出去一會兒”
“哦,那不要太久”
柳兒姐說道。
‘知道了“
應著我都已經走出了大門,急步朝村口那坡下走去。推土機的聲響已經清晰的躥入我的耳朵,我朝坡下走去的時候有一群人正在一個土丘前圍著哇啦的說著什麼。
推土機煙囪裡冒出了滾滾濃黑的煙,氣味怪嗆人。
我站在他們身後透過縫隙見一條手腕粗的菜花蛇正翻著白花花的肚皮躺在人群中間,尾巴還微微擺動,血紅的蛇信吐在口外,被工人們的鐵鍁砸的遍體鱗傷,已經奄奄一息了。
一個工人得意的說:“要不是剛才發現的早,早都把我給咬了,一鐵掀下去就不動了”
另一個工人告誡說:“山裡這東西愣多,可要小心點,這東西同類會報復的”
還有一個有點詭異的說:“說不定你拍死的這菜花蛇還是神靈呢”
工人們圍著奄奄一息眼睛裡淚光瑩然的蛇洋洋自得的侃著,我在人群裡彌著剛才那個人的影子,瞅了好一會才看見他站在另一邊一個人的後面低頭看自己受傷的大拇指。
他突然抬起頭來怔怔的看著我,大概覺察到有人在看他了。
“女娃,你怎麼在工地上呢?”
他急忙走過來問我。
“我來給你送藥”
說著我將手裡拿著的白色塑膠盒子遞給了他。
他愣愣接住翻轉著看。
“這什麼東西?”
“藥膏”
“這玩意能管用嗎?”
他揭開蓋子呈到鼻子跟前警覺的嗅著,末了又將眼睛探到近處仔細的看。
“治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