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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頭,是嗎?你在那幹啥?”
老張頭雙手背在身後,一聲不啃,又從破舊的藍色確良中山裝上衣袋裡抽出煙鍋,蹲到了房簷臺邊沿上用火柴摳了摳煙鍋,點燃吧嗒了起來,濃白的煙霧從他滿是牙垢的黃色牙齒縫隙裡嫋嫋而出,緩慢的漂浮過雙眼,讓他的眼神看起來更加深邃,更加充滿憂慮。
裘教授對他這無所謂的舉動有些難以理解,嘴張了張想說他,但又看了眼村長便忍氣吞聲了。
村長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問他:“老張頭,你到底是要說什麼,提供線索嗎?”
裘教授聽到線索二字,心裡掛著消失的女屍,忙問:“什麼線索,屍體?”
老張頭滿滿側過臉來,濁黃的眼球轉向我,帶著很震撼的穿透力,我突然覺得有些暈眩。只聽他說:“善愛,一切皆因為你而起,如今又被挖出了原體,才死了這麼多人”
他的話讓村長和裘教授甚是不解,同時將眼光落到了我身上,我則很無辜的看著他們,我除了柳兒姐已經沒有親人了,想哭都哭不出來,裘教授就厲聲責備他:“你這老頭,不覺得善愛可憐嗎?已經沒有親人了還說這些瘋話”
村長也問他:“老張頭,你又瞎說,這和善愛有什麼關係,她奶奶和父親都死了,已經很可憐了”
裘教授有些生氣的說:“你趕緊出去吧,走的越遠越好,免得讓人看見了心煩”
老張頭卻不緊不慢的轉過頭,把煙鍋在石沿上輕磕著說:“現在這寨子裡已經災難降臨,如果再袖手旁觀的話,其他人會慢慢死光,會禍害人間的”
裘教授不屑的冷笑道:“你以為你是誰?是救世主嗎?是不是神經上有有問題?”
村長一向堅持己見,聽得老張頭這麼說卻有些動搖了,問他:“老張頭,既然你這麼說,那此話怎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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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教授質疑的看問村長:“你怎麼也聽起這瘋語來了?哪有什麼災難,一定是向你所猜,有連環殺人犯”
村長不語,只等老張頭開口,他卻重新裝了菸草,抽起沿鍋了,雙眼微眯著,臉上的皺紋像刀疤一樣縱橫蔓延,深邃的眼神讓人難以理解。
老張頭美滋滋的抽著旱菸,村長焦急的等待,裘教授眉頭緊鄒,所有人心裡都在糾結著。
天空陰暗的能將大地吞噬,空氣潮溼悶熱,只見每個人額頭上脖子上浸透了汗水,亮晶晶的光灌入我的眸子。
在這萬籟具靜時,稍微些響聲就會聽見,這時我就聽見了細小微弱的聲音,是從某個角落裡傳來的,我以為是柳兒姐在偷偷的哭泣,可是看她時,她也正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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